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我看到李分珍醫生的眼神中除了驚恐之外,還流露出了幾分傷感之意,難道他也在爲雷佈雷的突然死去而感到難過嗎?
“李醫生,你是怎麼知道的呢?”
我皺起了柳眉,問道。
“這個嘛……因爲我那天去宣城參加了雷佈雷的葬禮……”李分珍醫生說到此處,也不由皺了一下眉頭,用一種狐疑的眼光看着我,接着說道:
“雷小姐,既然你是雷佈雷的遠房親戚,那麼你爲什麼沒有去參加他的葬禮呢,而且……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我好像自始至終都沒有在葬禮的現場看見你的身影啊。”
聽到這句話,我頓時碉堡了,心想,這下壞了,沒想到我說謊居然撞到槍口上了,唉,我該怎麼回答李分珍醫生呢?
“呵呵,雷小姐,我想你也是後來才知道的吧?”
就在我無言以對的時候,只聽李分珍醫生又對我笑着說道,他好像是在幫我尋找一個臺階下哦,於是,我心領神會,便趕緊回過神,順着他的話說道:
“啊……對對對,我確實是後來才知道雷佈雷去世的消息,因爲我是一名職業的模特,一直都是很忙的,所以……直到那場葬禮結束的第三天,我才聞訊趕往了宣城,來到雷佈雷的墓碑前獻花默哀。”
“哦,原來是這樣……”李分珍醫生立即朝我點了點頭,只見,他的眼神突然變得有些神秘,又接着說道,
“但是雷小姐,雖然我也參加了雷佈雷的葬禮,但是我並不認爲他真的死了。”
“呵呵,怎麼可能呢,如果雷佈雷沒有死,那麼他現在去哪裡了?”
我聽到這句話,不由一驚,但我還是馬上笑着迴應道。
“呵呵,我也不知道。不過,我聽那些蕭西村的村民們說,雷佈雷其實就是傳說中的一位雷神,所以那天他突然得到了天神的召喚,便被一道驚雷帶走化身成神了。”
李分珍醫生搖搖頭,無可奈何地笑道。
媽蛋,又是蕭西村的村民,他們真的是陰魂不散啊,好像哪裡都有他們的身影,如果我真的死了,那麼我非得被他們氣得詐屍驚魂不成!
“可惡啊,李醫生,你不要再跟我提到那些村民了,我一聽到他們,我就來氣。”
想到這裡,我便面露恨意地說道。
“哦,爲什麼啊?”
李分珍詫異地看着我,問道。
“因爲他們老是說雷佈雷的壞話啊,你難道不知道嗎?”
我沒好氣地解釋道。
“恩,我當然知道,而且那件事情我也親身經歷過,所以,我比誰都清楚在那天深夜雷佈雷的降生到底意味着什麼……”
李分珍說完這句話,又開始緊張不安起來。
“意味着什麼?”
我冷冷地問道,此時,我非常迫切地想要知道這個答案,因爲它已經困擾我二十多年的光景了,如同一個古老的魔咒一般,讓我無法安寧,卻又躲避不了。
“意味着重生或者毀滅!”
只見,李分珍醫生很是認真地看着我,一字一頓地說道。
重生?
or毀滅?
咦,重生我倒是有點兒相信,因爲我的這次變身,從雷佈雷警官變成一個大、大、大、大美女,而且又沒有離開這一層的世界,所以,就是意味着重生啊,只是這種重生還是一如既往地遭雷劈哦。
但是,毀滅呢?
這該如何解釋,我表示不明覺厲啊。
“呵呵,雷小姐,你也不要把我剛纔說的那些話當真啊,就當我是出門忘記嗑藥,胡言亂語了……”
李分珍醫生見我愣在了那裡,沒有迴應,便馬上又笑着安慰道。
“呵呵,沒事的,李醫生,我當然不會放在心上。”
我這才緩過神來,故作沒所謂地笑道。
“恩,雷小姐,你這樣想就對了,那麼如果沒有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李分珍醫生道別道。
“好的,李醫生,再見!”
“再見!”
送走了李分珍醫生以後,我便開始在心裡左思右想起來,然而,因爲這次接收到的信息實在是太過繁雜,所以,我竟然一時間沒有理出頭緒來,感覺現在腦子裡非常的凌亂不堪,就像一盆漿糊一樣,越攪和越糊塗。
什麼女人的身體,男人的心靈,什麼降**,什麼眼睛裡冒着閃電,雷佈雷是雷神,重生,毀滅的……老孃只想表示“呵呵”啊,搞不好那名李分珍醫生就是一個行走江湖的大騙子呢,哼哼!
不過,我還是在心裡有了一個大概的想法,那就是,我是一個流弊的人啊,一個流弊到被雷劈都劈不死的人啊,你們可以叫我雷神,也可以叫我雷人,甚至可以胡言亂語,吹牛打屁,只要不妨礙我這次的復仇計劃,那麼一切都ok啊,否則,我他麼一定會人擋殺人,佛擋Sha佛的!
時間過得很快,不知不覺,已經是夜晚時分,威廉先生給我打來了一個電話,他說今天並沒有去談投資的事情,而是像那天夜裡解救我一樣,戴着一副黑色的墨鏡,開着他的那輛豪車,到S城的大街小巷中行俠仗義去了,因此,他可能很晚纔會回家。
話說,如果威廉先生沒有單獨在電話裡向我提及這件事情,那麼我還以爲他偷偷地去找梅尼吉達調情去了呢,呵呵。
吃過依舊豐盛的晚飯,我又喝了一碗稍微有點兒苦澀的湯藥,而這碗湯藥不是什麼滋陰補血的補品,更不是我最近經常喝的大棗紅糖茶,而是李分珍給我開的那副降火排毒藥啊,我之所以願意去喝,是因爲人家也不想沒事兒老流鼻血啊。而且,我聽別人說,流一滴血,得需要吃好幾塊肉才能補過來呢,若按照這個邏輯推理下去,那我豈不是要吃好多好多肉,說不定我到最後並沒有補回多少血,卻吃成一個大胖子了。
“糖糖啊,你說李分珍給我開的藥有用嗎?”
這時,我坐在了臥室的梳妝鏡前,一邊饒有興致地欣賞着自己的美貌,一邊向糖糖疑惑道地問道。
“這個嘛……嘻嘻,君上試試就知道效果了呀。”
糖糖想了想,有些調皮地笑道。
“哦,怎麼試?”
我又問道。
“當然是對着鏡子 Zi 摸嘍,君上,你不就是因爲這個原因才流鼻血的嘛?”
糖糖馬上回應道。
“呵呵,好吧,那我現在就試試。”
我無奈地笑道,心想,糖糖剛纔說的沒錯,因爲我的數次流鼻血事件都是和照鏡子梳妝打扮、自我撫摸有關,而且我的出血量跟我做這些事情的時間成正比關係,所以,我又想到反正現在閒着無聊,那就 Zi 摸唄,畢竟我都已經摸過很多次了,經驗自然也很豐富,說句實話,好像一次比一次舒服呢,呵呵。
想到這裡,我便有點緊張地伸出雙手,朝我的身上緩緩地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