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皇宮中的宮女和太監們都是見到斐龔身邊總常漂亮的小女孩,這孩子有着一雙邪魅的眼睛,只要是看着她那雙眼睛,你的整個人都像是能夠陷進去一般,只是不管你如何對這孩子表達你的善意,她總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只是每每的她又是對着斐龔露出絕美的笑容,這笑容像是天山的雪蓮一般純潔,看得人是心動不已。
斐龔對這個無論自己走到哪都是拽着自己衣角的小紫也是有些不知道是喜好呢還是惱好,當一個小女孩24~小時的跟在你的身邊,就算是這小女孩再可愛,恐怕你的心情也是好不到哪裡去,特別是斐龔想要在皇宮再來一次循環之旅,卻是因爲小紫的緊跟不輟而無法實現,斐龔這幾天也是覺得很是鬱悶的。
鬱悶的斐龔自然是更加的難以伺候,所以這幾天,整個皇宮的宮女太監還有廚子們可是讓斐龔給折騰慘了,只是斐龔是誰啊,那可是比他們主子李連勝還要強大十倍的存在,斐龔跺跺腳就是能夠讓整個高句麗不得安生,就是這樣的一個人,自然是讓整個皇宮的下人們都是提心吊膽的伺候着。
斐龔倒是樂意做惡人,只是長時期的在這裡呆下去也是有些無聊,這些天李連勝都是躲着自己,斐龔也失去了許多的樂趣。
斐龔找來了了李釜,叨巴則是成了斐龔的跟班,一般的情況下都是伺候在斐龔的左右。
“李釜大哥,你看我們還需要從李連勝這裡弄來些什麼好的東西,我可是不知道這裡還有什麼好地,你見多識廣,應該是能夠曉得一些稀罕的物件!”斐龔呵呵笑着說道,他是恨不得能夠將高句麗刨地三尺,將所有能夠挖掘地東西都是給奪過來,這樣纔是遂了他的心思。
李釜哈哈大笑道:“還掘呢,這些天李連勝哭喪着臉,可是比死了親爹還痛呢,你要是再巨掘他東西,我怕李連勝要上吊呢!”
斐龔也是嘎嘎大笑了起來,只是旁邊的叨巴卻是笑不起來,雖然現在他是在對斐龔效忠,但是想到李連勝那可憐兮兮的模樣,叨巴很是容易聯想到自己,所以叨巴對李連勝還是有點同病相憐的同情地。
小紫則是擡起小腦袋,一臉崇拜的看着斐龔,這小傢伙也是個暴力分子,恐怕那股跋扈勁比斐龔還要來得厲害幾分。
“小妖精,這些天又是幹了什麼壞事呢?”李釜笑着就是要去摸小紫那頭上扎着的小辮子,這個小姑娘長得實在是太水靈了,讓人恨不得是能夠抱起來親親啃啃,只是她除了斐龔以外就是不讓其他人接近她,這倒是讓人十分鬱悶地一件事情。
小紫很是利索地閃到了斐地身後。躲過了李釜想要去拍她地小腦袋瓜地舉動。過了會。這小傢伙還偏着腦袋衝着李釜動了動小鼻子。像是對李釜示威似地。
搖了搖頭。李釜心想自己可是奈何不了這個小妖精。
“我打算着是回去了。這又是覺得這一趟過來沒有怎麼讓李連勝大出血。我這心裡面不舒坦啊~”斐龔沉聲說着。他像是在敘述一件多麼微不足道地事情一般。讓旁邊地李釜只能是微笑着應對。若是和斐龔講道理。怕是這個世上一件非常荒謬地事情。
“這個李連勝也是一副倒黴樣。我看你應該找一些對這個地方很是瞭解地人出來。他們纔是對這裡有什麼好東西有一個比較深地認識。我們畢竟是外來者。並不清楚這裡有什麼好東西!”李釜沉聲說道。
斐龔想了想。李釜說地也是事實。自己這些人怎麼也是不可能知道人間有什麼好地。突然。斐龔想到了身邊地小紫。這小傢伙可不就是地地道道地高句麗人嘛。問問她應該也是能夠知道高句麗到底有什麼非常好地東西。
“小紫啊。你知不知道高句麗有什麼非常好地東西啊?”斐龔轉過身去微笑着對小紫說道。
小紫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轉着,像是在很認真的思考着高句麗到底有什麼好的東西,好像是隻要是斐龔想要的東西,她都是會盡力的去幫助斐獲得,一點都沒有身爲高句麗人要爲高句麗去保留什麼的樣子,這小女孩也是讓高句麗傷得太深,所以對高句麗沒有任何的感情也是情有可原。
李釜拍了拍腦袋,他怎麼就是將小紫這個小傢伙給忘了,不過除了斐之外,恐怕是沒有人能夠從小紫的口中問出什麼來吧!
突然,小紫的眼睛一亮,她對着斐龔比劃着什麼。
經過這幾天的相處,斐龔和小紫之間已經是有着不小的默契,基本上小紫的手勢所代表的含義斐龔都是能夠了解,只是這個時候小紫的手勢,斐龔卻是沒有明白到底她說是一個什麼東西。
在我們所能夠了解的領域,究其我們一生的精力去不斷的學習適應,有時候也不見得就是能夠成爲一個行業的佼佼者,而若是想要成王成聖,所需要的不單單是努力,有時候運氣也是佔到一個非常重要的地位。
見到斐龔並不理解自己所說的,小紫便是快步的跑到書房,扒拉出筆墨紙硯,然後在紙上寫了2個漢字,這便是跑到斐的身邊,很是歡快的將紙給到斐龔的手中。
“雪雕!”斐驚聲嘆道。
雖然沒有見過這扁毛畜牲是一個什麼樣的長相,但是斐龔也是非常瞭解東西絕對是一個非常稀罕的東西,而若是自己真的能夠弄到這個,怕也就是值得自己大老遠的跑到高句麗這鬼地方來了。
李釜苦笑着說道:“這小姑奶奶知道的東西還真的是不少,我想就連李連勝那傢伙恐怕也不定知道他的境內有這麼一種東西吧!”
斐龔卻是不管到底李連勝知不知道這東西,他所需要的得到,而不需要去了解別人到底清楚不清楚這東西。
霸道地人總是能夠掌握主動權,而且前提是你真的能夠有足夠地實力去支撐你的這種霸道,若不然所謂的霸道就只能是一個笑話。
斐龔馬上就是讓人去通知李連勝,他對這些天李連勝根本就是在躲避着自己原本就是有着幾分不滿了,現在正好是借題發揮。
“魁首,這個世上恐怕只有你能夠牛到住在李連勝的皇宮中,而且要見李連勝還是傳召的,這個世上恐怕你就是獨此一家了!”李釜嘿嘿笑着說道,不過他這話倒是真地,這個世上確實只有斐龔有這麼牛。
這個時候斐龔的全副心神都是在雪雕上,如果不是小紫口不能言,斐還真的就是要好好地問一問
於這雪雕的事情,不管怎麼說,這玩意都是珍稀物是十分難得到的。
這一次,李連勝沒有找藉口避開斐龔,也許他也是掌握着斐龔的心情地,他能夠分得清楚事情到底是輕是重,估計這一次給他傳話的人很是強調了斐龔的態度吧。
“呵呵,斐龔魁首,不知道有什麼事情呢,小王這幾天公務十分的繁忙,怠慢之處還望海涵啊!”一見面,李連勝就是對着斐龔打着哈哈。
不知道爲什麼,李連勝一出現,小紫就是非常仇視的瞪着他,有時候斐是懷小紫是不是和李連勝有什麼仇,只是每次他問小紫,小紫都是閉口不言。
李連勝也是感覺到了小紫那種仇恨的目光,礙於斐龔在,他強忍心中地憤怒,若不是這個小傢伙是斐龔的人,他肯定是要將這小孩給扔到大海里去餵魚地,李連勝能夠容忍斐龔對他的不敬,卻是不代表着他能夠忍受其他人而是如此。
“我也是知道你忙,過去幾天便是算了,只是今天呢我有要緊地事情要你幫一下忙,雪雕你知道不知道,聽說你們這有這玩意,給我弄一對來!”斐龔朗聲說道。
李連勝楞住了,他也是知道只要是斐找了他來,便就一定是有什麼事情要他去忙活的了,不管怎麼說,這一次地要求只是要兩隻畜牲,雖然不知道雪雕是什麼東西,但是總歸是隻需要交給手下人去弄就是了,所以李連勝很是痛快的應道:“只要是斐龔魁首要的東西,我都是會盡力去幫助斐龔老爺達成,誰讓我們是堅實無比的盟友呢!”
斐龔皺了皺眉,這傢伙老是喜歡在自己面前重複的提及雙方的關係是盟友,這讓斐感覺到李連勝是在暗地裡擡高他自己的身份,這可是讓斐十分難以忍受的一個事情,不管怎麼說,斐龔覺得高句麗對於自己而言就是一個臣服的屬國,若是這個李連勝有什麼不順自己意的地方,雖然自己不見得是要將高句麗給滅了,但是另外扶植一個傀儡對於斐而言並不是一件多麼難的事情。
李釜剛想是插句話,因爲他最是清楚斐的性子,但是沒等他說話,斐已經是冷聲說道:“高句麗王,你知道狗這種生物吧,有時候呢,辨認一條狗是不是好狗,不在於它有多麼好看和忠心,關鍵是這條狗要懂得分寸,什麼時候該吠,什麼時候不該吠,這都是有着非常必要的自知之明的,所以說,要想成爲一條狗不容易,而且是要成爲一條稱職的狗就是更加的不容易了,你說是不是啊,高句麗王!”
斐龔的聲音很冷很譏諷,這些話語聽在李連勝耳中簡直就是讓他感到痛不欲生,雖然李連勝有着非常深的心機,但是被斐龔當面的如此奚落,李連勝的臉色也是蒼白的沒有一絲的血色。
而這個時候,小紫更是添亂的拍起手掌來,小傢伙這個舉動讓李連勝下意識的抓起了拳頭,人不管是處於什麼樣的目的在隱忍着自己的情緒,總是會有一些身體上的外在表徵將自己內心真正的情緒泄露的,通過觀察人的一些面部和手勢以及其它一些身體的小動作,往往是能夠對一個人真實的想法有一個相對準確的判斷,畢竟,一個人的話可能是假地,而一個人的身體卻是絕對不會欺騙人。
斐龔自然是看出來了這個時候李連勝十分地憤怒,但是即便是這樣又是能夠如何,斐龔欺的就是你不夠我打,斐龔不喜歡一條逆來順受的狗,如果這條狗偶爾的還能夠蹦兩下來爲自己添加一點樂子,那就是最爲理想了。
見到斐龔冷冷的盯着自己,那眼神並沒有一點警告地意味,反而像是有一種慫恿的味道,這種眼神是讓李連勝心中發寒,他知道西石城的實力,他也是明白自己在斐龔地眼中只是一個笑話,,若是自己能夠好生的做好自己分內的事情,恐怕還好,但若是不然,李連勝想都是不敢想。
“魁首,我這就去辦!”李連勝點頭哈腰的退了出去。
不知道爲什麼,李釜見到李連勝這副模樣,一點都高興不起來,他所能夠想到地就是可悲,是的,現在這個樣子的李連勝讓李釜替他感到可悲,如果可能,斐龔甚至覺得李連勝選擇死去應該是一個更加好的選擇,人怎麼可以這麼不知廉恥的活着,甚至於是一國的君主,李釜還真地是無語了。
見到李釜的表情,斐自然是知道李釜心中想地是什麼,只是他不希望解釋給李釜知道,像高麗棒子這種如此特殊的人種,在這個世界上那是異常稀有地,不管怎麼說,斐是需要讓這些如此有意思的人好好地活着,只要是對自己有利,那就是好的,管它雨來風吹去呢。
小紫則是更加崇拜的看着斐龔,小傢伙的眼神很是讓人擔心她是否會陷入無限崇拜斐龔的境界中去,只是看樣子這簡直就是時間的問題。
叨巴這個時候竟是對自己有着非常非常大的慶幸,以前他覺得自己就這麼的將勿吉給敗掉了,還是非常的自責,只是今天看了斐龔對待李連勝的手腕,叨巴纔是知道原來自己是如此的幸運,若是換過了一個人,恐怕都已經是選擇去死了,叨巴還是十分佩服李連勝居然是如此能忍。
“嘿嘿,你們不需要這樣的看着我,我並沒有虐待別人的自尊心的變態心理,而只是因爲李連勝這條狗總是需要你不時的提醒他他的身份是什麼,若不然,只要是他一有了機會,就是會好了傷疤忘了疼,哼,你待他越好,他越是會覺得這些都是理所應當,而只有當你給他施加了非常大的壓力的時候,他纔是愈發的覺得你原來是如此的強勢,然後他自然是乖乖的幫你做事!”斐龔冷聲說着,而他所說的的確就是李連勝的真實心理,這一點若是李連勝聽到了,恐怕是會非常懼怕爲什麼斐居然能夠看到他內心的真實想法。
打敗一個人不難,難的是打敗一個人的心,將一個人徹底的挫敗,而且是讓他對你畏懼到極點,這是一個需要非常非常高明手腕的事情,斐並沒有對高句麗用過兵,但是他卻是以曲線的手段一步步對李連勝施加壓力,現在,他對李連勝的控制甚至是強過他直接對高句麗動兵,這不得說是斐龔非常高明之處。
人是在經歷不同的事件之後會產生變化的一個奇特生物,因爲每一個事件,都是會使得人對某一些事情的看法發生改變,特別是當人受到了某種傷害的時候,那麼他就是會記住這種傷痛
樣的遇到這樣的事情的時候,他就是能夠從自己過往去吸取經驗,從而儘量的避免自己受傷。
每一個人都是害怕自己受傷,所以有的沒的,人總是希望不斷的傷害別人來讓自己感到安全,不管對方是誰,這樣的舉動人都是會做的,這是一種潛意識的舉動,不見得有很多人能夠意識到這一點,只是它卻是異常真實存在着的一個事情。
斐龔便是又過上了白吃白拿的日子,在高句麗,他彷彿是能夠真正的感受到自己是一個無與倫比的存在,這一點即便是在西石城都是沒有辦法體會到的,畢竟只有在這裡,斐龔才能頤指氣使的像是一個君王而不需要有任何擔心。
李釜和叨巴卻像是兩個鄉巴佬一般,他們恪守着自己的行爲,絕對是不讓任何行爲舉止出軌,看起來這是一種十分枯燥的事情,但是李釜和叨巴卻是從中感受到了樂趣,恪盡職守就是他們最大的樂趣。
李釜和叨巴發現彼此是如此的相似,兩人之間又是有着非常多地共同語言,這兩人的關係便是變得十分親密了起來。
斐雖然沒有給李連勝什麼期限,但是很顯然地他的耐心絕對是不會有多長的,在等待了十天之後,斐龔便是要發作了,是的,他不可能無限期的等待下去,雖然這一次他要求李連勝給他弄一對雪雕有點像是強人所難,但他地要求下達了之後,斐龔是非常強調執行力的,執行力的好壞往往是決定了斐龔對一個事情地滿意度。
就在斐龔要發飆的時候,十來天都是沒有見到人影的李連勝突然間出現了,而隨同他來的還有一個巨大地鳥籠,籠中一隻非常碩大的雕,在籠中的雪雕竟是有人等高,體型還真的是非常的大,那全身雪白的翎羽片片似鋼刀一般地閃亮着野性的光芒,長長地喙像是一個鑿子,沒人會懷疑讓這傢伙啄一下會是個多麼血腥的下場。
斐龔見到雪雕地時候,非常的欣喜,除了這隻雪雕擁有地巨大體型和靚麗的體態外,最讓斐歡的是它的眼神,那是一種孤傲的眼神,即便是被擒住了,它的眼神還是如此的孤傲,彷彿人類這種只是能夠在地面爬行的生物根本就是它這種空中的王者所能夠看得起的。
“魁首,我動用了全國最好的獵手,這纔是捕捉到了一隻,據說獵手們也是從來沒有見到過如此巨大的雪雕,實在……實在是捉不到兩隻,還請魁首能夠諒解!”李連勝結結巴巴的說着,他知道斐龔的命令向來是不打折扣的,所以只是抓到一隻雪雕讓李連勝很是有點害怕。
小紫鬆開了揪着斐龔衣角的小手,她慢慢的走到籠子邊,她好奇的打量着籠子中的大鳥,雖然她聽說過雪雕,但是也是沒有想到這大鳥居然是比她的身子還要大上許多許多!小紫託着腮幫子,細細的打量着這支雪雕,不知道這小傢伙在想着什麼。
雪雕犀利的眼神瞪着小紫,只是小紫根本就是不害怕它這種眼神的凝視,彷彿是不太喜歡小紫,雪雕便是挪動着身子,轉了個身,小紫這便又是走到另外的一邊,她彷彿是十分喜歡看着那雪雕深邃的眼睛。
一人一鳥就這麼轉着圈,看得旁邊的人是哭笑不得。
斐可是有點擔心這雪雕給小紫這麼逼下去可是要瘋掉,他便是趕忙走了過去,呵呵笑着對小紫說道:“小紫啊,你可是不能這樣的盯着這傢伙看,你沒見到它已經是十分的抗拒了嗎?”
小紫嘟着小嘴,好像是對斐龔打擾她的這種樂趣很是有點不滿的樣子。
搖了搖頭,斐龔也知道對一個任性的小女孩解釋什麼是一件非常非常不明智的事情,他便是將目光轉向了雪雕,只是雪雕對斐龔似乎是更加的厭惡,它可是沒有對小紫那樣是轉動着身子迴避面對面的對着小紫,而是渾身的羽毛鬆開,一副憤怒非常的樣子,那長長的喙像是隨時都可能攻擊斐龔一樣,很明顯的,這隻雪雕對斐龔十分的不滿。
斐龔笑了,這隻畜牲應該是感覺到了自己的強大吧,只是沒想到的是在感受到了自己的強大之後,這隻畜牲居然還是如此的好鬥,這就是一件非常讓斐欣賞的事情了,他自然是無法忍受自己的寵物是一個沒有個性的大鳥的,要養就要養像自己一般跋扈的大鳥,這就是斐龔的邏輯。
“好了,沒你什麼事了,下去吧!”斐龔揮了揮手,就像是打發叫花子一般,而李連勝彷彿也是完全沒有了什麼尊嚴,在斐龔對他做了這麼個手勢之後,他便是非常恭敬的退了出去。
李釜看着李連勝的表現,只能是心中暗道:“孬種到無藥可救了!”
斐龔好笑的看着這個像是要和自己一較高下的扁毛畜牲,雖然對方是有些不自量力,但是斐龔畢竟只是想要養一個寵物,而不是要將雪雕給弄死,所以他便是笑着走了過去,他將鎖住籠子的鎖一把給擰斷了,然後他打開那門,雪雕好像是完全沒有猜測到斐龔的舉動,見到斐這麼做它好像是呆住了,而沒有像人們想象中的馬上是奪門而出。
越是站在食物鏈上端的生物便是有着越高地智商,雪雕也是如此,它非常明顯的感受到了斐龔地強大和敵意,這也是爲什麼它會覺得斐龔打開籠子門是一件非常讓它奇怪的事。
李釜和叨巴都是瞪大了眼睛,好不容易弄來的雪雕,斐龔不會是要就這麼放掉吧,他們兩個可是實在猜不透這個時候斐龔是在幹嘛。
小紫也是瞪着大大的眼睛,能夠讓小紫吃驚的事情極少,這一次,斐舉動是連小紫都是驚呆了,着實是不簡單。
斐龔居然是就這麼走了進去!
牛逼,絕對的牛逼,沒有任何人會想到這個時候斐龔居然是會走進籠子裡去,而那雪雕自然是更加的想不到。
走進籠子內後,斐龔順手將籠子地門給關攏了,然後他就是站在了籠子的門口。
籠子其實並不是太大,斐龔進來之後空間就是更加的侷促了,雪雕非常的憤怒,是地,它從來就沒有見到過這麼無禮的人,而斐龔自然是非常人,雪雕比剛纔還要憤怒,它的喙飛快的啄了過來,那速度非常迅速,目標是斐的左眼珠子,這種毒辣非常的攻擊可就是想要直接要了斐小命。
雪雕是在野外經過優勝劣汰後卻是能夠存活下來的都是非常強大地,更何況這隻體型比尋常的雪雕還要大許多地雪雕簡直就是雪雕中的王者,它自然是
己地驕傲,而它絕對是無法容忍有一個人類和他一起子中的。
小紫捂住了小嘴,這時候小姑娘實在是太驚訝和害怕了,自斐龔打開籠子門之後,她就是完全的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斐龔的舉動畢竟是太過驚世駭俗了。
“魁首!”這個時候叨巴纔是醒悟過來斐龔的舉動是多麼的危險,只是李釜卻是很快的拉住了叨巴,李釜對斐龔有着絕對的信心,如果斐連一個畜牲都對付不了,那麼他就不是斐龔了,不是那個萬軍之中能夠輕易取敵軍首級的斐龔了。
斐龔沒有躲避,籠子的空間並不是很大,他並不能躲到哪裡去,而且他需要守住門口,他不希望這隻好不容易逮到的雪雕就這麼在自己的跟前飛走了。
斐龔在雪雕的尖喙離自己很近的時候纔是順手一撥,他這一撥正好是將雪雕的尖喙給帶了開去,而不能夠對他自己產生多大的傷害。
斐龔用的手勁是非常小的,並不能對雪雕有太大的傷害,只是雪雕卻是讓斐給徹底激怒了,它尖聲叫着,然後便是用它的尖銳的爪子去抓斐,若是它在高空中飛翔,那麼一個俯衝,它的利爪就絕對是一個非常恐怖的兇器,只是這個時候,它給困在一個狹小的空間,根本就是沒有任何多的空間給它實戰,所以這個空中的王者根本就是奈何不了斐,它的爪子想要抓爛斐龔身上的衣物都是不能,每一下的攻擊都是讓斐龔給化解了。
叨巴則是看得目瞪口呆,他可是第一次見到斐龔展露他自己的實力,所以叨巴還是非常的驚訝的,他從來沒有想到過斐龔居然是如此的厲害,而現在看來,他纔是愈發的感覺到斐的底細根本就不是他所能夠看穿的,這是一個有着非常強大實力的男人。
斐龔保持着微笑,他並不是在逗弄着這隻雪雕,而是他要挫敗這隻雪雕,而唯有這樣,他纔是能夠最後真正的擁有這隻雪雕,所以他進到籠子中來,他需要和這隻雪雕熬,只要是熬過了,那麼他纔是能夠真正的擁有這隻雪雕。
一次次的攻擊,一次次的無功而返,雪雕是越來越憤怒了,動作也是越來越大,到了後來,它的羽翼都是開始拍打了起來,不過斐龔雖然動作也是比較大,卻是很小心的只是擊退了雪雕的攻擊就是,而沒有過多的傷害到雪雕,畢竟他不是虐待動物而進去的,一切都是爲了更好的讓雪雕能夠聽從自己的話。
看着看着,雪雕的攻擊是逐漸的慢下來了,只是這東西卻是鍥而不捨,彷彿是在爲着它自己的尊嚴而戰,看着不斷攻擊斐的雪雕,這個時候,李釜想到了李連勝,他低聲呢喃道:“還真的是禽獸不如啊!”
叨巴聽到了斐龔的呢喃,他也是知道斐龔是在說誰,便就是微笑了起來。
“走吧,咱們繼續的在這裡看着魁首鬧騰也是沒有太大的意思!”李釜笑着說道,這便是拉着叨巴退了出去,叨巴這個時候已經完全不擔心斐否有安危的問題了,所以他也是非常隨意的跟着斐龔走了出去。
唯有小紫還是一臉興奮的站在籠子旁邊,雖然她不能夠說話,但是她的小臉憋得通紅,小拳頭捏的緊緊的,衝着斐龔揚着她那小拳頭,像是在給斐龔打氣一般,倒是十分的有趣。
斐龔便就是繼續着他和雪雕之間的爭鬥,這看起來更像是玩樂而不像是爭鬥,斐倒是很久沒有和一個畜牲這麼較真了,今天,他的興趣也是上來了,他還怕雪雕氣餒了,所以偶爾的也是讓雪雕差一點就是能夠得手,只是斐龔這種爲了能夠給雪雕增添鬥志的舉動卻是讓在外面觀看的小紫嚇得是驚叫連連。
過了半天,整個下午,雪雕和斐龔之間就沒有消停過,雪雕這個時候也是累的動作遲緩非常了,只是它一直都是在堅持着,從來就沒有鬆懈過片刻,而斐龔自然也是全身關注,他可是不管雪雕到底是真的累成這樣,還是假裝這般的,反正他的全副身心都是保持着高度的警惕,一點都是不鬆懈,他所要的,就是不給雪雕一點機會。
小紫這個時候都是看的有些累了,她費力的將一張太師椅給搬了過來,然後她又是搬了張小桌子放在太師椅的前面,再跑到外面讓宮女拿了兩碟小點心,然後小紫就是坐在了太師椅上,好整以待的看着斐龔和雪雕繼續着他們之間的爭鬥,小姑娘坐相很好,挺直着腰桿,小手放在大腿上,時不時的從小碟上拈一兩個小點心塞到她的小口中去。
斐也是通過眼角的餘光看到了小紫的舉動,這個小丫頭居然像是看熱鬧一般的看着自己和雪雕對抗,實在是讓斐龔有點啼笑皆非的感覺,若不是他對小紫很是溺愛,換作了別人,怕是要給斐龔拍死,還沒有人能夠在斐龔面前如此愜意的看熱鬧,一般情況下都是斐龔像是現在的小紫一般的看別人的熱鬧,只是斐龔也不知道這是不是就叫做因果循環報應不爽。
雪雕突然間動作迅疾非常,竟然好像是比一開始還要有勁道,斐龔便是笑了,這扁毛畜牲好狡猾,若是自己實力不夠又或者是心生懈怠,換作其他人,就是這一回恐怕都是要遭了這雪雕的毒手了,只是現在的斐對付起來卻是得心應手。
經過一番爆發之後,雪雕像是也是脫力了,它便是暫時停止了進攻,只是它的眼神卻是十分憤怒的看着斐龔。
斐龔還犯不着和一個扁毛畜牲生氣的地步,他需要的是讓雪雕最後折服於自己,所以他希望完全是通過自身的力量來讓對方臣服,斐龔沒有叫人拿東西給自己吃用,他只是微笑着看着雪雕,像是看着自己心愛之物一般。
小紫見到斐龔停了下來,這便是從太師椅上挪了下來,她端着裝着小點心的碟子,這就是要往斐龔這邊走來。
“小紫,我不用吃東西!”斐龔朗聲說道。
小紫很是驚訝的看了看斐龔,然後又是看了看手中碟子裡的點心,小紫是有些糊塗了,她當然不會想明白爲什麼斐龔會不吃東西的,其實斐這也是爲了表達自己對雪雕的敬意,抗衡必須是在同等條件之下,若是自己吃了東西,而雪雕又是餓着的,那麼雙方的條件就是不對等了,那麼雪雕是如何也不會順從。
而斐龔也是知道,這隻雪雕在捕捉回來後絕對是不會吃喝一點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