“你咋不說是鹹豬手呢!”胡一飛道,心說我還勾搭小姑娘,要說小姑娘勾搭我,那還差不多。
“真的!”粱小樂道,“我覺得丁薈真的對你有意思,只要提起你,她的眼晴裡就有神采!”
“沒神采的那是死魚眼!”胡一飛對此不以爲然,“那你看我眼晴有沒有神采?”
樑小樂跟胡一飛說不到一塊,只得悶悶坐着,過了一會,她道:“我決定了,下個月我就到東陽來!”
“真的?”胡一飛樂了,“那太好了!”
“想,我不能讓你這麼得意,所以我要把娛樂公司開起來,追趕你!”樑小樂說着。
“不至於吧!”胡一飛笑着,“咱們都老夫老妻了,不用你追我趕的了,以前一直都是我在追你,要是換了你追我,我怕我不適應!”
“少打岔!”粱小樂白了一眼,“我都和丁薈說好了,到時候她和我一起幹!”
“你不要老提丁薈好不好?”胡一飛無奈了,也不知道樑小樂今天這是哪根筋不對了,道:“丁薈是個老老實實的姑娘,你別老攛使
她!”
到了東陽,已經快天黑了,進入市區,胡一飛就問:“晚上我們住哪?”
粱小樂頓時就紅了臉,“你怎麼老是想那事呢,不想那事你就不能活嗎?”
“你想什麼呢!”胡一飛反手敲了樑小樂一個爆粟,“我就是怕老大已經回到公司了,老大要是在公司的話,咱們現在過去,你不覺得尷尬嗎?”粱小樂隱在車座裡不說話了。
“我打個電話,要是老大沒回來,咱就去公司住,老大要是回來了,咱們就隨便找個她方吧!”胡一飛說着,就把車停在一邊,開始打公司的電話,響了很久都沒人接,可以確認,老大還沒回來,胡一飛放下電話,道:“老大沒回來,晚上就住公司吧!”
菲戈安全樑小樂已經不是第一次來了,只是這次來,又有不同的感覺。上次來的時候,公司還只是兩個人的皮包公司,這次來,雖然也沒人在,但不能否認的是,菲戈軟件已經是幾十號人的正規公司了。
最重要的是,上次是白天來,這次是晚上來。
進了胡一飛的屋子,好幾天沒人住,有股淡淡的悶悶的味道,胡一飛打開窗子透氣,然後去給樑小樂找水喝,順便把車子裡帶來的東西都住公司搬。
樑小樂打量一圈屋子,有點害臊,心想自己今天晚上是不是就真的要住在這裡了呢。呆呆站了片刻,她開始收拾屋子,把胡一飛凌亂的桌上整理乾淨,又從櫃子裡翻出新的牀單被罩換掉有點味道的舊的。
把牀整平整,粱小樂湊上去聞了鬧,好像沒有味道了,這才生在電腦前喝着水,回頭看了一眼整整齊齊的牀,樑小樂突然就紅了臉,心說自己這是怎麼了,怎麼還老老實實把牀收拾好了呢。
“呸呸呸!”樑小樂低低淬了幾口,就把頭拉到電腦這邊,盯着黑乎乎的屏幕,再也不敢去看那牀。
一會胡一飛進來了,搬了好幾趟東西,額頭有些汗,道:“跑一天,累死了,我去洗澡,你洗不洗?”
“不洗!”樑小樂急忙搖頭,用力過猛,差點把手中杯子裡的水都晃出來。
“那我先去洗了!”胡一飛從櫃子裡翻出一身衣服,就出門進了洗漱間。
樑小樂就坐在屋子裡等,今天跑了一天,她確實也累了,真想去美美地泡個熱水澡,可又怕胡一飛搗亂,只得作罷。此刻屋子裡非帶安靜,也沒人說話,樑小樂生在那裡,剛開始還有點警覺,後來睏意一上來,腦子就開始迷糊,等來等去,一個小時都過去了,也不見胡一飛回來,樑小樂實在不頂住了,把鞋子外套一脫,往被窩裡一鑽,一幅
聽天由命狀:“死就死了!”
結果樑小樂剛進被窩沒多久,胡一飛就躡手躡腳跑了進來,估計是早就計算好的。樑小樂聽到動靜,睜眼看了一下,又繼續睡着了。
胡一飛直接關燈,鑽進了被窩,一把抱住樑小樂。“別鬧我!”樑小樂迷迷糊糊她哼着,累得一點都不想動彈,“好好睡覺好不好?”
“好!”胡一飛在樑小樂臉頰嘴脣上點了幾下,鹹豬手就很自然地鑽進衣服裡,將粱小樂胸前那一對高聳滑膩的嫩乳握在了手裡,“好軟!”,胡一飛身子一哆嗦,還不忘點評了一句。
“討厭!”樑小樂乾脆一個回身,摟住了胡一飛的脖子,將頭埋在他的胸膛,“就這麼躺着吧,讓我聽聽你的心跳,每次聽,我就覺得很安全,很有力量!”
胡一飛只能說好,把樑小樂樓緊幾分,左手不安分她在樑小樂的背上滑動,看樑小樂並無反應,就慢慢伸下去,從褲子裡鑽進去,放在彈軟豐翹的屁股上摩挲,手感實在是太好了,胡一飛這一刻差點被引爆了。
剛想有進一步行動呢,樑小樂卻傳來微微的睡鼾,聽着那富有節奏的心跳,樑小樂竟是睡着了。
胡一飛頓時就哭了,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下身漲得要死,只得再把樑小樂抱緊一下,“餓米豆腐,餓米豆腐!”,強壓着邪火。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胡一飛才沉沉睡去。
到了半夜,胡一飛又醒了,他的胳膊被壓麻了,想活動一下呢,結果剛動,樑小樂就醒了,藉着幽暗的光線,胡一飛能看到樑小樂晶亮成眸子正在忽閃忽閃。
“你是不是很難受?”樑小樂突然低低問了一聲。
溫輕的氣息在耳朵邊一吹,胡一飛頓時又被引爆了,“晤”了一聲。就開始行動了,弓起身子,幫樑小樂解衣服,太激動了,那手都有些顫抖。
樑小樂卻是按着衣服,不讓胡一飛動。胡一飛一連幾下都無功而返,就俯下身,尋上了樑小樂那誘人的粉脣,用舌尖頂開樑小樂緊閉的牙關,樑小樂頓時如中電一般,身子繃得直直的僵在那裡。
過了好一會,她才長長喘了一口氣,喉嚨裡發出“嗚嗚”的兩聲,然後整個人就如癱軟一般,手上反抗的力度,幾近於無。
胡一飛再去吻臉頰脖頸,才順利把粱小樂的衣服都脫了。沒了衣服,粱小樂的身體有些冷,迷離的眼神又恢復了一些明亮,似手是覺到了危險,樑小樂下意識緊緊合着雙腿,不讓胡一飛鑽進來,一邊又拿被子將自已包了起來,
胡一飛的漲得難受,卻不得其門而入,到了此刻,他才明白道再多的理論知識都是扯淡,就算閱近毛片也枉然,他其得又去親吻着粱小樂的臉頰、額頭、脖頸,一邊在輕輕揉搓那對嫩乳。
舌尖吻上眼眸,突然感覺有鹹鹹的味道,藉着幽暗的光線,胡一飛看見粱小樂雙頰潮紅,眼角掛着幾顆淚珠,那表情似是難受,也似痛苦,好像是在盡力忍受和剋制什麼一般,喉嚨間,還發出低低的嬌吟。
胡一飛有些痛惜,吻幹淚珠,道:“小樂,你是不是很難受?”,喘着粗氣,就準務要退縮。
他這一退,樑小樂緊合的雙腿卻是無聲分開了,雙手緊緊攀上胡一飛的肩臂,喉嚨間終於是很痛快地發出了一聲低吟。
胡一飛像是聽到了發今槍一樣,準備出擊。
折騰了半天,屋裡纔算是再一次安靜了下來。
“你說話!”樑小樂掐了掐胡一飛的腰,“一點聲音都沒有,像是不存在一樣!”
胡一飛把粱小樂住懷裡摟了摟,嘿嘿笑了兩下,“以後你要對我負責啊!”
樑小樂就笑了,沒好氣的又使勁掐了一把,“什麼時候都沒正形!這回你終於是得償所願了吧!”
“唔,終於把自已交代出去了!”胡一飛說着,“再也不愁嫁了!”
“你這是說你呢,還是說我?”粱小樂真是拿胡一飛沒辦法,過了一會,她突然直起身子,“對了,你上次衣服裝的那盒東西呢,怎麼沒用!”
“我洗澡的時候找了,沒找着!”胡一飛一幅很委屈的樣子。
“不會懷上吧!”樑小樂爬起來,感覺下面粘滑,“我要去洗一下!”,說着就要從被窩裡出來。
下了牀,樑小樂打開燈,纔看見牀上的點點血跡和油滑的斑漬,頓時又紅了臉,拿起枕頭砸了胡一飛一下,羞道:“我去洗澡,你快把牀單被罩都換了!”
胡一飛爬起來之後,就直攏頭,這牀單敢罩可是剛換了,屋子再也沒有備用的了,要換的話,也只能再把剛纔換下去的再接上來了。
一會樑小樂回來,看到胡一飛又接上了舊的牀單被罩,差點氣崩了。
胡一飛根無奈,“真的沒有別的了!”,然後扯開被角,“快進來吧,不要着涼了!”
樑小樂只得鑽進去,然後拿被子把兩人都快裹成了一個人,就那樣說着悄悄話。
“現在幾點了?”樑小樂又問。
“不知道!管它呢!”胡一飛笑着,“芙蓉帳暖度春宵,從此君王不早朝!”
“呸!”黎小樂要再去掐胡一飛呢,結果就傳來了電話的鈴聲。
胡一飛聽了聽,道:“奇怪,是公司的電話在響,誰半夜給公司打電話啊!”,胡一飛就不動彈,任由電話響着。
等第三遍響起,胡一飛被樑小樂趕下了牀,我跑就去愛前小面說接手電打話,過一會,他急匆匆地回來,“我要出去一題!”,說完,就在地上找衣服。
“出什麼事了?”樑小樂問到。
“醫院打來的電話,說是老大被人打昏迷了,正在醫院掄救呢!”胡一飛一臉焦急。
“那我也去吧!”粱小樂坐了起來。
“不用,你睡着吧,等我電話就行!”胡一飛匆匆穿着衣服,“我先弄請楚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