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下作鳥獸散去,離開了足足千米遠的距離,那些實力強的,才能夠堪堪抵擋那寒氣,第一人,真的是名不虛傳。〔~#動怒不是發火,而是凍死人!
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白衣小子,他又如何了?
許多人,都看向了那擂臺之上,除去銀血之外,唯一站着的身影。
那個白衣服的少年,從銀蟒出現的時候便一直沒有動了,他是直接就被變成冰雕了嗎。
甚至是有些人惡毒的想着,就這樣凍死了,真是便宜那個目中無人的小子了。
不過,再怎樣,抵抗了一擊之後。雖然勉強活了下來,此時卻無法承受強者的怒火。
甚至是有些人開始在教育自己身邊的人,所謂人貴在自知,有一定實力可以驕傲,卻不可目中無人的狂妄,否則一定是死不瞑目的下場。
而臺上,銀血的眸子,好似那銀蟒的眸子,帶着挑釁的看向了鳳頃月,宛若盯着獵物,又好像是看見了同類迫不及待的炫耀,企圖打壓下去。這,是他從未用過的招數,卻也是他最爲得意的招數。
離遠的人不敢觸碰他的寒氣來試探,他卻知道這個人並沒有死。可,卻仍舊是得意的。看這狂妄的小子,還能做如何的垂死掙扎,或者說是,開口求饒?
不管哪一個舉動,銀血都會看不清他。
“說過了,對我用毒,無效。”鳳頃月在銀血詫異的目光之下,一步步的走來,一點受影響的跡象都沒有。
擡手,只是在掌心燃起了一小撮小火苗,輕輕地一吹。
那冰凍千米,將人凍成粉碎的第一人銀血,就那麼華麗麗的跌坐在了地上,身上數處受傷,一身血色,瀰漫了整個銀袍。
看起來,非常的可憐。
嚇到了。
驚到了。
雷到了。
所有人完全不可置信的看着這麼一幕。
想要看着他站起來把這個不知天高地厚還莫名其妙的小子給揍一頓,丟下去。
可是,那也只能是想想而已,一直無往不利的第一人銀血,就那麼的敗在了一小撮兒火苗之上,這,這是在是讓人無法接受的事實。
可事實,偏偏就那麼的擺在了你的面前,讓你無從辯駁。
你若是轟轟烈烈的戰鬥一次勝了,也會崇拜你,可是你這麼莫名其妙一撮火苗就勝利了,這實在是讓人抓狂啊!
爲什麼,爲什麼爲什麼啊!
甚至是連本身的實力都沒有展露這就成功了,不公平啊啊啊!
圍觀的氣的直嘔血,尤其是那些追隨銀血的人,完全接受不了在所有人眼中第一的人,就這麼敗在了一個無名小卒的手中,不可忍啊,真的是不可忍啊!
有人想要上前,卻被銀血的慘狀給驚到了。
完全不顧那些被她嚇到了的人,鳳頃月從擂臺上跳了下去,緊接着就有人帶她離開,以着勝利者的姿態。
“啊!我知道他是誰了。”看着鳳頃月離開的背影,忽然有人一聲驚呼,聲音裡還帶着一絲惱怒,對自己纔想起來此人是誰的惱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