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歡聽出來,這個說話人,是那個橋本大佐。
“橋本大佐,那個赤魯特是跟張青山一起走的,我正要向老女傭人去問這個張青山的底細,發現布里牙特家族女主人去看望那個老女傭人,我立刻隱藏起來。
“哈斯大媽,我每次來都是先來看你,這次情況特殊,我救回的這個人,受傷太重,你也知道赤魯特不是兢兢業業的人,我只好陪那個人治傷了,他們跟赤魯特走了,我纔來有功夫來看看你,一會我也走了,有什麼事情就跟塔拉說。”
“女主人,赤魯特已經來看過我,他說你們救回那個人他叫那人主人,我問他,你怎麼什麼人都稱主人,赤魯特說這個人是阿古拉的親生父親,就得稱主人。”
“哈斯大媽,赤魯特已經告訴你,我也不瞞你了,我救回這個人,確實是阿古拉的親生父親,我告訴你千萬要保密,當誰都不能說,這可是絕對的秘密。”
“女主人,你放心,到我嘴裡的事情,絕對不會說出去的。女主人對我家人那麼照顧,我的兒女對布里牙特家會忠心耿耿的。
我早就看出,你對阿古拉跟你的那些孩子就不一樣,你委託我照顧我阿古拉,我是盡心盡力的,你忙就忙去吧。”
我聽到這裡,緊忙離開那個房子,後面話沒有聽到,我就去找那個莊園的大管家塔拉,把布里牙特家女主人送走,我跟這個塔拉喝起酒來。”
“你不趕快回來報信,跟那個塔拉喝什麼酒?”是八木將軍的聲音。”
“將軍,你是有所不知,這個女主人已經吩咐塔拉,不許我離開這個莊園半步,我要走了,就拿塔拉試問,那塔拉看的我非常緊,我是一步都動不了。
但我知道塔拉好喝酒,我就拿出來從赤峰城帶回去的酒,跟塔拉喝起來,這個塔拉太能喝酒了,一袋子酒我們兩人都喝了,他都沒怎麼樣了。”
“那你是怎麼出來的?”
“橋本大佐,你不是幹我們這行,可能你不懂,將軍是知道,我們特高科派出去的潛伏人員,隨身都帶着藥物的,我就塔拉出去小便,給塔拉在酒裡下了藥。
塔拉喝下去就迷糊,那他用手指着道;“你這個狼崽子,我沒有信女主人話,看你是大管家的表弟,纔對你放鬆警惕,這是自己找的。”
我一看他還能這麼清醒,我立刻照他後腦勺踢了兩腳,他頭一歪就昏了過去,我把他的腰牌摘了下來,到管馬人哪裡取出兩匹馬,就快速趕來這裡。
我趕到赤峰城外時,天已經大亮,我被布里牙特家族人發現,就沒有敢進城,黑天才進城,這赤峰城我來過,司令部沒來過,跟老百姓打聽這裡,沒人告訴我。
我看這裡燈光最亮,就奔這裡來的,到大門口,纔看見這裡的城防司令部,可跟把門的憲兵一說,他們說什麼也不讓進這個大院,來見星谷將軍。”
“岸谷一介,你先喝一杯水,把布里牙特家在赤峰城那個
方向說一下,等我去跟星谷將軍彙報,就由你帶路去包圍那個大院,讓他們一個都跑不了。”
佟歡聽橋本這樣一說就知道壞了,快速閃身出了那個,“嗖嗖”躥到這個辦公室的門口,出這個房門,就邁起軍官的步伐,穩穩當當走出城防司令部。
離開了城防司令部大門口,到黑暗處,立刻展開輕功,趕到藏衣服的地點,把褡褳一拿就“嗖嗖”向白雲霞家住的方向奔來……
佟歡邊奔馳,邊想道;“我以什麼身份去見這個張青山,才能讓張青山順順當當跟自己逃出赤峰城,避免這場浩劫那,正跑着忽然看見一個小尼姑庵。
頓時靈機一動,來了靈感,“嗖嗖”幾個飛躍進了這個尼姑庵,正是夜深人靜的時候,進了坐禪地方,藉助月光,發現屋裡就一個尼姑,上去就給打昏了。
佟歡換上尼姑的衣服,彷彿這尼姑個衣服就是給她預備的,穿起來是那麼正好,立刻把蒙面巾戴上,拎着褡褳出了尼姑庵,就快速奔馳起來……
看見布里牙特家附近一棵大樹,“嗖”地躥了上去,把褡褳藏進樹枝最密處,一個白鶴亮翅下大樹,立刻想到;“這個張青山在布里牙特傢什麼地方隱藏。
張青山內功肯定是受傷了,他要是練功的話,就得在最僻靜地方,那我就去哪裡把他領出城,前面已經說過,這裡不重複。
卻說佟歡被張青山這麼一質問,真是無話可說,她不能說出,自己跟蹤張青山與白雲霞到那個大院去過,也不能說出剛去過城防司令部得來消息。
因爲,這樣一說,張青山就更質問自己,你既然知道日本人去包圍白雲霞,你怎麼不通知白雲霞家裡躲出去?隨後就會說自己心腸太狠,沒有一點善心。
怎麼都無法回答張青山的質問,只有默默無語來對抗這個質問,轉念一想,也不對,這樣會更惹張青山生氣,還是說些讓張青山高興的話;
“憨哥,吉人自有天相,他們會無事的,等城門讓通行時,我去哪裡看看。”
張青山聽到佟歡這樣說,就無法去責問佟歡了,他的內心對佟歡非常的排斥,立刻想到離開,免得以後無法做人,理由脫口而出;
“佟歡。既然你說進城,到布里牙特家去,那就拜託你了,我有事情得去處理一下,咱們就此別過,謝謝你對我的幫助。”身形一動“嗖嗖”離開佟歡。
佟歡心裡是那麼的委屈,可又沒地方去訴說,眼睛裡都是淚水,那模樣純屬了淚美人,令人去可憐,令人去同情,可惜這個模樣,沒有一個人看見的。
“張憨,你這個王八蛋,好壞不知,我佟歡這些年,多咱這麼下賤過,爲了你,我背叛日本,去殺日本人,爲了你孤身進城防司令部,獲情報來救你。”
佟歡對張青山是一肚子怨氣,可又無處去發,只有默默嘀咕幾句,來發泄心中的不平,答應張青山進城去打探白雲霞的安危,就不能再跟蹤張青山了。
進城也得等天亮才能去,這附近連一個客棧也沒有,只有找一個能打坐的地方就行,看見附近有一棵大樹,身形一動躥上樹,坐在大樹叉上打坐起來……
卻說張青山躲開佟歡,心裡惦記白雲霞的安危,可是城裡進不去,那去什麼地方好呢,忽然,想起一個地方,早就應該到卜易那個賭博大院去看看。
那個地方是卜易買下來的,卜易走了,他的弟子都走了嗎?有沒有受傷在這裡還沒有,如果,沒有走的,自己立刻把他們轉移走,佐藤回來就會去報復的。
想到這裡,立刻向卜易那個賭博大院趕去,走了一段路,忽然發現有兩個人影在前面奔馳,瞬間就不見,赤峰這個地方,也明賜師太跟辣手摧花尚芢功夫高。
從動作上看,前面那個人像辣手摧花尚芢,後面是明賜師太。辣手摧花尚芢被明敕師太追的如喪家之犬,“蹭蹭”就是個逃竄,速度快的驚人。
張青山一看奔馳的速度,就想也施展一下自己功夫,看看都能使出什麼樣的武功絕學,身形一動“嗖嗖”追了上去,前面沒有二人的身影,卻發現另一個人。
從背影看個頭高而曲線苗條,好像是西北賭王卜易小妾多亞那個女人。她夜晚出現這裡就不正常。西北賭王卜易是和那些賭王一起撤走的。
這個多亞應該跟卜易他們一起走纔對,她爲什麼會出現這裡,這裡面肯定有什麼秘密存在,才腳下一動“嗖嗖”快速追了上去。
張青山在“嗖嗖”地快速行進中看一下夜色,距離四更還有很長時間,跟蹤多亞是爲了知道是西北賭王卜易那些人的消息,是他最需要的。
雖然,那些賭王的智慧武功都是超人的,他們可是在日本賭王橫路進四帶着海狼特戰隊的追擊下逃生,安全撤走是非常的不容易的。
能知道他們的消息,張青山那能放過,這是他最擔心的的事情嗎?
那個好像多亞的女人,警覺性非常高,時時在掃視後面有沒有人在跟蹤她,那輕功的速度非常快,令張青山詫異。
在卜易見過幾次面,怎麼就沒有看出這個女人功夫這麼高明,她也在扮演豬吃老虎的角色,多亞進入赤峰城外居住人口最多的區域,
那條街附近有不少日本人的僑民在這裡居住,也是日本人特別保護的區域,多亞在一個避靜的小四合院的大門前停了下來,掃視四周無人,才叫敲門而入。
張青山在多亞敲門時,院裡警戒的人去給多亞開門時刻,他如同狸貓一樣,“嗖”地翻牆而入,立刻向正房的後面快速而去。
那個地方有高大樹木利於隱身,到哪裡的環境令他心裡一動。
他心裡是這樣想的;“這個前面院裡既然有警衛,那麼這大樹上也得有了望的。”
沒有立刻向客堂後牆窗戶有燈光透出靠去,而是隱蔽在最黑暗地方。謹慎去細聽大樹上面的動靜,真有輕微的呼吸傳下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