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軟綿綿如同棉花一樣鬆軟的觸感,讓闌嫵幸福的眯起來了眼睛。兔子的紅色眼睛,也危險的眯了起來,怒氣開始瀰漫,這個不是人不是狐也不是精靈的品種,竟然敢把它當成玩具一樣的隨便捏!
最重要的是,捏一下就算了。
你!還!一!直!捏!
兔子忍了忍,又忍了忍,終於忍無可忍。
“咚。”兔子邁着小短腿,在闌嫵的腦袋上狠狠地敲了一下。
“你終於理我了,來讓我看看你的性別是什麼。”闌嫵感應到了兔子的互動,把兔子從頭上拿了下來。下一秒就準備去觀察兔子性別的這個重要的問題。
“啪!”兔子狠狠地蹬起了後腿,對着闌嫵一頓猛踹。
最後驕傲的扭扭圓滾滾軟綿綿的小身子,邁着小短腿,飛快的跳到了闌嫵的腦袋上,安心的繼續絮窩。
“兔子,你是害羞了!”闌嫵抖了抖滿是兔子爪印的袖子,肯定的下了個結論。
“咚!”某兔子又忍不住的敲了闌嫵的腦袋一下。
“我的月呀……”潘多拉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她剛剛不小心的腦補了一下,慘、慘不忍睹。爲什麼她要秒懂,爲什麼秒懂之後還去腦補,爲什麼腦補之後還設想了一下後續?現在,已經無法直視自己了。
“咳咳!”君隨心唯有乾咳,果然是他猜到的那種藥效,還好這些小毒他不怕。
“嘭!”
“碰碰!”
“咚咚咚……”
作爲哪怕是吃飯都躲起來的花淺語,在明悟了鳳頃月給兇獸小金金絲猴喝的東西的藥效之後,終於不淡定的顯出來了身形。從桌子撞到了椅子最後磕到了樹上,第一次花淺語這麼混亂。
白淨如瓷的肌膚上,透着一抹淡淡的紅潤。
發現自己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力,花淺語臉上的紅潤更加的深了,紅潤的小嘴張了張,在再次消失之前,那個虛影都在保持着紅脣微張的模樣。
“老大,你說他這麼害羞,動不動就臉紅,會不會是個姑娘?麻蛋,小爺纔不要和一個小姑娘計較呢!”狼少白看着花淺語,那精緻的小白臉,小紅嘴,還那麼害羞,一點男人的感覺都沒有!
“狼少白?”鳳頃月拿出來了粉紅色的小手絹,認真的擦着手。
“嘿嘿,老大,我在呢!我沒有罵人,真的沒有!”狼少白的眼睛亂飄,飄!不好了,他沒有控制住就爆了粗口。老大不允許他對自己人動粗的,諂媚的笑,賣個萌?狼少白無所不用其極的掩飾自己,爲了證明之前的只是個口誤。
很好,非常好,老大沒有動手。狼少白長出了一口氣,擦了擦看不見的冷汗,忽然間身邊出現了一個影子。細嫩的肌膚,嫣紅的小嘴,一字一頓的對着他說,“我是男人!”
“我,我了個去!嚇死小爺了!”狼少白本來想說我靠,但是鑑於鳳頃月在一旁笑眯眯的看着,狼少白咬了幾次舌頭之後,終於還是用粗暴卻不低俗的話語表達了自己被嚇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