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老師在擺弄着自己手裡的瓶子,就好像根本沒發現這兩個人一樣。
看着兩個人,就那麼的溜到了最後的位置坐好,有人不甘心的開口了,“老師,有人……”
“嗯?”曹老師放下手中的瓶子,有些花的眼睛,掃了一眼這個學生。原本想說話的學生,還想說的話,就全被自己吞到了肚子裡。
“沒,沒……”訥訥的低下了頭,不敢面對曹老師的眼睛。
“那麼,下面的問題就由你回答好了。如果答不對……”曹老師掃了一眼根本不聽課的人,聲音忽然冷了下來,“答不對就給我去掃老師們的廁所。你們一個個的給我答,都答不對都給我去掃。”
看着曹老師忽然發怒,老生都是噤若寒蟬,新生則是有人不服氣,“憑什麼讓我們掃廁所,我們來第一學院是學武的,誰喜歡上你的破課。”
“砰砰砰
轟轟轟
噼裡啪啦!”
不出三秒鐘的時間,曹老師就回到了講臺上,跟沒事兒人一樣。至於那個原本說話的新生呢?一干老生摸了一把同情淚,他已經被曹老師掛在了十字架上,給衆人展覽,身上沒有半點傷痕,可是整個人看起來已經半死不活了。
“還有人有意見嗎?我很民主的,有意見你們說!”曹老師拍了拍手,看向了下面的人。
“沒有!”新生老生異口同聲,如果說第一學院的學生是難搞的,那麼老師可個頂個是粗暴了。因爲,他們可都是第一學院畢業的。否則,怎麼收拾得了這些心高氣傲的天才?而且,想當初他們可是被自己的老師折磨的死去活來的。終於有了被他們折磨的,那可得……
狼少白躲在後面,看着這個暴力的老頭,擦了一把冷汗。難怪說第一學院出來的,都是各方面的頂級天才,在這種虐待下還沒死成長起來的,能不厲害嗎?最起碼,抗擊打能力就很強。在這種高壓之下,學不會就捱揍,能記不住就怪了。太,太兇殘了。
花淺語捏着手中,之前打斷他的這塊小石頭,深思了起來。居然有人可以打斷他,是誰?會是這個老師嗎?
“你,回答!我的這個瓶子裡一共多少種植物。”看向了第一個想要告狀的人,曹老師指了過去。
“這……”告狀的學員想要尋求幫助,可是哪有人敢告訴他,最重要的是自己也不知道。那個大瓶子裡面,就一大團綠色的東西,根本看不清是什麼,最後,一咬牙一閉眼,回答了,“十種!”
“出去掃廁所一個月,晚上去找我上課。”曹老師一揮手,學員抖了抖,在諸多同情的目光中走了出去。
“你,這裡面一共多少種?”
“十五種!”
“出去掃廁所一個月,晚上去找我上課。”
“你來說。”
“八種……”
“出去掃廁所……”
就這麼一會兒的時間,新生老生就有了十三個人被罰出去掃廁所,還有一個是排名第十八的。這種偏門的東西,他們知道就怪了。哪怕是前十的,都不見得會知道這些吧。
這,分明是在難爲他們。平時的考試,都沒有這麼難。看來,曹老師是生氣了。那個該死的月輕風,自己不來。害的他們被曹老師折磨。一干老生,都恨得牙癢癢。
“咚咚!”在曹老師的高壓下,忽然門被敲響了,終於打破了這個比較低迷的氛圍。
“進來。”曹老師瞥了一眼門。
“老師,我遲到了!”門開了,門口處是一襲白衣少年,懷裡抱着一隻小巧的黑貓,態度溫和有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