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超大型號,但是顏色非常靚麗鮮明的粉紅色手絹!
如此惡俗的審美,除了狼少白不會再有第二個人了c!?鳳頃月疑惑的看着這個奇怪的矮人,狼少白對自己的手絹,寶貝到了一定的程度,除了她沒有任何人能夠碰得到他的手絹。
狼少白曾經說過,手絹在人在,手絹不在,直接拼命。
這個手絹,爲什麼會出現在這個矮的出了奇的人手中?
“哪來的。”看着矮人疼的所有鬍子都糾結到了一起,鳳頃月的揮了一下袖子,矮人臉上的表情好了很多,隨即定下心來,看向了鳳頃月。
“小子,我水桶,不需要你假好心的救我!看押你的人呢,何必看我的笑話!卑鄙無恥的小人,矮人戰士是永遠都不會屈服的!”雖然身體上的疼痛少了,可是這個自稱爲水桶的矮人臉上,浮現出來了一抹非常憤恨的表情。
似乎是想要發怒,可是卻又因爲什麼而隱忍了一般。
“看押?我是自己闖進來的。”看着這個矮人水桶的模樣,鳳頃月心底當中的疑惑就更加的強大了,似乎有哪裡和她所想的不一樣。
“闖?”矮人水桶大口的呼吸了一下,而後擡起頭來看向了鳳頃月。一雙隱藏在帽子下面的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最後,視線定格在了自己受傷的腳踝上,矮人久久不語。
鳳頃月任由腰間的鐵鏈那麼束縛着自己,也不急於一時。對於一個毒醫來說,只要她的手還在,那麼便無懼一切。
“你應該就是那個粉紅色小子口中的老大吧?”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矮人水桶鬆了鬆那能夠把人勒斷的鐵鏈,卻並沒有把鳳頃月完全的放出去,可是鳳頃月卻發現自己能夠繼續運轉體內的神格了。矮人水桶也不顧鳳頃月的想法,聲音沉穩,好似想起來了什麼一般。
“嗯。”鳳頃月點頭,她的視線一直凝聚在那個手絹上面,猜測着狼少白給他手絹,到底是所謂何意。
“你真的進來了,哈哈哈哈。真的有人不知死活的爲了人闖進幽冥,而且闖了進來,哈哈哈哈……”矮人水桶的口中忽然發出來了一陣粗獷的大笑,卻透着一股道不盡的悲涼,“看你不知死活的份兒上,你過去吧。若是真有那本事,把幽冥掀開纔好。”
“爲何信我?”水桶說完,那鐵鏈一個用力,把鳳頃月給送入了下一個地方,這麼一個反應,倒是讓鳳頃月有些茫然了,他……
身體向下跌落,四處散發着銀色的磷光,耳畔迴應着那水桶的最後一句話,“因爲你是在這個幽冥監獄當中,那個粉紅色小子之後,第二個對我好的人。”
“啊!哈哈哈哈,矮人戰士,永不言敗……”以及那一聲,讓人聽着便會感覺很痛的大叫,可是聲音裡卻又帶着豪邁的大笑,看不見一切,可這個事情卻讓鳳頃月的心裡跟着沉了沉。
矮人,他果然是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