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看見毛了。”忽然一個人驚喜的喊道。
“毛?”
“不對,我是說我看見人了。”
“這呢。”一個人指着撅着屁股採晨露的狼少白,“喂,那邊的那個那個誰,你給我過來一下。”
“幾位找我有事嗎?”狼少白露出來一副笑容可掬的模樣,看着這一隊十二個人。那呆呆的表情瞬間給人加註了一股,憨厚傻乎乎的印象,當然這是陌生人認爲的,如果是熟悉他的人就會知道,這丫又欠揍了。
幾個人看着狼少白回過頭人,每個人的臉上都浮現了三個形容詞,
胖子,粉紅色,傻!
“喂,死胖子,你見過一輛馬車嗎?聽沒聽到過月輕風這個名字。”一個狗腿的率先向狼少白詢問。
“沒有。”狼少白憨厚的搖頭,一臉的誠懇,“幾位是?”
“我們是宇文家的侍衛。”那個領頭的,說自己是宇文家的侍衛的時候,表情拽的不可一世,好像是很驕傲的樣子。
“宇文家啊。”狼少白的小眼睛稍微的眯了一下。
“死胖子,你什麼表情,我們宇文家族可是神秘的大家族,你這種土老帽沒聽說過也情有可原。”看着狼少白的表情,那些人從內心深處煥發出來了優越感。
“聽說過,怎麼沒聽說過呢,那可是如雷貫耳啊。”狼少白誇張的跳了起來,那驚訝的表情堪比是追星族。
“你這胖子倒是有點見識啊。”顯然,狼少白的這個表情取悅了這羣人。
“請允許我用一首詞來描繪我此時此刻的心情。”狼少白的表情忽然變得虔誠,一甩粉紅色的小手絹,白色的粉末洋洋灑灑散落到了幾個人的身上。
“你這土包子還會作詞?”而這幾個人此時並沒有在意這點,在狼少白甩手帕的時候都在眼前擋了一下,卻對狼少白的詞產生了好奇,“說來聽聽。”
“咳咳咳。”狼少白清了清嗓,
“暖風習習
桃樹依依
朝霞染紅了,
那羞澀的臉頰。
樹葉垂垂
花瓣翩翩
她採下一朵,
那桃色的花瓣。
花香淡淡
醉人絢絢
如臨仙境中,
那動人的桃夭。”狼少白的公鴨嗓,讀者這首美麗的小詞,特別的煞風景,“詞名,桃夭。”
“這首詞好聽是好聽,可是和我們宇文家有什麼聯繫?”
“有沒有感覺到氣血上揚,有一種呼之欲出的感覺?”
“好像,是有點熱。”
“心裡,好像是有一團火在燒!”
“身體發軟,動不了。”
“你,暗算我們?”
“讓人喪失行動能力的春藥?!”
“猥瑣!”
“不要臉!”
“!@#¥%……”幾個人的眼睛幾乎要噴出火來,一股升騰的從心底而起,可偏偏整個人卻又動彈不得,只有嘴可以說話,忍不住的破口大罵!
“你們這羣莽夫!這首詞有名字,別說的那麼難聽,詞名:桃夭。”狼少白笑的一臉得瑟,這‘桃夭’是上次鳳頃月對那個齊與用的,狼少白覺得好玩就要來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