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表姐,”鳳飛嘆了口氣,鬆開抱着的胳膊,小心的撕下臉上的□□,露出那張和姚宇有八分相似的臉。俊美的臉上英氣勃發,在旁人看來,就是比姚宇更加有女子氣概。
“容止已經走了別認錯人。”
姚宇咳了一聲,“我當然知道,我問你看出什麼沒有?”
“我不明白,宇表姐,你很怕她們知道你還和蕭家有聯繫嗎?那你還讓她們看見你和蕭家的人一起。”鳳飛抱怨了幾句。在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青鳳莊主,姚宇總是讓她帶着面具見人。連要太君也從不曾對外認過她這個孫女。
“當然不是,”我是想保護你啊鳳飛,自私了那麼多年,我好容易想要保護一個人。姚宇看了看鳳飛,認真的說,“原因我不能告訴你,你以後會知道的。現在讓我們來說下你的收穫吧。”
鳳飛無奈的點點頭,“四皇女,一直在看你,她的目光看起來很探究。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她決定對你出手了。”
“探究?”姚宇抓起茶杯,給鳳飛倒上一杯,做了個請的姿勢,“對我出手,看來還是不夠聰明啊,一看也知道這都是黃黨內部商量好的東西,我能有個什麼作用。同是局中子,相殺何太急。”
“廢了你還是有用的,比如,你受傷的話,再去逼你皇姐趕緊找人做決定。如果她們打定主意,你皇姐不會因爲這些事亂了孝期的秩序,擔上不孝的名聲。”
“不會,她不過是爲了蘇州那一點點利益罷了。”姚宇肯定的說,此次蘇州的賑災糧款再怎麼樣也不會少的,這一點點很不一點。
“宇表姐看來已經有對策了。”
“當然,我早就讓容止和若思去了蘇州,明面上爲王府的老管家善後的事情,實際上,也是要容止去蘇州把幾個主要人物拉在手裡。讓我們以後衣食無憂······”
“以青鳳山莊的名義?”鳳飛捏着茶杯的手有些用力。
“對啊,我的名聲不太好,”姚宇笑笑。“如果有一天,我敗了,僥倖逃走的話,我就和你會青鳳山莊。讓姚菁永遠也找不到我。”
“沒打就認輸,宇表姐,我怎麼會看着你敗。”看着你敗退而逃,狼狽不堪。到最後聲名狼藉,身敗名裂。不得不卑微苟活。我不會讓你有那一天的。
“鳳飛先不說這,人總是這樣,總會有輸的一天。不會總是贏。等到容止從蘇州回來了,你就去見一下那邊的執事。以後還要幫我做很多事的,你會很累。”如果我敗了,你還要用那些力量保護自己。姚菁絕對會滅蕭家。我,我其實也捨不得。捨不得你陪我死。
“總之這次,我要最大的那份利益。皇姐她要我幫她擋諫,卻不願意給我真正的權利,老四想趁機給我黑鍋背,卻沒準備甜美可口誘我入裡的好處。除非我是傻子,纔會甘心做那爲她捕食的螳螂。”
“宇表姐當然是黃雀,黃雀的天賦。”
“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故事後面還有一句,牧童拿着彈弓打,看園人,守着出口待。園子開好了,打雀的彈弓也備好了,只要藏起來,讓那自以爲是的小牧童以爲自己的了好處就好。看局人,她看見別人在掙扎,卻不知自己也是局中的一部分啊。四姐一定洋洋得意自己的佈局,以爲我爲姚菁做了螳螂呢。但是記住一定不能出差錯。越是精美的佈局,越是環環相扣,錯一步,滿盤皆輸。”
“是。”鳳飛,點點頭。
“離皇姐出面還有五天。這五天裡,老四一定會拼命找理由讓她們比我做決定的。況且也該決定了。鳳飛你讓和蕭家交好的老臣想個辦法,把這個去蘇州的名額在黃藍兩黨之間推來推去,越亂越好,推給厄,柳文修,或者趙詩敏。”
“柳文修,她是藍黨的人,”鳳飛皺眉,茶水灑了一地。
姚宇笑笑幫她把衣領上的茶水擦乾,“她雖是藍黨的人,但是爲人靈透,在朝堂上人緣都還不錯,不管是因爲柳老將軍也好,爲了自己的榮華富貴也好,只有這樣圓滑的人才能對付的了蘇州那一羣垃圾。”
“趙詩敏呢,她可是標準的黃黨,現在還在查上次刺客的事情,就出了那點頭緒。還聽說她年輕有爲,我看徒有虛名。”鳳飛眉頭皺起,爲姚宇添茶。
“趙詩敏是個理財的人財,但是對刑法,查案絕對是外行。皇姐是把牛刀用來殺雞了。而且她雖然與我們不對盤但是確實個爲家爲國的人,責任感很強說實話,我還是有點佩服的。”姚宇將杯中茶水一口飲下。等鳳飛問她如何看出。
“她是你的人吧,這麼瞭解。”鳳飛肯定的說。蘇州的局還沒解,你就忙着開新棋局了。
“傻鳳凰不傻了嘛。”姚宇笑笑,在她手心寫了一個字,“皇姐這幾年忙着換血來對付我們幾個,我要讓她換上的人,換到她誰也不敢相信。”
“用這個法子兩邊都受傷到頭來得利的確是你,宇表姐真是一代英雌。”說玩笑了起來。
“錯,我是一代梟雌,這個故事叫鷸蚌相爭漁翁得利。”說完姚宇也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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