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手!”我立刻就大喝一聲,讓那傢伙放手。
那傢伙居然聽不懂我話一般,露出了茫然的意思。旁邊就有一個翻譯模樣的人嘰裡咕嚕了起來。我一聽居然是島國人的鳥語。我頓時非常生氣。這島國人真是不長眼啊,居然欺負到我的頭上來了,真是豈有此理!
我看到簡靜很是可憐的樣子,也懶得多說什麼,直接就是上前一步,一手捏在了那島國人的手上,試圖讓他吃痛放手。
咦,下一刻。我就露出了一絲驚訝表情,我沒想到這島國人居然還有一手,被我拿捏了這麼一下子,卻是能維持住了。難道這也是一個練家子?我正要試探一下的時候,那傢伙卻是鬆開了手。島低在弟。
簡靜立刻就撲到我懷裡,顯得很是委屈的樣子。要是平常時候,她估計還稍微有些忌諱,不會當衆表明跟我的關係。但是今天她真的是太委屈了,她只想在我這裡找到慰藉,對這些卻是顧不得那麼多了。
我知曉這一點。神色多了幾分慎重。我立刻就查看起來簡靜的情況。這一看,我臉色頓時多了幾分鬱悶,簡靜的手腕上已經出現了一道青紫色的痕跡,是被那島國人給捏的。真是豈有此理。我的女人他也敢碰?我立刻就動了真火,正要說話,那邊島國人卻是已經開始噼裡啪啦的說了一大通。
然後那翻譯就露出了幾分緊張不安神色,似乎露出了些許猶豫。不過,那島國人連番催促。翻譯只好說了出來。
“吉巴先生說了,這個女人不給他面子,他非常生氣。他要求這個女人陪他好好的喝酒,不然的話,他就不客氣了。吉巴先生這次是帶了一筆大投資過來的,要是黃了的話,恐怕你們不好交代。”後面一句卻是這個翻譯對我們說的,應該是帶有幾分警告的意思。
聽到這話我頓時冷笑了起來,大投資?關我鳥事!這次不僅僅傷了我的女人不說,還要讓我的女人陪酒,潛臺詞不就是想要讓簡靜服侍他麼,那簡直就是休想!我神色有些不愉,冷冷對那個翻譯說道:“不要跟我廢話,跟這什麼鳥吉巴先生說。讓他立刻賠禮道歉,不然的話,我要讓他站着出來,爬着出去!”
那翻譯頓時有些生氣,他大聲說道:“你這人怎麼這樣?吉巴先生先生尊貴,是林市長親自請過來的客人,現在我們要服從全市的大局,你現在這個樣子,真是給我們省城人丟臉!”
聽到這話,我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媽的,真他麼太有意思了。一個什麼鳥投資商就能耀武揚威的了?還給省城人丟臉!不好意思,你這麼‘高貴’的省城人老子可不稀罕當啊。我冷冷說道:“第一,你這是亂扣帽子,不管是什麼人,遵紀守法總是需要的。你們在盛世會所鬧事,還試圖讓我的女人陪着他,這簡直就是做夢。第二,老子不是省城人,不要跟我說什麼大局,關我鳥事,我就知道一條,要麼按照我說的話道歉,要麼,我打得他道歉。你選擇一個吧。”
“你……你……”那翻譯估計根本沒想到會出現這個情況,頓時急得不行,他語塞了半天,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讓開。”我直接就把這傢伙推到一邊去。我還是念在了大家都是中國人的份上,稍微少用了一點力氣。要不然的話,我當場就讓這傢伙筋斷骨折,跟一個島國人身邊當翻譯,還跟我耀武揚威的,什麼玩意兒!
那島國人雖然不懂我之前說出的話什麼意思,但是他也不傻,見我來者不善,立刻就又開始哇哇大叫了起來。等我還沒到跟前的時候,他居然開始偷襲起我來了。好傢伙,這島國人真如我所料,還真的是有那麼兩把刷子。這一下子的偷襲,勢大力沉,很是犀利。
不過,我就算是沒有做好準備,也是怡然不懼,更何況我心裡一直都提防着呢。我叫了一聲,來得好。然後,手鬼魅般的在空中一個弧度,就已經握住了島國人的手。然後,狠狠一抖,那島國人立刻就吃痛,忍不住的叫了起來。下一刻,他一隻胳膊就已經軟綿綿的垂了下來,卻是被我已經弄得脫臼了。
島國人不知道是自大還是傻逼,在這種情況下居然還是不肯認輸,還有一隻完好的手臂以及兩隻腿也是一起動作了起來。我眼神之中露出了一絲寒芒,這廝真是不知進退啊,居然如此,那我就兌現諾言吧。我要讓他爬着出去!
我不再客氣,又是接連幾下,這勞什子吉巴先生就像是一灘爛泥一樣,直接就軟倒在地。
翻譯沒想到我居然說動手就動手了,他頓時急了。他是負責外事工作的一個小翻譯,這次跟着吉巴先生一直都以爲是自己飛黃騰達的時候。只要這次事情弄到位了,到時候提一個副科那是不在華夏。卻是沒想到吉巴先生要到這盛世會所來玩,居然還玩出了這麼大的紕漏。看着躺在地上生死不知的吉巴先生,翻譯急了。他立刻就撥打起了電話,以哭喪一般的心情直接就把事情給捅了上去。
這個時候我也意識到情況估計有些嚴重了,我直接就把電話打給了陳薇薇以及蕭如瑟。反正這個事情我也不算理虧,這島國人提出過分的要求,我動手也就動手了,還能怎麼着我不成?
我知道事情嚴重了,卻是沒想到事情居然這麼嚴重。很快,就有一大批人過來了。爲首的那個警察神色很是嚴肅,到了這裡二話不說,就要查封了這裡,還要人把我跟簡靜給銬起來。
我這脾氣當時就摟不住了,雖然我知道民不與官斗的道理,但是老子背後也不是沒人啊。這上來就想要抓人啥的,簡直就是豈有此理!我立刻就看着這個警察冷笑了起來:“你什麼意思?你也不問問青紅皁白,就想要抓人?你還真對得起你身上這一身皮。”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那警察估計是火爆脾氣,聽到我這話,居然立刻就想要動手。
這時候旁邊的人在他耳邊說了幾句。估摸着這傢伙應該是知道我是誰了,他神色多了幾分慎重。不過他臉色卻還是一片一沉:“這是林華市長重要的投資商,現在被你給打傷了,你最好配合。不然的話,真要是鬧大了,大家臉上不好看。”
我搖搖頭:“配合可以,但是我不是犯人,你對我客氣點。”
“笑話,你不是犯人,難道我是犯人?難道吉巴先生是犯人?他現在可是躺在地上,而你則是活蹦亂跳的。”
我哈哈一笑:“真是有意思。什麼時候警察是以人是不是活蹦亂跳來斷案了?我活蹦亂跳,那是我本事高。我本事低微的話,現在躺在地上的就是我了。我這是正當防衛知道不知道?懶得跟你多說,自然會有人跟你交涉。”我哼了一聲,不再用正眼看他。
這傢伙有些騎虎難下,不過他也真是彪悍,估計鐵了心要去攀扯林華這棵大樹了,猶豫了沒多久,居然一咬牙,還是要讓人把我給抓起來。
我當然不幹了,我要是被抓進來弄到局子裡面去,他們還不知道怎麼要炮製我呢。就在這紛擾的時候,外面又有一羣人走了進來。爲首的居然是我那二師兄褚月明,我一愣,他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