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青山心裡有三個暗影,讓他揮之不去,一直在大腦中深處惆悵,他就怕酒後被女人纏住,那就說不清、道不白了。
就因爲在酒上敗在白俄羅斯人的手上,娶了他族中的第一美女,而第一美女做出:“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決定,與他同甘苦共患難去完成諾言。才辜負蔣聞瑤對自己深情的愛,使自己暗地痛苦了一生。
躺在炕頭上張青山,在酒精的驅使下,大腦中又斷斷續續回憶起記憶中的往事,張青山八歲時,父母雙亡,奉父母遺命尋找大奶奶,開始過上流浪街頭的生活,被大伯收留學唱蹦子講評書遊走各地。
十四歲那年,大伯爲保護自己身受重傷,大伯臨死時,讓張青山繼續尋找他的瘋大奶奶,尋回山水玉牌,完成張家的諾言,把它交還陰家。
張青山答應大伯的請求,踏上尋找瘋大奶奶之路。
想起當年四處尋找時,聽有瘋大奶奶消息,他就去兆南蒙古草原,在那裡又有巧遇師傅柳穎,纔有棺材裡史無前例的拜師壯舉,令後人聽後非常的羨慕。
使他走進賭門行列,也形成三股真氣在他體內亂竄,給他造成心裡的創傷與暗影,留下女人跟他糾纏幻覺的後患,總有一種愧疚藏着心裡。
師傅死後,張青山就到朝陽城東的山坳去給父母上墳,他想借這次機會立一塊石碑於墳前,讓人們知道父母死後葬在這裡,張家有後人在盡孝道。
尋找石碑時,正趕上瑤妹妹的二姐自殺身亡,瑤妹父母當衆宣佈了他與瑤妹婚事,而瑤妹妹被肖家強行搶去入了洞房,自己夜入肖家傷了肖老大,救出瑤妹妹。帶着他們全家去了黑龍江,安排好瑤妹妹全家。
瑤妹妹爲了報答主動和自己親熱,讓自己耕耘她那片純潔地,要不是爺爺那把匕首,令自己懸崖勒馬,纔沒有做出那過火的事情。藉故還人家馬車,從龍鎮出來去了吉林和遼北。
在他去給師傅柳穎祭奠三週年忌日,路上體內發生了變化進了白家堡。將要走火入魔時白家救他,因白雲霞的戀情,還有白家是天理教的後人,白家有能殺頭的龍形寶貝,就是這些特殊原因迫使快速離開白家。
在江城(齊齊哈爾)遇到綠贏水結爲異姓兄弟,一晃幾年沒過去了,因去陝北尋找瘋大奶奶和綠贏水分開。
在陝北尋找大奶奶一無所獲又悄然返回黑龍江,有一次他被鄂倫春族人請去唱蹦子,在那裡聽到一條消息。
一個老鄂倫族人對他講:“小夥子,前幾年,有一個瘋女人,不知年歲有多少,在這裡呆了幾天,整天嘴裡唸叨:“丈夫那裡去了,兒子那裡去了。”就從這裡往白俄羅斯人居住的方向去了。”
張青山聽這樣消息是非常高興的,立刻用悠揚的聲音表示;“老爺爺,謝謝,告訴我這麼重要的消息。我現在就去哪裡尋找。”
“小夥子,那個地方你這個唱蹦子(二人轉)可不能去,聽說白俄羅斯人非常生性,你要不
會說他們的話是很難與他們溝通的,冒失進入他們領地是會把你殺掉的。”
老鄂倫族人看一眼張青山又說道;“再說,原始森林豺狼虎豹太多,你的體形又這麼消瘦,那可是在原始森林裡就得走好幾天。
孤身一人進原始森林,一旦碰上豺狼虎豹,你是會沒命的,就連我們常年在大山森林討生活的人,要是連續走好幾天,還得天天防着豺狼虎豹的襲擊,你這個唱蹦子(二人轉)能行嗎?
“老爺爺,謝謝你對我的關懷,他們的語言我都會。爲了免去你老家的擔心,我露一手讓看看,我能不能去白俄羅斯居住的那個地方。
”張青山說完,那身形一動,“嗖嗖”幾個飛躍,“唰”地一下子躥上大樹,那腳在樹上略微一動,胳膊粗的大樹枝已從樹身上掰斷。
張青山一個大鵬展翅落在地上,片刻之間,那樹杈已經成爲一根哨棒。“老爺爺,白俄羅斯那個地方,我能不能去?”
老鄂倫族人臉上擔驚神色消失,換上是敬佩的目光,興奮道;“去得去得,小夥子,要是知道你的功夫這麼好,我就不攔你了,現在就讓他們給你把吃喝帶上,免得你路上捱餓。”
“老爺爺,就不用你們了,現在剛入秋,山裡的野果子也下來,山雞、野兔正是肥膘的時候,我要抓他們也是非常容易的,你人家,給我指一條從哪裡走是最近路就行。”
“那我就畫簡單圖,你就按圖標的山頭去找就行。”
張青山告別鄂倫族的人,按照老鄂倫族人畫的地圖,孤身一人闖進大興安嶺的原始森林,在大興安嶺腹地碰見一個白俄羅斯的獵人。
張青山俄語說的非常好,語言已溝通,就共同吃了午餐烤的山雞野兔,向那人打聽瘋大奶奶的下落。
那人誠懇講道:“你得去我們家族、族長住的地方,去問哪裡我們的族長,他能知道這種事情。因爲我們碰見的特殊事情,回去都得向他講。”
張青山按照那個白俄羅斯獵人指點,找到白俄羅斯這個部落族長居住的那個山谷。這個部落是白俄羅斯這個種族的一個分支,他們以打獵、耕種、採摘爲生。
在這個峽谷裡。張青山與白俄羅斯一個部落裡的族長打賭的情景清晰展現在他的眼前,也是一生和蔣聞瑤分手的轉折點。
白俄羅斯這個部落的族長站在山谷中最高二層樓頂上。從張青山一進入他的視線,他那深黃藍眼球瞪得很大,眼睛都不眨巴一下,盯着進入山谷口張青山。
張青山那行走武功就使他非常的敬佩。心中在想,能把這個人留在這裡,來教族裡的年輕人武功,那可是最好的不過了。用什麼樣的辦法才能把他留住呢?
張青山一進入這個部落的駐地,就有九條看家的蘇俄牧羊的獵犬,“嗖嗖”的迎了上來,非常兇猛的攔住他的去路。
張青山從小就跟父母走南闖北,後又跟大伯遊蕩江湖,基本上每天都要跟各種狼
犬打交道。
那時候的人家,兩家最低有一家養犬,都是爲了看家護院。犬是個忠誠的看家動物。只要來了生人,它都會衝上來攔住你的去路,不讓你進入他主人的院落。
張青山從小就跟父親學了一套打狗棍法,近年來,他又把張家“武功秘籍”裡的功夫全部練會,已經熟記於心。他的輕身功夫在東北各省已沒幾人能超過他。
九條獵犬一竄上來,他就展開了輕身術穿躍閃跳,躲開九條蘇俄獵犬的連鎖攻擊,奔山巒中最大房屋而去。
這九條蘇俄牧羊獵犬,在俄羅斯那可是處在霸王的地位,只有生長在西伯利亞雪撬犬與它媲美。
據說,它與薩路基獵犬和阿富汗犬有共同的中東祖先,這些古老追蹤犬不能在更遠的北方生存,它與長腿的蘇俄長毛大牧羊犬雜交後,它的後代才具備了必要抵抗力和厚實的捲曲的毛皮,用於捕捉野狼看家的最好犬種。
在俄羅斯貴族裡,蘇俄牧羊犬的身價是非常的昂貴,而且品種非常珍貴,它們是白俄羅斯部落族長親自訓練出來的。
部落族長爲了考證張青山的武功,深黃藍眼眸閃過狡黠狠辣之光。不惜自己的獵犬,又是一聲口哨,九條獵犬像發了瘋式攔住張青山的去路,不讓張青山靠近那座大房屋。
房中的人傳出了悅耳的口哨聲,張青山已經聽到,他那細長眼眸發出兩道清涼冷冽的精光,迅速掃周圍環境一眼,心中暗道:“讓九條獵犬玩命地阻擋我,不讓往大房屋靠近。這又是爲什麼呢?”
張青山開始沒有打犬,那是因爲少年時打犬有過致命的教訓,差點因爲失誤九死一生。(後面再表)來這裡是遵循中國的傳統風俗“打狗看主人。”
他今天來這裡目的,是爲了向白俄羅斯這個部落的族長,打聽自己瘋大奶奶的事情。如果,把人家的看家之犬打傷,恐怕它的主人,不會告訴你任何消息和事情。
現在,這些獵犬聽從主人命令玩命阻擊他,“汪汪”兇猛的攔住張青山去路,逼張青山不得不採取行動,一個快速地旋風腿,就把靠近他的三條獵犬踢出很遠。
在施展旋風腿的同時,已經抓起地上的石塊捏碎拋撒出去。另外的六條獵犬沒等到張青山的身前,已經趴在地上不能動彈了,石塊準確無誤擊中了獵犬的穴位。
白俄羅斯部落族長黃藍眼睛瞪得更大了,眸裡發出渴望的光芒,那是看見張青山出手的幾個動作更顯身手不凡,愛才之心更加強烈的升起。說什麼也要把此人留下,讓他教全族人的功夫,提高全族人的素質。金錢美女任他選。
轉念一想不行還得放出老虎,試試他武功到底有多高。立刻向看守老虎的族人打出手勢,命令族裡的人放出籠子裡的老虎。
他的族人不敢把老虎放出來,恐怕這個中國人被老虎吃掉。族長的聲音又一次傳到:“快放老虎,看他們的誰的水平高。”白俄羅斯的族人不得不去執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