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能親自上場除之而後快的意味。「?*就好像是,這個人幹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兒了一般。
其實呢,他們口中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也沒幹什麼。
也就是,看起來眼生了一點。沒有被一擊必殺而已。
除此之外,也就是側臥在一片綠色的葉子之前,身邊擺着一朵小紅花,一套茶具,再加上一盒點心而已。就這樣,真的沒有別的了。
“唉!他,怎麼來這裡了?”在下面人羣中一直走神的小王爺,看見了鳳頃月在臺上的表現之後,不由得呻吟了一句,這裡你一個丹師湊什麼熱鬧,還跑來了第一場。隨即又在心裡面暗恨,他還想趁着自己上臺的時候嚇嚇某些人呢。結果呢,最招搖的永遠不是他啊!
“小王爺,您和他很熟?”在北疆劭身邊的人發現自家小王爺的舉動,有些詭異。
“刻骨銘心!”憶起來了那些慘痛的經歷,北疆劭咬牙切齒。居然莫名其妙的和這個小白臉呆了三年,想想就感覺,實在是太浪費時間了。
“啊?”這個人看着小王爺臉上的那絲不甘心,有些茫然,這是怎麼了?
“你也把他忘了?小心點他,小王在他面前也討不到好處。”小王爺不由得搖頭,那月輕風當初的名聲是大,可也只是曇花一現,如今消失了三年,被當成無名小卒也是很正常的事兒。就是,不知道他怎麼對付那個銀血呢?
“難道說,這會是黑馬不成?”這個人仔細端詳着那吃點心吃的都很優雅很美的白衣少年,企圖找出來符合黑馬的神秘氣質。奈何到最後,都沒有發現哪裡比較符合黑馬了,怎麼看怎麼是一個懶得沒邊兒的懶人。
管你下面亂成了何等地步,鳳頃月只在上面喝茶吃點心。三年沒吃東西了,快補回來。細細品味着,味道甚好。
銀血看着那個完全無視了他的人,嘴角浮現了一抹笑意,只是那笑並未達到眼底,眼睛的深處是深深地怒意。
“報上你的名字。”銀血站在擂臺的另一邊,傲慢的看着那躺着,絲毫不把他放在眼裡的無名小卒。
然而,回答他的是。
擂臺對面,那白衣少年的細嚼慢嚥,極其認真的吃着那一塊點心,連看他一眼,都是沒有興趣。
銀白色的袍子抖動,好似一條活了的銀魚,銀光閃閃,讓人不寒而慄。
一步踏出,便是出現在了鳳頃月的面前。銀血伸出來了一雙比普通人長了半指的手,對準鳳頃月的脖子,便要掐過去。
刷!
原本在鳳頃月身邊如同擺設一般的小紅花,瞬間變大。那原本在鳳頃月身下躺着的葉子,也僅僅是它身上的一片而已。
猙獰的大嘴,幾乎能夠吞掉半個擂臺,一滴口水順着尖尖的牙齒落下,在地面之上,形成了坑窪不平的腐蝕點。那想要硬碰卻被一滴口水沾到了皮膚上面,那長於普通人的手指,儼然有着潰爛的痕跡。
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