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師父的話就在客棧養精蓄銳,到那天二更,師父讓我換上夜行衣蒙上面,遠離那夥人的後窗隱蔽之地,藏起身來,不大會你就來了。
屋裡人突然打開後窗,都被你躲開了,我師父就讓你在哪裡多聽了裡面人談話,後發現那些人中,有一人已經出去搬兵。
立刻用束氣傳聲的功夫,告誡你;“快跟我走。”師父先去客棧取出那四匹馬,揚鞭催馬趕到前邊哪裡等你,事情就這些。”
張雲海一仰脖又喝進一碗酒,深邃目光瞟了姚銳一眼,悠揚悅耳道;“你是怎麼又來追趕我的事情還沒說哪?”
“我是在你走後,心裡放不下你,就騎着這兩匹馬趕來接應你,趕這麼長的時間才趕上你。”姚銳臉上紅潤起來,眼睛卻在向張雲海暗中掃去。
張雲海坐在哪裡剛發起呆了,他心裡十分擔憂父母與妹妹的安危,轉念又想到溫柔可愛的濟彥,臨行前沒有來及跟心上人濟彥說一聲,就急匆匆上路了。
濟彥看自己沒有回去會怎麼想呢?人命關天,濟彥知道也會原諒自己的,等父母與妹妹救出長白山,安排最安全地方,再去跟濟彥解釋吧。
琴音般動聽嗓音響起;“海哥,騎一天馬了,抓緊休息吧!明天早晨還得趕路。”姚銳的一句話,打斷張雲海的遐想,
“好,現在就休息。”張雲海雙腿一盤做起內功來。
姚銳也雙腿一盤練起內家功夫來。
天剛發亮,二人就騎馬上路了,曉行夜宿,這天趕到摩離紅山附近,天色逐漸朦朧起來,夜色馬上就要來臨,
這裡是曠野之地,還得趕十里多地才能屯子,二人正在揚鞭催馬“誇誇”快行,
“嗖嗖”前面射過兩支響箭,前面有人高喊;“站住。”
“吁吁”二人立刻把馬拉住,姚銳“唰”地把背後寶劍抽了出來,清脆道;“海哥,是劫道的,我拿他們練練手。”
“銳弟,別忙看看是誰?”二人定晴向前邊看去……
只見山路出現一夥人,爲首的是三個人,長得魁梧彪悍,其中一人喊道; “我們是巴家兄弟,馬上之人,可是我張兄弟?我們前來報信。”
“我是張雲海,三位哥哥我正要找你。”催馬上前靠近,腿一動就從馬背蹦到地上,雙手抱拳給老大巴馳田,老二巴馳笛,老三巴馳仁施了一禮道;
“小弟感謝三位兄長仗義疏財,給我張家蓋房子,爲我張雲海爭光添彩。可我卻奉祖父之命,把你們所用之金還給你們。”
“海兄弟,不用把所用之金給我們,兄弟之間那是我們應當做,我們哥三個爲了結交你這位弟弟,纔去範縣替你盡一份孝心。
我們從範縣出來本想找一個富裕的背靜之地安家立業,路上就聽到有不少人在尋找你,我們想幫你脫離險境,又不知道你在什麼地方,我們想你一定會去長白山的,就來這裡等你。
張雲海伸手就把綁在腿肚子鹿皮袋子解下,“噌”拋給巴馳田,悠揚悅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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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裡面都是金粒子,抱歉的很,時間緊迫,我得快速趕路,就不能跟三位哥哥暢敘。”“噌”地竄上馬背,揚鞭催馬就走。
姚銳也雙腿一磕馬肚子,緊跟後面而去。
這場面,給巴家兄弟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難道我們哥三個一片好心,被你當成驢肝肺。
那個時候,郭三與張雲海一離開他們住地,哥三個認爲張雲海值得深交,這麼年輕武功卻高的出奇,將來必有用到張雲海那天,現在應該去交。
於是,老大巴馳田派老三巴馳仁先行開道,他們哥倆暗中帶着銀兩,緊隨後面,暗送張雲海與郭三到山海關,他們再出頭就不好使了。
哥三個一商量,就採取了行動,去範縣給張雲海爭光添彩,給他爺爺叔叔建宅院,蓋完房屋院落就撤走了。
讓張雲海找不到三人行蹤,等三人一旦有災有難時,再找張雲海幫忙,那張雲海會義不容辭前來幫助他們哥三個。
路上聽到有人打聽張雲海,就知道不是什麼好事,想在張雲海危難時候伸手幫他,就跑到這裡來等,沒想到碰了閉門羹,哥三個只得帶上自己這些貼己兄弟去尋找歸屬之地。
張雲海跟姚銳離開巴家兄弟快馬加鞭跑出很遠路才找小山村住下,第二天早晨剛發亮,姚銳提議道;
“海哥,聽巴家兄弟說的意思,有不少人在找你,我那褡褳裡有兩身書生服裝咱們換上,這樣誰也不會想到這個書生就是你。”
“銳弟,好主意,就這樣辦。”兩個人起來都換上書生服裝,把寶劍匕首都隱藏起來,一路奔馳還真沒有人注意他們。
順利來到長白山下,把四匹馬寄存在山邊客棧裡,帶上路上吃喝的東西,越過封山的清兵把守的哨卡,穿過非常難越過的原始深林,進到長白山的深處,來到張雲海家住的地方。
張雲海一到附近,就暗道;“不好。”立刻拉姚銳隱蔽起來,眼睛瞪圓向他家踏出來的小道看去,他養的那幾條獵狗都死在山道的兩旁,令張雲海心裡一緊,瞬間心就提了起來。不顧暴露身形立刻衝進房屋跟山洞去看。
姚銳先探查那幾條狗的死因,近前一看,四條狗都是死在飛刀下,都是一刀斃命,說明殺它們人武功非常高超,視乎死去有一天的時間。
趕緊進房屋與山洞裡一看,裡面東西是一片狼藉。沒有留下任何打鬥和被人掠走的痕跡,姚銳心裡頓時咯噔一下,
“海哥的父母妹妹那裡去了?”丹鳳眼立刻向張雲海看去。
此時,張雲海大腦一片空白,壞了,自己父母跟妹妹出事,一股急火立刻衝上大腦,雙眼發直,功力喪失了一半,過一會冷靜下來,
轉念想到;“先把自己那些東西帶走再說,對望着自己的姚銳道;“銳弟,跟我走。”當先走出這個山洞。
姚銳跟張雲海轉過張家做飯用房屋,來到挨着張家住的那個山洞不遠的一個很深很矮小山洞,穿過夾長低矮通道,來到一處最裡面的幹
燥山洞裡……
張雲海搬開一塊好似連體的石頭,又掀起一小塊石板,夜明珠的光芒立刻閃現出來,這個藏寶密洞,是張雲海用那把祖傳匕首,借天然石條設計了這個密洞。
把得來的寶物都放在這裡,立刻把夜明珠拿出遞給姚銳,又把三本書和四顆珠子幾個金元寶從密洞裡拿出來,放進自己內衣的口袋裡。
這些寶物把舉着夜明珠眼睛姚銳都看值了,她的大腦在想;“這三本書與這五顆珠子,就是武林中人都想得到的東西,而張雲海根本沒給這些東西當寶貝。”
忽然,張雲海聽到周圍好像有聲音,用手隨意一推發呆的姚銳;“有情況。”
那正碰姚銳微鼓胸前,頓時覺得哪裡和自己的胸膛不一樣,沒工夫再去想這些,顧眼前要緊,拉着姚銳竄出山洞,迅速隱蔽暗處一看,心裡頓時一驚。
只見遠處,“嗖嗖”奔來了不少人,個個武功高超,一多半人手裡拿着兵器。現在,二人想走已經晚了,只有靜觀其變了,
只聽有人喊道;“快出來吧!我們已經看見你了,把事情說清楚,我們是不會爲難你們的。”那些人的眼睛卻在緊張搜索能隱蔽人的地方。
張雲海、姚銳都是初入江湖,對狡詐的江湖騙術不懂,也不知道自己身上的武功有多高,都覺得自己武功到了誰都不怕的境地,血氣方剛頂得壓不住氣。
張雲海首先挺身而出,高聲喝道;“在下張雲海,你們都是誰?光臨我家有什麼事情?”
姚銳也不能再隱蔽身形,隨後握劍而出,二人站在哪裡威風凜凜。
“哈哈,”有兩個人大笑向張雲海、姚銳跟前走了過來。
頭一個人長得頭大,濃眉虎眼,鷹鼻秀挺、闊嘴黑胡,美眸之中閃爍一絲驚異。一股狠辣之色一閃而逝。劍眉一皺、虎目煞氣頓現。
身材魁梧高大,一身武術裝,腰間掛着一把寶劍,別看身材高大,走路的步伐,輕鬆而快捷,一看功夫就非常深厚。
第二人,是個細高個的人,面貌文雅白淨而像書生,一雙美瞳卻閃爍精光,眼裡偶爾流露出兇殘陰狠,那是一種殺伐痛快的反射,蕩起殺氣的炙熱。
寬肩膀、楊柳腰,修長的腿,手裡拿着一把摺扇,身穿長袍,扎着練武腰帶,腳蹬薄底快靴,顯得有點不倫不類,一看也不是善茬的。
尖細的聲音響起;“我是霍山玉器製作坊總掌櫃霍悟。”濃眉虎眼,闊嘴黑胡人卻發出這樣的聲音,令張雲海、姚銳驚訝,震聾欲耳聲音響起;
“在下靈山古董珍寶當鋪總掌櫃靈奎,前來拜訪張家,探明我們想知道的事情。”一個書生卻能有着虎將聲威,聲音各異令人感嘆。
張雲海悠揚聲音飄起;“原來是霍、靈二位總掌櫃光臨寒舍,有什麼事情儘管直說,張雲海能說的事情,不會保留都能告訴你。”顯得非常大度。
尖細的聲音響起,“張雲海,請你把五寶拿出來給我們一看。”霍山總掌櫃搶先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