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去給我把那個小丫頭給我抓回來!”宇文革一句話,那些人如蒙大赦,全都衝了出去。而那個原本應該跑出去的小丫頭,此時則是躲在了門後面,深深地看了一眼鳳頃月,然後悄悄地把鳳頃月給她的所有癢癢粉,全都扔在了宇文革的身上。
當時鳳頃月一臉心痛的看着那小丫頭,那可是好幾十人的量啊,就用在了一個人的身上,浪費啊!不過,如果是現在的鳳頃月,她肯定就明白了,那所謂的癢癢粉肯定是她那偉大的娘,當初在學院裡從那螢火蟲後身上剝削下來的。
“誰?”宇文革雖然酒色過度嗜好變態,可是一個小孩子對他做了手腳,還是發現了的,轉過頭就看見了那個小丫頭,臉上掛着獰笑,“你們倆居然聯起手來騙我?”
“跑!”小丫頭對着宇文革狠狠地推了一下,拉着鳳頃月就往外跑!
“笨蛋!”鳳頃月咬牙切齒,她的計劃都被破壞了,還浪費了那麼多寶貝的癢癢粉。
“……”小丫頭的臉上仍舊是冷冰冰的沒有表情。
“我靠,什麼東西,癢癢癢,癢死了!”宇文革闖了出來,抓耳撓腮的騷着自己身上的癢,在身上撓出來了一道道的血痕。
“少爺?!”那些尋找小丫頭的侍衛看見宇文革身上的這一道道血痕,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我丟那個變態,你丟其他人!”鳳頃月說着,一顆東西就丟了過去,那個小丫頭雖然沒有回答,不過卻很準確的把手裡的東西丟到了那些侍衛的身上,一地開花,那些侍衛雖然都跳開了,可全都多多少少受了點傷,有點驚奇於霹靂子的威力,卻聽見的一聲驚呼,轉過頭。
發現鳳頃月一臉苦惱的,“啊!我拿錯了,這個是藤蔓彈!”
而那個宇文革的身上纏上了一個個的藤蔓,綠色的藤蔓配上紅色的血痕,特別的滑稽鮮明。
緊接着鳳頃月又掏出來了另一個,正中目標,結果……
一羣五彩斑斕的蝴蝶圍繞着藤蔓翩然起舞,果然又聽見了鬱悶的聲音,“不對,這個是蝴蝶迷彈!”
“我就不信這個不對!”再接再厲,鳳頃月又掏出來了一個,“啊對了,打中了!”
宇文革被纏在地上,看着鳳頃月扔東西也不急,只是癢的厲害,他的脖子上可是掛着他娘給他的好東西,就算這東西能夠打中他,也傷不了他。
可宇文革猜中了開頭,卻沒有猜中結尾,那霹靂子成功的打在了宇文革身上胯下兩腿之間的禍根,宇文革發出來了一聲淒厲的慘叫,“嗷!!!”
鳳頃月身邊小丫頭那冷若冰霜一直沒有表情的臉上,也是扯出來了一個別扭的弧度。
“啊!少爺!”一干侍衛也和宇文革想的一樣,誰知道,居然陰溝裡翻船,還重傷了?!
“給我抓住她們!”宇文革雙眼裡佈滿了血絲,咬牙切齒的聲音傳了出來。
“臭丫頭,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