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個時候百思也不得其解方墨溪的用意,我一點力氣也提不上來,也不知道她到底用了什麼手段。我內心裡居然沒有了惶恐。反倒是多了幾分期待--廢話,這要是換做是,一個千嬌百媚的大美人在你面前做出這種事情,你會不期待?
溫柔的殺你。
我腦海裡忽然間浮現出了這個詞語。
難道說方墨溪其實就是一個蕩fu,她要把在殺我之前先把我給上了?我靠,這想法一誕生,我就覺得太過於荒誕了。我有什麼啊,我能有什麼值得方墨溪惦記的呢?這事情,當真是一點也不正常嘛!不過,這一切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這還是遠遠的超出了我的預料。讓我實在是難以想明白這其中的關隘。貞廳諷號。
事實上也是證明了我剛纔想法的荒謬,方墨溪明顯是有些生澀,雖然她極力裝作自己很老道的樣子,但是很多細節卻還是出賣了她。尤其是那種緊窄,更讓人心裡清楚,她其實還是一個雛兒。儘管如此,方墨溪卻還是完成了這個過程。
箇中旖旎自然是不用多說,我非常享受。我此刻的狀態很奇怪,整個人身體是不聽使喚的。意識卻是分外的活躍。可以說我是眼睜睜的被動的完成了這個過程的……說來也奇怪。當這個過程結束了之後,我的身體居然又可以動作了。
我頓時呆滯了一下,這不是坑人麼?這不爭氣的身體,早幹什麼去了?
我一恢復行動,立刻就衝到了方墨溪的跟前,用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兇巴巴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你爲什麼要這樣對我?還有,我身體是怎麼回事?”
我諸多的疑問讓方墨溪不由得笑了起來:“你覺得我會是什麼意思?難道我對你有惡意?”
我雖然知道真實情況應該是沒有惡意的,但是我就是要跟方墨溪較勁,我忍不住說道:“誰知道你是怎樣想的。說不定你就是故意傳染一些病給我。”
聽到我的話,方墨溪勃然大怒:“真是好笑,我還是一個沒經人事的女人,我傳染什麼病給你?你就這樣侮辱人的?”
我聽到方墨溪的話,不由得看了看自己小郝建,還真的發現有斑駁血跡,我臉色頓時變得非常尷尬,本來還理直氣壯的,也是變得有些低聲下氣了。無論是什麼元氣,這是方墨溪的第一次總歸是沒有錯的,我這搖桿真的是直不起來啊。
方墨溪看到我這個樣子,神色冷淡,顯然她也是被我氣到了,她懶得多說。
我好說歹說,這纔算是讓她回心轉意。不過方墨溪卻還是有些氣憤難平的樣子,她恨恨的瞪了我一眼。很是不爽的說到:“本來我還想着用這個來牽扯住你,讓你對我沒有殺機,讓我們可以最爲緊密的合作,現在看來,我真的是異想天開了,呵呵,你就是一個混蛋!”
咦,聽到這話,我算是有了一絲理解,原來方墨溪是這麼一個意思啊,她用這個東西來跟我打成利益聯盟,讓我們有了聯繫?我小心翼翼的問了幾句,總算是從方墨溪的嘴裡得到了一些東西,正如她所說的那樣,她掌握了一個比較大的秘密,她怕我不相信她,怕我會有諸多的疑慮,所以纔會用這個法子。她的意思很明顯,她都是我的女人了,她又怎麼會來欺騙我?她就是準備用這個方法來達到我們之間聯繫的緊密,說起來我還真的是有些錯怪她了。
我神色很是尷尬,趕緊跟方墨溪道歉,我心裡頓時多了幾分好奇,方墨溪掌握了什麼,爲什麼會這樣緊張?
方墨溪卻是被我有些傷透了心,她甚至不怎麼願意搭理我,不過,在我的一片誠心之下,她還是被我打動了,這個女人,總算是願意跟我分享她知道的一些東西。而聽到她的說辭,我臉色頓時大變,這事情,還真的是一點也不簡單呢。
原來方墨溪是夜行組織的人,不過,她是屬於被靜默的那一批人。
夜行組織培養了很多人,這些人在十一二歲的時候,有了各自的身份,分散在了很多地方。這些人,都屬於被靜默的那批人。方墨溪,也成了胡夢曉。胡夢曉長大了,過去的那個經歷一直都是深藏心底,那麼多年過去了,她甚至都以爲這可怕的組織再也不會出現了,她就是胡夢曉,她不是什麼方墨溪。所以,這纔有了她之前的一系列動作,在她跟着林月盈一起組成蘇浙商會之前,她的人生是完全正常的。
不過,在蘇浙商會成立之後沒多長時間,卻是有人找上了她,就是夜行組織的人。夜行組織的人對她之前的行爲非常惱怒,差點要殺方墨溪滅口。不過好在方墨溪掌握到了那人貪財的弱點,願意用自己所有財產跟他換,這纔算是讓自己逃得小命,不過,她自然也不能做那個胡夢曉了,她重新成爲了方墨溪。她成爲方墨溪之後,就是組織裡的一張牌,她重新接受一些訓練,然後,這張牌重新被打了出去。
這也就是爲什麼我會在那裡見到方墨溪,正如我所猜測的那般,這次方墨溪的目標是雲八哥。可惜,因爲我的出現,她的計劃直接失敗了,方墨溪在見到我的那一剎那,就知道自己是躲不過去了。當時她無比緊張,卻是又聽到了關於有人要謀害我的消息,所以她克服了那種緊張跟我說了一聲,然後就匆匆消失不見。
方墨溪心裡非常清楚,這夜行組織是非常強大的,她只能低到塵埃裡,要不然的話,她會很容易就被人給找到的。
方墨溪的一切算計還是很好的,不過,她卻是料錯了我對她的那種心思,我一直都在追逐着她,我最終還是把她給找了出來。而夜行組織的人也不是吃素的,居然也是在這個時候殺到。
方墨溪可以說是死裡逃生,這一次的經歷讓方墨溪知道,有些時候躲避是根本無法躲避過去的,她必須要尋找到一個靠山才行。所以,她就選擇了我。她用她們那一批人都掌握到的一種藥,直接就讓我身子不聽使喚,然後強行跟我那啥了,她知道,有了這樣的關係,我們之間就會緊密,我就不會不管她了,她的小命也就有了一定的安全,她對我說出的事情,我也會當真。
聽到這話,我算是瞭然了前因後果,我臉色頓時無比尷尬,媽了個蛋,剛纔自己真心想多了。不過這也不能怪我啊,這事情真的是太複雜,太離奇了!
這裡面有很多因素,是值得我關心的。
其一,像是方墨溪這樣的人到底有多少個?這些人完全就是棋子,被分散在了很多地方,我相信這些女人也不是隨便分散的,說不定都有目的。那她們分散在了各處,現在已經藉着她們控制了多少有權力地位的人?
其二,這勞什子的藥是怎麼一回事,爲什麼我明明用了內功感覺不到,最後卻還是着了道,這個問題不搞清楚了,我真的是無法安心。一直以來我對自己都非常自信,這要是有一種藥超脫我這個範疇,我還自信個屁啊!這個事情啊,一定要鬧清楚了纔可以。
聽到我的話,方墨溪倒是沒怎麼猶豫,她神色多了幾分凝重,對着我說道:“這正好就是我想要告訴你的東西,你聽仔細了,這東西至關重要,不能有半點疏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