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少白是不是到了青春期?”隨意的對武隨雲揮了揮手,想起來了狼少白那扭捏的模樣,鳳頃月頓時有一種吾家有兒初長成的成就感。
“什麼是青春期?”闌嫵頂着兔子問道,這是什麼意思,智慧的狐族與追求完美博學的精靈雙重遺傳的影響之下,闌嫵異常的好奇這種新詞彙。
“那是一種從孩子變成大人的過度階段的統稱形容詞,通常發生在變聲期之後。”鳳頃月解釋的頭頭是道,至於爲什麼她會了解這個,那當然是因爲對孩子對成年人還有對青春期發育的少年下毒的時候,用量是有所不同的,所以她研究了一下。
“怎麼看出來的。”
“他會害羞了。”
“原來就不會嗎?”
“如果是原來,他會直接脫得面不改色。”
“會害羞的孩子果然長大了。”闌嫵深有同感的點點頭,雖然她不是很熟悉狼少白,可她還是發現了,狼少白雖然最近還是那麼熱鬧,可是說話倒是文雅了不少,最起碼不是那麼頻繁的吐髒字兒了。
“嘩啦啦!”伴隨着水聲,還有清爽的薄荷味道,濃重的血腥味,似乎被薄荷的味道衝散了,兩個人躲在大樹後面開始清理自己。
“那是什麼味道?”“你到底是什麼能力?”
“你不是毒醫嗎?”“鳳家不是火焰嗎?”
雙胞胎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終於聞到了正常的味道,真幸福。可是這月輕風的身上,彷彿帶着無數的謎團。哪怕是他們倆查了很久,也只知道月輕風是鳳頃月,她的母親是鳳玖兒,其他的完全不瞭解。在雙胞胎的眼裡,月輕風就是和她的毒一樣的,謎一樣的人。
“薄荷清新,可以去除血腥,算是一種香料。至於火焰嘛……”鳳頃月的手指在雙胞胎的眼前虛晃了一下。
“哎呦!”“着火了!”
“月輕風你欺負人!”“我們烏黑亮麗的秀髮!”
雙胞胎手忙腳亂的跑到了夢幽頭頂上空,仍舊在擴大卻沒有掉下來的水球旁邊,伸手一戳,火是熄滅了,可是兩個人也成爲了落湯雞。
而躺在地上的夢幽,身上的血都流淌了下去,那些血水順着地勢低的方向流了下去,衣服上面只剩下了乾淨的水沒有沾染半點血污。很特別的,一種材質,雖然不沾染髒污,可材質看起來卻和鳳頃月身上穿着的有着明顯的區別。
“這個人爲什麼忽然倒了?”“他好像是忽然之間就昏迷了。”
雙胞胎惡作劇的在夢幽的臉上戳了戳,結果沒有得到半點的迴應,狼少白到底在森林裡面怎麼着人家了?
“他睡着了。”小紅花小聲的說道,卻還是被聽見了。
“你怎麼下來了。”“快綁起來!”
雙胞胎瞬間拿出來了繩子,馬上轉身就要綁住紅花。
“要是想跑我早就跑了,還會等你們抓我麼。”紅花撇了撇嘴,繼續說道,“這個人也是七絕,習慣是夢遊當中殺人,不達目的決不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