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與衆不同下
時間過得很快,快到期末考試了。無名和他的同學們已經進入高三的玩命階段。馬上就要進行高三年級的期末考試,就要進入下學期的白熱化較量了。無名在這個學期前三次月考、三次週考中都春風得意,甚至進入4強,與韓子、蟑螂、曹稿紙等人爭霸。但是從第4次週考過後就一蹶不振,陷入連敗怪圈。這一次無名很想重新進入10強。
但是,現實總是很骨感。無名在過年前被告知政治零分。這次期末考試本來就難,結果可想而知。後經查明,答題卡被弄丟。無名什麼也沒說。只是每天淡定的來上課,課間去問昨天不會的數學問題,看看遊戲視屏。被好事者評爲當月淡定哥。
“不能讓無名太安靜。他的思維總是太嚇人。運動會時爲了勝利不惜要犧牲自己。他最近在幹什麼,看他天天來問你數學的?”老班問帶9班數學的王老師。王老師說:“也沒啥啊!只是天天像個大忙人。這次週考很瘋狂的殺進前15。”然後,王老師露出了一個哭笑不得表情,說:“他還在情人節那天給鈴鐺送了一袋巧克力!”
事情是這樣的————
“今天幾號?韓子”無名在百忙中向韓子詢問日期。“今天是二月十四號,情人節。你不表示一下嗎?”韓子開始傻笑。“你別笑了。你笑得像一個僞娘。”無名繼續和數學題奮戰着,“尼瑪。我終於解出來了。第8遍啊!”然後無名跳起來,抓起一盒子粉筆,全扔進垃圾桶。因爲他的草稿紙已經用完了,他在用黑板當草稿紙。無名的舉動引來了全班人的矚目。“我強烈懷疑無名已經瘋了。他應該放鬆一下。”蟑螂向鈴鐺發表他的現場演說,“他是不是有運算強迫症?你應該瞭解他。”“你!”鈴鐺有點惱怒的瞪着蟑螂,“不要以爲今天的日子特殊你就可以帶着粉色眼光看別人。我們倆的關係很正常。”“嘿嘿嘿。”蟑螂壞笑着。
“街上的玫瑰花已經20塊一支了。你還不買就沒用嘍!”韓子在慫恿無名
“我說韓子啊。別人都不知道我,你能不知道我對花粉過敏嗎?”無名繼續岔開話題。
“無名你對花粉過敏可以讓人代送啊!”敏雪也加入進這個不和諧的話題。
無名被他們吵煩了,豎起了中指。20分鐘後無名經過鈴鐺桌子,給了鈴鐺一個什麼東西。第二天,鈴鐺特地讓敏雪找來無名,對無名笑着說:“謝謝你的昨天巧克力。我很喜歡。”說完遞給無名一張粉色的紙條。於是無名整整一天都把眼瞪成乒乓球。但是他的表情是即想哭又想笑。
“什麼?!”老班很無語“他沒說他想幹什麼嗎?”英語老師也開始加入這場清談。“估計是每個人都知道的事。”王老師解釋了一下。然後集體鬨堂大笑。
“這是本學期第一次月考!希望你們沒一個人可以取得滿意的結果。”老班開始了像往常一樣的考試前的演說。無名只是在一旁瞪着桌子發呆。“現在開始念考號:韓子0102、。。。。。。、無名1006、。。。。。。”老班唸完後回到辦公室,轉身發現無名已
經到了辦公室門口。無名一步步的走進來,說:“老班我沒聽清。”老班說:“你是1006。”無名偏着頭看了一眼老班手裡的紙,說:“謝謝。非常好。”說完就走了。老班從未發現無名的腰像現在這樣直。
星期六,考試了。無名默不作聲的來到第十考場。1班的振哥看到了無名,很驚訝的說:“哥們,你不是一直在第六到第二考場嗎?咋到這窮鄉僻壤的了?”“我的政治試卷丟了。但是我送了。”無名略微解釋了一下。“上次很難。你大概可以的多少分?”丁龍向嘴裡灌着可樂,向無名詢問。無名說:“40吧。選擇24分。”丁龍先和振哥對視一眼,說:“你真虧了!你去第4都沒問題!”無名嗯了一聲,然後站起來,拿起一支黑筆,在考場的門牌紙上寫下:如果我知道了是誰把我的政治答題卡弄丟,我一定會殺了他!然後用紅筆將“殺”字圈上,在自己下畫上紅色波浪線,並補一句:無論是那個混賬東西,媽的!無名轉過身來,說:“看誰敢解掉它!戰爭開始了!哈哈哈哈哈!”無名笑的很恐怖。“無名,你想幹什麼?”振哥對無名的做法不解。“我要讓人看到它”無名回答,“這是第一步。”
監考老師是1班政治老師,但是她沒看見。“哦不!”無名捂住了臉。“無名!英語老師看見了!”丁龍悄悄給無名使着眼色。
“無名的舉動太恐怖。悍然供給老師。忤逆!”政治組組長向校長提議,“開除他!”王老師說:“你老人家先消消氣。他是有原因的。他媽媽也是我們年級的老師。這樣做不好吧。”教9班地理的費老師說:“他還是一個孩子的心態。他的政治答題卡弄丟了,沒有補償。他感到不公平,需要發泄。爲什麼不從根本上找問題?”“根本是他沒有對長輩的尊敬!他的答題卡要是他自己弄丟的呢!”“它的歷史和地理是有分數的!”老班迴應,並揚揚手裡的上一次考試的總分數單。“即使這樣也必須處罰!沒尊敬就沒人格!”“咋不講心理素質差呢!”。。。。。。各個政治老師對無名進行口誅筆伐。
年級主任和校長都面帶微笑的看着爭吵的面紅耳赤的老師們,拍拍桌子,說:“當然要處罰。但是最初這人不在無名身上。罰他掃地三天。”老班說:“掃哪裡?”校長站起來,說:“全校!包括操場。他不是在那留了整整5000米的血嘛。也是垃圾啊。”
“無名!出大事了!”王幸皖跑來找到正在第五軍潁上基地裡的無名。而無名在調配什麼液體。“無名!你。。。。。。”無名伸出手,擺了擺,說:“我在會議室安裝了竊聽器,要不要我把他們的話給你放一遍。”“你違反了規定。你會被第五軍軍法處追殺的。”王幸皖很不解,:“你爲什麼要這樣做?”無名說:“我的行動計劃已經被總部批准。我不會造成人員死亡。受傷是一定會的。至於爲什麼,恩。。。。。。爲了一個男生的尊嚴。”“你考慮過鈴鐺嗎?她不會接受你這個行動的!你在傷她的心!”王幸皖在做最後的努力。無名停止了動作,說:“我知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無名在第二天像往常一樣
走到學校門口。老班在那裡等他。老班說:“你知道了?”“知道。”無名說話沒有一點情感就像一臺機器。“我身後是一羣政治組組長班裡的學混子,是他的打手。對不起,沒能告知你。”老班拍拍無名的肩膀。
“嘿,老傢伙!別他媽的婆婆媽媽的了,讓開!”
“這些學混子也沒有對人的尊重也是,沒人格的。那麼有其徒必有其師。”無名示意老班走開。無名卸下書包,脫去大衣,準備好放手一搏。所有人都站在一邊觀看這場戰鬥。那些打手蜂擁而上。無名低下頭,向最前面的一個發起反衝擊。“碰!”最前面的一個已經被撞飛,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你敢傷我兄弟!”打手們都瘋了。“這也叫兄弟?”錢剛扔給無名一個警棍,說:“哥們,For you dream,bigen!”“Thank you!Friend!”無名也整着英語一陣棍影之後,所有混混都倒下了。錢剛和王幸皖在保護現場。無名進入校園。當無名沉重的戰靴踏着沉悶的聲音進入校園,天邊傳來一陣雷聲。政治組組長,陰險的一笑,說:“無名,老天都不幫你啊。你的燃燒瓶沒有用了。”無名略微一驚,說:“你真麼知道的?”“你還記不記得你有一次和鈴鐺討論過你的計劃?她當時反對你,是吧?”“是她告訴你了?”無名開始緊張。“她現在就在樓上,看着你,放棄吧。”政治組組長語重心長的教導着無名。無名擡頭向上看,鈴鐺在向他招手:“無名,你放棄吧!”又一陣雷聲過後,終於下雨了。無名對着鈴鐺無聲的說着什麼。由於無名的擡頭仰望,無名喝了一肚子的雨水,嗆得他直咳嗽。可能是因爲某種心靈感應,鈴鐺好像看懂了無名的無聲語言。“不要!大笨蛋!”鈴鐺大喊一聲。無名低下頭,盯着政治組組長的眼睛,說:“你以爲我用什麼做的燃燒瓶?”政治組組長說:“酒精?或者。。。。。。哦不!”“是汽油!”無名邪惡的一笑,向兩邊的花圃扔出了燃燒瓶。大火將花圃包圍,天降大雨,火勢如虎添翼,將半邊天照亮。“兩個綠化用的花圃被焚燬,政治組組長的私人辦公室被焚燬,電腦文印室被焚燬。哦天啊”校長無奈的嘆氣。政治組組長面色蒼白的坐在椅子上。“沒有辦法,取消處罰。不然,我這個老頭子也要躲避他的燃燒炸彈。”校長向其他人作出指示,“每次考試給他加上40分。作爲補償。”
鈴鐺呆呆的坐在四樓的走廊上,旁邊站立着已經溼透的無名。“爲什麼?爲什麼?你要這樣?就是爲了你的所謂的尊嚴。難道老師就沒有尊嚴。以後那一個學生受了委屈都可以向你學習了。”鈴鐺的聲音突然高亢起來,“你、你、你。你爲什麼不解釋?你不是能很說會道的嗎?”鈴鐺哭着跑開了。無名對蟑螂說:“看住她。別讓她出事。我就知道會這樣。”王老師安慰略帶責備的看着無名,說“知道爲什麼你還一意孤行呢?我會看住她的。”
無名的電話響了。無名接聽,傳來了鄭成上將的聲音。“什麼?明天!明白了。”無名開始和上將討論着什麼。
一輛警車響着警鈴開來。幾個警察帶走了無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