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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您問,我一定如實回答。”車伕趴在地上,磕了個響頭。
管家再次問,“車伕,告訴大家,你是誰的車伕?”
“我。。。我是青龍幫下邊一個最小的堂口跑腿車伕。”
“那再問你,你這馬車是如何跑偏撞到蕭小姐身上,如實相告!!若是胡說八道,直接送你上黃泉!”老管家聲音嚴厲,年輕時候也是跟着靳老督軍。
車伕哆嗦了一下,“是。。。是。。程老大讓我這麼做的,讓我撞蕭瑩瑩小姐,說是那女人懷有身孕,弄掉她肚子裡的孩子就好。”
“那你知道這個女人是大督軍的未婚妻,懷有大督軍的小少帥嗎?”
“不知道不知道。。。若是知道,給我十個膽子都不敢,都是程老大的主意。。。”車伕趴在地上,不停地磕頭求饒。
靳越平靜地看着這一幕,一旁的胡晴卻是聽得幾分納悶了,這程老大指的是程青雲吧?他爲什麼要指使這位車伕弄掉蕭瑩瑩的孩子,他們有什麼深仇大怨嗎?
這時候,靳柳兒看向了齊柔,“柔柔,這車伕口中的程老大,不會就是那天我們在茶樓看見的那個男人,你說和你個談事的什麼程?”
“程青雲。”齊柔低聲提醒道。
“對對對!”靳柳兒立刻站出來,上前踢了一下車伕,“你口中的程老大,可是那個叫什麼程青雲的?”
“是,正是程青雲,青龍幫老大程青雲。”車伕連連點頭。
靳柳兒目光犀利地射向了胡晴,“胡小姐,昨日兒你還和這位什麼程老大在茶樓喝茶,今天蕭小姐就出事了,該不會這一切是你指使程青雲下手的吧?”
胡晴聽了,整個人都震驚了,雙眸瞪得大大。
“三小姐,你胡說什麼?我和程老大在茶樓喝茶,只是因爲他救了我,我就喝了兩杯茶,後來你們來了,我就離開了,什麼我指使他?”
“誰知道你是不是和他前面就密謀了?”靳柳兒拔高了聲音。
“我看你就是嫉妒瑩瑩有了少越的孩子,你這個女人看着表面乖巧文靜,內心卻是蛇蠍心腸,你肯定想着弄掉瑩瑩肚子裡的孩子。”靳柳兒一字一句地指着胡晴。
一旁的齊柔聽了,忍不住掩嘴竊笑,這靳柳兒還真是相當有火候,都不用自己出馬,啥話都說了,還就這麼剛好,懷疑到了這個小狐狸精身上,正好讓自己樂得一身無事。
胡晴氣惱地盯着靳柳兒,“三小姐,你血口噴人,我沒有做過這種事,所以你污衊不了我。”
胡晴扭頭看向了靳越,“少越,我不想再待在這裡,她們所有人都看我不順眼。”
靳越那一雙深邃的鳳目定格這女人的容顏,久久地凝視。
“昨天你和程青雲在茶樓喝茶?”
胡晴聽着男人森冷的聲音,心裡頭一驚,擡眸,看見了男人眼底的冰冷。
“少越,我昨日馬車在大街上被驚到,幸好程老大救了我。。”
“說得好聽~”靳柳兒尖細的聲音打斷了胡晴,上前,挽住了靳越的胳膊,“少越,你聽小姑姑說,這個女人不僅蛇蠍心腸,還水性楊花,趁着你白日去忙活,她就和別的男人在茶樓勾三搭四,卿卿我我。。。”
“三小姐!!你說話太過分了!”胡晴震怒了,雙眸瞪得大大,“我胡晴從來和你三小姐沒有恩怨,你爲何處處針對我!”
靳柳兒上前,一步一步地逼近了胡晴,“因爲你胡晴,配不上大督軍!配不上我們靳家最有才有貌的男人!配不上全渠丹最有權有勢的男人!你只不過是卑賤如螻蟻的小丫頭,卻總是。。。”
“夠了!!”靳越一身怒喝,目光冷厲射向了靳柳兒,“住嘴!不要再說下去!”
靳越目光掃向了衆人,“這件事我自然會派人查!結果出來了,再做定論!”
靳越伸手一把抓住了胡晴的手,重重地攥住了她的小手,大跨步朝着外頭走去。
齊柔看着兩人離開了,心裡頭想着,這一定要讓蕭瑩瑩知道,自己的孩子是弄死在胡晴手中,更要讓她知道,她今後再也不能做母親,那麼所有的矛頭都會指向了胡晴。
齊柔眼底劃過一道陰狠,我就不信了,弄不掉這一顆礙眼的毒瘤。
。。。。
汽車後車座,汽車啓動了。
靳越視線直視前方,目光凍如寒霜。
“說!爲何和程青雲去茶樓喝茶?”
胡晴扭頭看向了男人,“少越,程青雲昨天救了我,我的馬車驚慌了,他出手相救,差點我和小蓮都會受傷,所以後來他請我去茶樓喝茶,我就沒有推拒。”
“沒有推拒?”靳越目光越發冰冷,直勾勾盯着女人的雙眼。
“他救了你,想要喝杯茶,大可以讓我來請他喝茶,爲何要單獨與他在茶樓喝茶,可知道這樣,只會落人話柄?”靳越聲音重了幾分。
胡晴蹙着秀眉,看着眼前的男人,淚水盈滿了眼眶,“少越,你這是在怪我?難不成你也懷疑我和程老大有什麼關係?你也懷疑蕭瑩瑩的孩子,是我害得嗎?”
“我沒有這麼說!”靳越聲音冰冷,“我只是不喜歡自己的女人隨隨便便和別人出去喝茶聊天,你應該懂得避嫌。”
“少越,你何時思想變得如此塵封守舊?”胡晴聲音顫抖了。
靳越回落視線,直視胡晴的雙眼,“你應該知道我的身份是督軍,更應該知道你現在身份,是我的外室,不懂得避嫌嗎?”
“少越。。。”胡晴眼眶溼潤了,聲音哽咽了,“你終於親口說出了我的身份,我只是你的外室,原來你一直都這麼對待我,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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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越目光沉了下來,視線又一次移開,“對!”
靳越直視女人,“晴兒,你捫心自問,從你接觸我到現在,一開始你告訴我,你喜歡我,想要報恩,想要以身相許,再後來,你告訴我,你愛我,雷雨之夜,一切也是你心甘情願。”
胡晴淚水不停地滑落,一字一句地質問,“所以。。。在你心裡,我是大督軍的外室,還是我的榮幸,對嗎?”
靳越目光狠狠一縮,“你生下孩子,不會再是外室的身份。”
“那是什麼身份?”胡晴激動了,雙眸不停地顫抖流淚,“變成了你的姨太太,你的三姨太,那麼請問有區別嗎?”
靳越伸手扶了扶額頭,“胡晴,今天你是在跟我討要名分了?”
胡晴淚水滑落得泣不成聲,“對。。。我要名分!我爲什麼不要名分,我爲你傾盡一切,無名無分跟着你,你還要奚落我,我爲何不要名分?”
靳越聽着女人抽泣的哭聲,伸手猛然摟過女人的身體。
薄脣精準地含住了女人的小嘴,堵住了她的哭聲。
此時此刻,他不知道該用何種方式,讓她徹底平靜,他的心裡頭也是無法平靜,想要放棄一切,卻是不甘不願,雙手緊緊地想要抓住這一切。
。。。。。
次日。
齊柔推開了蕭瑩瑩的房門。
蕭瑩瑩剛剛小產,臉色蒼白得好似一張白紙,躺在*上,腦袋盤算着什麼。
這孩子沒了實爲可惜,不過想想,這本來就不是二少的孩子,沒了也剛好,興許能夠讓二少覺得虧欠自己。
“瑩瑩妹妹,身體還好嗎?姐姐特意送來補身體的補品,可要好好養養身體。”
齊柔的聲音傳了來,手中提着一袋袋的補品,落在了桌面上。
蕭瑩瑩轉頭,把身旁的丫鬟打發走。
她看向了來人,勾脣冷笑,“齊柔,這房間現在就你我兩個人,不用做戲,我這孩子沒了,我相信最開心的一定會是你!“
“誰說我會最開心?或許有一個人比我還要開心,笑得都合不攏嘴了。”齊柔坐了下來。
“誰?”蕭瑩瑩脫口而出。
“胡晴!”齊柔正聲落話。
“她?她一個外室有什麼可開心的?我孩子沒了,她還是外室。”蕭瑩瑩不以爲然怒了努嘴。
“這你就錯了,她很快就會嫁入督軍府,說不定很快會母憑子貴。”齊柔聲音幽冷,她從程青雲口中得知,這小狐狸精也有了身孕,真的被氣得一口血快要嘔了出去。
爲什麼一個兩個都懷了喜,偏偏二少碰都不碰自己。
齊柔這一提醒,蕭瑩瑩瞬息間打起了精神,“你的意思?胡晴也有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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