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爲理的大嫂叫劉二丫,從隔壁村嫁過來的,王爲理的大哥叫王爲治。在他們村裡也是一個了不起的人物,官至中校營長,可惜的是在淞滬會戰時犧牲了,留下一個守寡的媳婦,甚是可憐。
王爲理的父親是村裡德高望重的人物,教了一輩子的私塾,也有幾個學生在鄉里縣裡當上了官。老私塾先生最好面子,況且舊時男尊女卑,就沒有在讓兒媳婦改嫁,可憐的王劉氏就這樣留在了王家,舊時的社會就這樣。王劉氏雖然可憐,可是畢竟見過丈夫什麼樣,和丈夫還有過幾晚的魚水之歡,舊時有些地主豪紳兒子沒結婚前要是死了,就花錢買個姑娘,抱着沒見過面的,亡夫的牌位嫁近家門。之後在無窮的寂寞中,了此一聲。
可是王劉氏畢竟年輕,又生的好看,晚上一個人睡難免寂寞,想出去偷漢子又沒那個膽。而王爲理也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又同是在一個屋檐下生活,有道是肥水不流外人田,終於有一天晚上寡婦嫂子成功的把小叔子勾引到牀上。
開始的時候兩個人還害怕,王爲理也是讀過聖賢書的人,這種有爲倫理道德的事要是傳揚出去還不被唾沫星子淹死,但這東西就跟大煙一樣,嘗一口就上癮,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次數多了就覺不得什麼了,最終生理的需求戰勝了理智。
吃過晚飯後,王爲理一頭躺在牀上,他在等,等看書的父親睡下。最近家裡忙,他已經好久沒和嫂子那啥了,心裡的浴火早已焚身了。
月上梢頭,王爲理的父親還在看書,王爲理透過窗戶望向嫂子的房間,對面那黑漆漆的窗戶,一定也有一雙眼睛盯着這邊,他幻想着嫂子躺在牀上的樣子,那一副絕美的酮體。王爲理嚥了一口口水,望向父親的房間,父親的影子被油燈印在窗戶上,他正抱着書本在房間裡來回的走動。
月上中天,父親屋裡的燈終於熄了,王爲理心裡一緊,那叫一個激動啊。但他還是壓制住心裡的激動,慢慢的躺會了牀上,他要在等着父親熟睡,老人睡着都是比較慢的。
約莫過了半個時辰,王爲理覺得差不多了,他打開房門慢慢的走出房間。他先在院中輕咳一聲,父母房間裡沒有反應,他這才放心的向嫂子房間走去。
如水的月光灑在地上,點綴着整個山村,但是王爲理無心留意這些,他輕手輕腳的打開嫂子的房門,在慢慢的關上,然後緩緩的靠近嫂子的牀邊。
剛靠近嫂子的牀邊,一雙柔軟似蛇的雙臂就纏在王爲本的脖子上。“你可把我等死了。”一個輕柔的聲音在王爲本的耳邊響起。
“也可把我等死了。”王爲理把劉二丫按在牀上,兩人迅速的脫完衣服,交纏在一起。
“你輕點,別把爸媽吵醒了。”劉二丫小聲的說道。
“你忍住別叫不就行了。”王爲理淫笑道。
“你那麼用力我哪能忍的住.......呃......”話音被打斷,接下來的事,水到渠成。
雲雨之後,王爲理摟着劉二丫滿足的說:“好久沒這麼痛快了。”
劉二丫說:“你就知道痛快,村裡這麼多人給你說媳婦,怎麼辦啊。”
聽到這話,王爲理也有些頭疼,他說:“放心吧,那些女的我一個都不要,這輩子我就要你一個女人。”
“真的。”劉二丫的心裡一絲感動。
“真的。”王爲理回道。
劉二丫說:“你有這個心意就好了,你能做我的男人已經足夠了,要是有好姑娘就答應了吧,只要你心裡有我就好,要是有下輩子,我一定做你的女人。”說着劉二丫留下了淚水。
王爲理說:“別瞎說,我就這在這輩子娶你,你等着,找機會我一定給爸媽說咱倆的事。”
劉二丫說:“可別,爸媽會打斷我的腿的。”
王爲理把劉二丫摟的緊了一些,說:“別怕,到時我護着你,我爸媽也得講理是吧,我哥死了,你還這麼年輕,又不讓你改嫁,我替我哥照顧你還不行嗎?我聽說苗寨的村子都是哥哥死了,婆娘就留給弟弟用。”
“可咱們是漢民啊。”劉二丫說。
王爲理說:“漢人苗人都是人吧,人家能行,咱們爲什麼不行,你等着吧,找個合適的機會我一定說服爸媽。”
劉二丫笑道:“我等你。”
“那就再來一次吧。”王爲理翻身又壓在劉二丫身上。
“討厭,你想把人折騰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