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幹啥!”狼少白停住了,手背上被藍七犀利的一爪子給撓了,上面沁透着一點點的血珠兒,可是狼少白一點兒都沒有大喊疼,而是一臉見鬼了的看着花淺語。他是想幹、幹、幹、幹、幹什麼?
“我是男人。”花淺語仍舊持續着脫衣服的動作,腰帶已經解開,手放在領口處,露出來了奶白色的肌膚。如果說霸圖是被鳳頃月給坑的,那麼花淺語就是天生的膚如凝脂。
“你是不是男人和脫衣服有關係嗎?”狼少白往後退了好幾步,可是這花淺語,你找他的時候找不到,他跟着你的時候卻又永遠都甩不掉!
花淺語自顧自的,沒有理會狼少白,衣服越來越鬆散。
“就算是男人,你脫上面幹嘛?”狼少白眼睛一轉,心裡面打着小九九,這花淺語肯定是逗他玩的,男人上面光着沒事,有本事你脫下面呀!
“哦。”花淺語放棄了脫上面的衣服,開始解着褲子,那表情平靜的就好像他很大度的滿足狼少白的好奇心一樣,自己半點羞澀的感情都沒有,就和吃飯喝水一樣的自然。他,真的就有那個本事脫!
“誰有那興趣看你光着啊!你變態!”眼看着花淺語,狼少白眼睛瞪得奇大,轉眼飛快的狂奔,作爲一個沒有節操的人,最害怕的就是有人比他更沒有下限!尤其是花淺語這種,一臉的自然,沒有絲毫覺得這樣做有哪裡不對,纔是最可怕的啊!變態!
一路狂奔的狼少白還不知道,他遇到了人生以來的最大剋星。
狼少白炸毛的跑了,他沒看到的是,安靜的整理自己領子的花淺語,嘴角浮現出來了一抹淺淺的笑意,如梨花綻放,尤勝初冬寒梅芬芳。
“我低估花淺語了。”看着花淺語嘴角那沒有掩飾住的惡意,鳳頃月搖了搖頭。本以爲花淺語是一朵純潔無害的小白花,沒想到她低估了花淺語的殺傷力。他,絕對比狼少白的殺傷力還要強悍數倍不止。
原以爲他能夠坑雙胞胎只是偶然,現在想來,他絕對是故意的!黑啊!花淺語,這是真黑啊!連狼少白都能嚇跑,正常人絕對是做不到的。
“這羣人!”“好可怕!”
雙胞胎同時抱住了彼此,他們也注意到了花淺語那淺淺的幾乎看不見的充滿了罪惡感的笑容!可憐他們兩個純潔無害的小白花,這羣人太危險了。妹妹,你到底把他們倆賣到了什麼坑死人不償命的人的手裡了。娘,救命啊!
小金滿意的點點頭,就這兒了。
一鼓作氣,氣沉丹田,腹部猛縮,用力……
在小金沒有注意到的地方,剛剛洗好了自己的陸管事,穿着一身潔白的長袍,身體上彷彿還透着沐浴後的芬芳,頭髮一絲不苟貼在身上,神清氣爽的從水池邊走了過來。
心情彷彿也帶着沐浴後的美好,愜意的伸了個懶腰,想要呼吸一下大自然的清新味道,卻不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