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五老的話,陶濤先生就帶着人離開了,當然那個可憐的實驗體仍舊躺在牀上。五令的壽誕,主要目的其實就是震懾八方勢力。讓他們知道,第一學院的五老還在,如此而已。
陶濤先生自己這光彩照人的,望着天空欲哭無淚,他當初爲什麼要接第一學院院長的這個位置,真是折磨人啊。要沒有接這個位置,還不是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
帝級啊,到了帝級就可以撂擔子走人,要麼就要死在院長這個位置上。陶濤先生一陣輕嘆,還是五老厲害啊。當初五老的上一任院長想要把院長傳給五老,可五老直接顯示出來了帝級的水平,推開了這個麻煩的身份。他自己,什麼時候才能到帝級呢?都已經卡在了君階九級上面好多年了,帝級果然不是那麼好突破的啊。
放下了滿腹的牢騷,陶濤先生認命的走向了接客大廳。在暫時接待的醉老看見陶濤先生來了,趕緊把裡面的那一堆麻煩人推給了陶濤先生,然後自己無事一身輕。
“這是?”看着陶濤先生進來,一些醉翁之意不在酒的人,都目瞪口呆。
“怎麼,數年不見,不認得我了?”陶濤先生拿起來了腰間的毛筆,彰顯他的身份。
“喲,原來院長大人,您可真是光彩照人啊。”年約三十左右身材婀娜風韻猶存的女人,走到了陶濤先生的前面,語調怪怪的。
“我本來就很美。”陶濤先生毫不客氣的接受了這句話。
“這不是顧家的大小姐嗎?哦不對,現在顧家的小一輩都起來了。您,還沒有嫁出去嗎?難道說是在等我,非我不嫁?”陶濤先生吊兒郎當的湊了過去,就要提着毛筆去挑起人家的下巴,結果剛湊了過去,毛筆就轉向了後面那一身勁裝的女子那裡,眨了眨眼。
女子羞怒的瞪了陶濤先生一眼,被身邊的男人給拉到了身後,冷冷的哼了一聲。陶濤先生只是微微一笑沒有在意,轉身時,發現了一個十六七歲的小丫頭,突然湊到了面前,“有沒有興趣來我們學院啊?我可以給你一個特招生的身份,怎麼樣?”
“啊?”小丫頭看起來不諳世事,突然被搭訕了有些害怕的往人身後去躲。
“老色狼,小孩子你都不放過。”那位顧姑娘斥責了陶濤先生。
“這長輩關心晚輩,怎麼能說是色呢?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你的腦子裡都是色字所以看見我自然也是色。”
“小子,我們是來給五老祝壽的,可不是看你小子那一身的風流桃花債的。”滿頭華髮的老嫗一擡手,一個巨大的錘子對着陶濤先生就砸了過來。
“火姨,您的火氣還是這麼的大。”陶濤先生毛筆一甩,那巨大的錘子就無聲無息的回到了老嫗的手裡。
“小子又有精進了。”老嫗不動聲色的收回了錘子,腳下稍不可查的退了半步。
“客氣客氣。”陶濤先生收回了毛筆,一身的滑稽猥瑣,卻也無人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