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鷂哪?你跟隨我多年。我萬沒想到,你揹着我幹出傷天害理之事,我本應該對你網開一面。
可是,族規家法立在那裡,我不得不去執行,處理完你的事情,我就辭去族長之職,反省我自己的過失。”族長宋名忍嚴厲而又悲傷道。
族長宋名忍丹鳳眼裡寒冷犀利之光緊盯宋玉鷂,聲音一變非常嚴厲說道:“玉鷂,現在有倆條路任你選擇:
一、在族裡長老會,承認自己的罪過,並且,寫下認罪書,留給你的後代看。然後,你可以選擇自殺或者被族裡開會處死。
二、你可以不承認羞辱季花兒,但要關你三年,讓季花兒生的孩子來和你滴血相認。族長宋名忍喝了一口水非常悲傷道:“玉鷂哪,只要血相容,你們父子都得死呀?
家法上寫得非常明白;“子來路不明,父欠女人帳,屬於名不正言不順,就是死路一條。”玉鷂哪,咱爺倆在一起多年,你可要想清楚再說話。”
聽完族長宋名忍一席話後,宋玉鷂深邃驚恐雙眼不敢去看族長宋名忍,略加思考道:“族長二叔,看在我跟隨你多年的份上,能否讓我想一想。
容我兩天到三天的時間,把我一生所做過的事情寫下來,對你、對我的子女好有個交代。”
族長宋名忍虎目之中露出冰冷的寒光,如同那寒刀利刃一樣犀利。眼中劃過一絲疑慮,腦中閃過一絲念頭,眉頭一皺瞬間舒展開。
爽快道:“可以。”臉上已經有了悲傷之感。
宋玉鷂聽後,馬上給族長宋名忍磕了三個響頭,起身一言沒發,步伐沉重的走回自己的院落。
進入自己居住的房間插上房門,眼睛裡都是悔恨的淚水,深吸一口氣,靜了一下心神,默默寫起悔過的筆記來。
族長宋名忍等宋玉鷂走後,立即派人找來大管家玉豐,倆人商量了對宋玉鷂處理的具體事宜。他令玉豐暗中盯住宋玉鷂的行蹤,白天常在營子大門口轉悠,防止宋玉鷂外逃。
晚上。自己翻身上房坐在房頂上,注視宋玉鷂院中的動靜。心中一再勸告自己要對宋玉鷂寬容一些,讓宋玉鷂自己做出正確的選擇,好給他的後人一個交代。
宋玉鷂在他家中,邊回憶、邊掉淚、邊寫着筆記。從紅菊、星兒一死,自己的思維發出了變質,自己的孤獨寂寞到思想變化。
應該是從買金瓶梅開始,又一做二不休買了特效藥與毒藥二藥之書,到利君客棧住店遇到女掌櫃厲紅珠,變得風流又瘋狂起來。
三次去海邊都沒有見到女掌櫃厲紅珠。女掌櫃紅珠無聲息的出走,對他來講打擊太大了。他與女掌櫃紅珠的海誓山盟都已經化爲泡影。
絲恩髮怨在他心裡顫動,怨離惜別不能釋懷,只想找到紅珠問她:爲何離他而去?爲什麼?爲什麼?
在第三次去海邊爲宋家營的買東西時,他找到了利君客棧原來店小二的頭領姜小閣的家,而姜小閣沒有在家。
他拿出二十倆白銀送給姜小閣的夫人,姜夫人道:
“我丈夫姜小閣回家從來不提利君客棧那些事。自從利君客棧賣出,言先生跟女掌櫃厲紅珠走了,大廚楊寶的全家也都不見了。
我就去他兄弟家打聽消息,他兄弟已經搬進了楊寶原來居住的房屋裡。
碰巧他兄弟不在家,他弟媳說:“呦,姜嫂子,我們當家的說,不許跟任何人講他哥哥楊寶的去向。”
我道:“嗨,他楊嬸,我也不是外人,我們當家也在利君客棧當店小二的頭,對女掌櫃紅珠和楊寶他們的事情都知道一些。”
楊寶的弟媳看了我幾眼道:“姜嫂子,既然你知道女掌櫃紅珠和楊寶家的事,那我就把我知道事情告訴你,你再把你知道的事情告訴我,咱倆來一個互相交換,你看行嗎?”
我們女人在一起閒話時,也沒有什麼話可說,就是互相講一些東家長南家短的事,我說:“行。”
楊寶弟媳道:“我大伯的全家有可能跟女掌櫃紅珠去了黑龍江。”
我問她:“她楊嬸,你是怎麼知道的?”
楊寶的弟媳道:“我大伯的大兒子平時老上我家來,我家中有什麼好吃,我都留着給他吃,他臨走前偷着前來看我。我就問他爲啥搬家?
他說:“嬸子,我媽不許跟任何人說這事。”
我立即對他說:嬸子是家人,可不是外人,你家房子都讓嬸子家搬去住,嬸子是外人嗎?你就跟嬸子說了吧!嬸子知道後絕對不會往外說的,我要是往外說了,我就口舌生瘡,我發了毒誓 。
這孩子纔跟我說:“他們家有可能跟女掌櫃紅珠去北方,女掌櫃紅珠搬家是爲了要躲避什麼人,他與他倆個兄弟跟他媽先走,到他姑奶奶家去接孩子。”
我問他是誰家的孩子?他說:“不知道,他光知道前年女掌櫃紅珠快一年沒在家,女掌櫃紅珠走時,是他媽陪着去的,不幾天他媽就回來了。
女掌櫃紅珠可沒有回來,女掌櫃紅珠回來時說她去了黑龍江,到底是怎麼回事?只有他媽知道的最清楚。”
說完那孩子就走了,我就知道這些。他姜嬸你就把你知道的告訴我吧?
我道。“她楊嬸,我知道的跟你一樣,我聽我家當家姜小閣講過,有一個赤峰姓宋人的找過他打聽女掌櫃紅珠的下落,當家說他不知道哇。女掌櫃紅珠搬家不會和他們這些下人講的。”
楊寶他弟媳道:“姜嫂子,我把這麼大的事告訴了你,你千萬不要跟外人去說呀?我是看在楊寶大哥與你家姜小閣是好哥們,我纔跟你說的。”
我馬上道:“她楊嬸,你放心,我不會跟任何人講的。”
我回家問姜小閣:“當家的,女掌櫃紅珠與楊寶他們去了那裡?
姜小閣說他不知道,不讓我再打聽女掌櫃紅珠等人的消息,以免招來禍端。”
宋玉鷂追問道:“楊寶的弟弟家在什麼地方住?”
姜小閣的女人道:“她家就在利君客棧後邊住,到那裡一打聽,楊寶原來住的地方,那地方的人都會告訴你的。”
宋玉鷂聲音非常嚴厲,而且兇狠狠嚇唬道:“我找你,打聽厲紅珠和楊寶的事,你不能跟任何人講,包括你家的姜小閣。
如果,你膽敢透露半點消息出去,你就會死無喪身之地,我還會殺你全家。”說完把匕首往那女人面前一晃,快速轉身“嗖嗖”離去。
姜小閣的女人被宋玉鷂匕首一晃,嚇得昏暈過去,完全清醒時。
宋玉鷂這個人早已經不見了,二十倆銀子還在桌上,彷彿在做夢。趕緊收拾起銀倆藏起來,被姜小閣知道了,會把她嘴打爛。
晚上一更過點,宋玉鷂按照白天已經睬好點的地方,來到楊寶家的院牆外,帶上蒙面巾翻院牆進入正房屋內,楊寶弟弟夫妻跟姜小閣媳婦說得一樣。
宋玉鷂扔下一個銀元寶給他們,告戒他們不許和任何人提起他來問過此事,如有半點透露,定會前來殺他全家。
他展示了內功,把桌上的茶壺按得粉碎,然後,穿門而出,幾個飛越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宋玉鷂轉念想到黑龍江地域遼闊,人煙稀少,那麼大的地方上那裡去找呢?只有回宋家營的等待機會的到來。
一晃半年過去了,他早已經忍耐不住了,接連在外面做十多起採花盜柳的案子,享盡人間盜竊美色的滋味。
阿龍山信法大師回來了,季花兒請他與族長夫妻吃飯,他借族長送林飛雪、林飛雨去啊龍山的機會,對季花兒下了手,他認爲做得神不知鬼不覺。
可是,老天是無情的,讓他丟了雙龍玉佩,證據在族長宋名忍手裡握着,事實勝於一切雄辯。這個玉佩就是讓宋玉鷂死去的子彈。
機會總是給宋玉鷂留一半,雙龍玉佩丟了,他不敢公開去找,有女掌櫃紅珠的消息在黑龍江他又去不成。
無處去發泄時,在家進行罪惡行動,偷着配製清香藥、幻覺藥、特效藥、毒藥。以給人看病的名義夜晚時常出去採花盜柳。
族長宋名忍走後的三個月,宋玉鷂非常安靜等待機會的來臨,機會真的來了。
大管家告訴他,族長宋名忍讓他帶倆個年輕的管事前往莫北去購買好馬,來充實宋家馬場的馬羣質量。莫北沒有好馬可以去新疆天山一帶去買。
這樣一來,在時間上就不受限制了。可把宋玉鷂樂壞了,可以實施他追蹤女掌櫃紅珠的計劃。
年輕的管事前來報到,宋玉鷂立刻帶着二人出發,“駕”揚鞭催馬奔跑聲響起,“誇誇”地三匹駿馬四蹄翻飛,馱着宋玉鷂三人在奔馳。
宋玉鷂知道兩個叔伯兄弟從來沒有出過遠門,跟他去莫北草原購買好馬是生手,從哪裡去路途事情一竅不通,他說什麼都得聽,正好實現他心中的計劃。
他就帶着他們先去奉天城,然後按着去黑龍江的路線開始尋跡跟蹤,厲紅珠他們當年行走的路線追尋下去,萬幸很還真有人知道。
據這家老店的掌櫃回憶:在三年前有一個女掌櫃的帶着近二十輛大車的貨物和二十多個人在這個店住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