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我半夜三更的跟着一羣衣不遮體的原始人出來,就爲了看他們跪拜一副壁畫?老子真的是腦抽了……”
封小先這時候別提有多鬱悶了,深更半夜,還小心萬分的跟着一羣原始人鑽樹林,爬山洞,結果卻看到了這樣的事情,這還不如回去找個安穩的地方好好睡上一覺。
可接着的發生的事情就讓封小先來了興趣,因爲封小先在此前以爲這十多位半夜山更悄悄跑出村落的原始人全是男子,而等着他們把火把都點上了,都脫了身上的獸皮,皮帽,一個個都光着身子的時候,封小先才發現這夥原始人中有女人,且正好一半一半,九個男人,九個女人。
至於爲什麼這羣原始要在大半夜的,冷颼颼的情況下脫光,封小先就搞不懂了,可接下的任務讓封小先很是無語。這夥脫光了的原始人,先是恭恭敬敬的對着壁畫叩拜,儘管連封小先隔着老遠都能見着好多人都在深夜的冰冷中簌簌發抖,可這些原始人還是把身上的獸皮給脫下了,然後其中的一男一女虔誠跪拜之後,居然開始交合,就在其他人的圍觀之下,毫不扭捏的開始交合。
封小先好奇的湊近了些,這才注意到那壁畫上的圖案,雖然仍有些看不清,但封小先大致上是看明白了,那長長的壁畫從左至右講的就是這些原始人的先祖,從學會刀耕火種開始,到繁衍生息,再到發展壯大,最後形成族羣,村落。
而這些原始人就照着那壁畫的樣子,先是誠懇的祭拜了一番,然後就開始照着壁畫上所描繪的樣子做,壁畫上有一男一女在交合,這些原始人也開始交合,先只有那一男一女,然後就是羣魔亂舞,靡靡之聲不斷的迴盪在這山洞之內,回聲又產生回聲,搞的封小先很是鬱悶,深更半夜的跑這山洞來聽這些原始人**,真他孃的晦氣!
不過,封小先倒是看到那壁畫上有祭司的圖樣,而且看樣子是拿活人,生祭。所以封小先纔好奇,如果這些原始也要祭司的話,那豈不是也如那壁畫中一樣,找個大活人,然後開膛破肚,把內臟都給劃拉出來,把胸腔清理乾淨,然後再把腦子給敲開,把完整的大腦取出來,放進清理乾淨的胸腔內,然後把開膛的胸腔給縫合上。
封小先看着那壁畫上的整個祭司過程,特別是那活人生祭這一塊,看的封小先是毛骨悚然,並且感覺很荒誕,他們覺着人的大腦是個很神奇的東西,所以把人的腦子給小心,儘量完整的取出來,但爲啥要放進清理乾淨的胸腔內,完了又把人縫合起來,在對着這人祭拜幾番,最後這祭品被烤熟了,胸腔內熟透了的大腦被人分而食之……
當然,那壁畫上還有不少祭司的畫面,比如跳舞,狩獵等等,可就只有這副拿活人生祭的畫面讓封小先最爲震驚,那到這幕,活人生祭的這一幕時,這些原始人又拿什麼人來生祭?難道是從他們中間挑選一個?
封小先就這麼等着,這山洞又大,又冷,若不是封小先的身體還算結實,怕是要凍出病來。而那些原始人在羣魔亂舞之後,都穿上了獸皮衣服,開始載歌載舞,不過唱歌的聲兒,封小先依然啥也聽不懂,所跳之祭司舞蹈,讓封小先看上去也覺着索然無味。
跳舞之後,又是一位長者出來唸叨了半天,之後纔是拿活人生祭的場面,不過在拿活人生祭之前,封小先明顯見着這羣原始人亂了一陣,然後就見着有三位身材相對高大的男子,朝裡側走去,之前封小先也注意那裡,結果等着封小先跟着那三個原始人去後,才發現這裡側深處有一座石牢,是把石壁掏空而成,外面僅僅用幾根粗大的木棒攔着。
藉着火把的微光,封小先看清楚了,那石牢之內關着兩個人,但由於光線問題,封小先甚至都看不出是男是女。之後,這三位原始人動作極其小心的把木門打開,三人都拿着一個木叉子,慢慢的走進石牢之內,然後便叉了一個男子出來。
這是位年輕的男人,衣裳也碎成了條,不過能看出來是某位大宗勢力的弟子,這年輕男子被那三原始人架出來之後,全身用藤條給五花大綁着,生生被拖出了石牢。
“放開我!你們到底是誰?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修仙之人,你們這些土鱉快放開我,不然等老子修爲恢復了,老子把你們全殺了……”
這年輕男子嘴裡一直不停的叫喚着,但除了封小先能聽懂之外,那三位原始人是一個音都聽不懂,自然也不明白他到底在嚷嚷什麼,反正就是把這年輕男子給五花大綁之後,強行給帶到了先前他們所祭司的地方,直接摁到了地上,好幾個男子一起把這年輕人給摁在地上動彈不得。
“你們要幹什麼?我可是修仙之人,你們這羣凡人,快放了我!”
“快放了我!放開我!只要你們放了我,我什麼都答應你們……”
“求求你們,放了我!我不想死!”
這年輕人被五花大綁的給強摁到地上,然後見着其中一人高舉着一根長長的木棍,下頭尖尖的,被磨的很光亮。暗中隱匿一旁的封小先一見此種情形,當即就明白了這些原始人是想拿這年輕人當祭品,想先活活劃開這人的胸膛,但這些原始人不知道怎麼解開那年輕人身上的衣裳。
這年輕人所穿的是某個大宗勢力的制式道袍,雖然碎成了條,但這些原始人沒見過,解不開扣便蠻橫的脫下其衣裳,露出了白白嫩嫩的肚皮,然後就準備一棍子紮下去,真的開膛破肚。
“別殺我!我不想死!”這年輕人先前還罵罵咧咧的,到現在被人強摁在地上動彈不得,衣裳也被強行扒了,眼看着自己的肚子上就要開條了,這年輕人嚎啕大哭,動又動不了,只能哭着讓人放了他,可這些原始人哪聽的懂,估計就是聽懂了也不會放了他。
而隱匿一旁的封小先緊了緊手裡的木叉子,腦子裡也糾結着是否要救下這年輕人,對付這十來位原始人,封小先想着應該不是問題,只是他現在既沒了真元,也沒了魂念,稍有不甚就有危險,所以封小先現在糾結的就是這個問題。
“噗嗤!”
那原始人手中的尖棍子狠狠的紮了下去,扎穿了年輕人的肚皮,然後原始人雙手握住木棍想向下一劃拉,想在年輕人的肚皮上劃拉出一條口子,但那木棍似乎不行,原始人一使勁,尖尖的木棍居然斷了。
這下年輕人的肚皮上多了一個洞,鮮血緩緩的涌了出來,順着肚皮趟了一地,而這當頭那原始人又去找合適的木棍了,其他的原始人依舊是把年輕人給摁在地上,不讓他動彈一下。可是那位去找木棍的原始人還得花時間把木棍給磨尖,磨光亮,這便要花些時間了,偏偏那原始人就在那年輕人的邊上磨木棍,一邊磨還一邊看着他。
這位肚皮上淌血的年輕人心裡那個憋屈啊,不僅得眼睜睜的看着自己肚皮上那個不斷涌出鮮血的洞,感受着自己鮮血的溫熱,感受着鮮血的流失,同時還看着那原始人就在邊上拿着石塊在磨木棍,一下接一下,這段時間在年輕人看來簡直就是受罪,就是折磨,簡直比一棒子砸死他還難受!
“噓!別動!”
本來封小先已經想好了,想趁着那些原始人不經意的時候來個突襲,結果封小先剛想動身,卻是身後深處來的一隻慘白的小手給抓住了,封小先這瞬間就嚇的一哆嗦,登時就轉會身來,左手上的木叉子狠狠叉了下去。
封小先回頭一見,是個女子,看上去有點彪悍,這女子單手就把封小先劈下的木叉子給奪了過來,然後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示意封小先別出聲,然後女子便挨着封小先的身影一起,躲在那石柱後面,看着前面那些原始人的祭司儀式。
封小先這時候的心跳才平緩了下來,剛纔他真的是被嚇得不輕,這事擱誰身上估計也會嚇一跳,而等着封小先猛跳的小心臟平緩了下來,他才瞟了這女子幾眼,心裡頭琢磨着,這女子有點眼熟,且是越看越眼熟,但就是想不起來。
“沒把本姑奶奶想起來是吧?”
這女子見着封小先時不時的瞟一眼的動作,心中領會,她倒是早就把封小先給認出來了,因爲她很早開始跟蹤那些原始人了,比封小先都早,只是封小先從頭到尾都絲毫沒有注意到她而已。
“真不好意思!我還真沒想起來,但和道友應該見過。”封小先小聲的說着,然後這女子附耳過來,在封小先的耳邊吹着一陣香甜的小風,吹的封小先耳根直癢癢,幸好這是在黑咕隆咚的山洞裡,不然封小先得出大臭,兩隻耳朵想被煮熟了一般紅。
“老孃叫,韓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