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眉,淺笑。
信手,拈花。
指尖,輕彈。
悠哉,悠哉。
對着整個幽冥的大本營,一句劫法場,說的如此輕鬆無比的!
絕對就是隻有月輕風一個人,這絕對是前無古人的啊!至於後面是否還有來者?繼續扭頭,還有誰敢這麼幹的啊!你以爲幽冥是你們家後花園,那小子是你手中的花兒,說摘就摘的嗎?
本以爲,狼少白一個人那就夠了!
已經狂妄的無法無天了,沒想到沒有最狂妄只有更狂妄的!
尤其是這種,讓你看起來分明是雲淡風輕好似不食人間煙火的,可是就那麼一句話,就讓人覺得狂妄無比的,總覺得一股火氣由內而外的冒了出來。
尤其是那些曾經和她打過交道的少年少女。
分明之前,彼此雙方還都是天才一類的級別,怎麼一轉眼,自己被家裡面的長輩看的死死地。
然後人家就那麼囂張的出現在了所有人的視線當中,成爲了整個大陸的焦點,這和他們,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啊。深深地,深深地壓力感襲來,讓人無力吐槽。
“喂,似乎有人比你還能惹麻煩了。”某處,高高的山尖尖兒之上,一個人意有所指的對自己身邊面無表情的凌玉凰說道。發現凌玉凰仍舊沒有反應,不由得撫額長嘆,世人都知凌玉凰冷漠無雙,唯有熟悉之人才知道這貨其實就是個反應慢的面癱。
“喂!”被忽視了,似乎也是被忽視習慣了,此人對着凌玉凰戳了戳。
“知道。”凌玉凰說了兩個字,整個人就衝了出去。
“喂……”後面的人望着凌玉凰的背影,久久無語。他,總是行動比反應快那麼一步,讓人完全不知道他會幹出來什麼事情。不過可以預知的事情是,準沒好事兒!
“是他,是他!就是他!”冥神殿之內,忽然一個人猛地站了起來,跳着腳指着那鏡像當中的人。此人眼睛小小的,頭髮之中隱隱的透着一絲綠光。
“嗯?”那大長桌上面,主位的人,一身莊重的暗紫色長袍,不怒自威的坐在那裡,冷冷的一眼掃來,讓蹦起來的人,忽然畏畏縮縮的站了回去。
“行了,看你把人嚇的,有什麼話但說無妨。”長桌的另一邊,同樣是一身暗紫色長袍的女子,面容端莊典雅,目光柔柔的看向了那個蹦起來的人,聲音平靜的彷彿能夠安撫人的心靈。
“三年前,我在北疆南域任職之時,遇到的那個放了兩把火的瘋子,就是他。”
“你是說,那個人就是被丹塔通緝此時出現在幽冥的那個月輕風?那爲何,幽冥說是邪神教所爲。這其中……”端莊的女子聞言不由得一怔,這似乎有哪裡不妥。
“他的那些亂七八糟關係我怎麼知道,我可是被關了三年的禁閉。”小眼睛的人,在那邊嘟噥着,最後看了一眼主位上面的人,憤恨的低下了頭,小聲的怨念道,“還剃了我的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