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東弧破一腳踹開沉夕的房門,毫不憐惜的將沉夕甩入牀中,挺拔如松柏的身軀罩在沉夕面前,如一座高山,凜冽的眸子射出陰鷙的光芒,東弧破渾身散發着懾人氣勢,似要把沉夕當成獵物撕裂一般。
沉夕看着眼前如魔鬼的東弧破,雖然她以前沒有見過他,可是她很確定他現在是在生氣,而且是很生氣,只是不知是爲了何事。
瘦弱的身子不自覺的往牀角瑟縮幾下,卻不知這個動作正好激怒了眼前的獅子。
“說,他派你來到底有何目的?”如銅鈴般的眸子帶着嗜血的光芒。
他以爲他隨便找個跟“她”有幾分相似的人,他便會任由他擺佈?他真是太小看他了,眼前的她雖然有七分相似,而且她乖巧的樣子也像極了“她”,可他還不至於愚昧的連“她”也分不清,她眼中的隱忍,難道他就看不出來嗎,哼。
沉夕根本就不明白他在說什麼,“我不明白王爺在說什麼”。
“啪”毫不留情的巴掌在沉夕蒼白的臉上留下淡淡血痕,“你竟敢在本王面前自稱‘我’?”
“臣妾…”
“啪”,又是一個巴掌,讓沉夕臉上紅腫一大片,“你只是一個小小的侍妾”。
她只是一個來自別的時空的幽魂,她怎麼知道連稱呼都要這麼多講究,沉夕雙眼蓄滿委屈的淚水,卻強忍着不讓它流下來,她明白了,這個男人根本就是故意給她難堪,只因她是那個皇帝送來的,只因她似乎長的酷似某個人,所以這個王爺便把自己對皇帝的不滿發泄在她身上,這叫殺雞儆猴。
閉上嘴,不說話總行了吧。
幽怨的雙眼狠狠的瞪向東弧破,她從來就不是一個怕事的人,一開始的乖順,只是委曲求全,本以爲能安分的做個不受寵的小妾,看來這次不知只扯上了女人間的爭鬥,似乎她還成了兩個男人仇恨的犧牲品,不過,她可不是無能的主,她會好好記住這兩巴掌,日後必百倍奉還。
東弧破沒想到沉夕竟然會有如此眼神,被她瞪視着,他突然被她眼中的氣勢驚了一下,可他畢竟是久經沙場的暴虐王爺,“不服是嗎?怪只怪你被我那皇兄送給了我”。
嗜血的眸子泛起陣陣寒光,沉夕驚悚的防備着,可她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哪敵得過他,“你…你要幹嘛?”
東弧破一隻手便鉗住了她,被困在他的範圍裡無法動彈,沉夕只能扭動身軀,“不要…放開我…”
意識到他要幹什麼,沉夕沒來由的害怕起來。
“放開你,難道你不知道你的主子讓你來便是伺候本王嗎?”狠厲的神情閃過,大手一抓,沉夕身上的衣物已去了大半。
“放開我,你放開我…”沉夕仍奮力掙扎。
“他是主,我是臣,皇上的命令本王怎能違抗”,一字一句都帶着不甘和憤恨,既然他把這個女人送到他面前,那他便不能拂了他的好意了。
“哧…”
“啊…不要啊,救命啊…”
“在本王的府裡你以爲有人能救你?”沉夕的淒厲聲,讓眼前的男人更像個來自地獄的魔鬼。
“想做本王的女人,就要看看你有沒有那個能力”
“哧…”
“不要,放開我,放開我”,沉夕雙手被鉗,只能用雙腿掙扎。
東弧破再也不給她掙扎的機會,他一躍躍上牀,跪在牀上俯瞰着沉夕,雙腳一個用力便將沉夕的雙腿困在自己雙腳之間,此時早已衣衫破碎的沉夕,想要遮蔽暴漏在空氣中的部位也是不可能了,她就這麼chi裸裸的暴露在他的面前,一股前所未有的羞辱感襲便全身,沉夕恨不得咬舌自盡,可是她不能,她從來不是不戰而敗的人。
看着沉夕如羊脂般白皙純淨的身子,東弧破眼中反而生出鄙夷,“賤人,原來是易了容,哼,即使你不易容也比不上‘她’的千分之一”。
說着,空閒的手卻沒有閒着,大掌一揮,沉夕全身僅有的褻褲被撕碎,這下沉夕是真的恨不能立刻殺死眼前的男人,前世今生,除了文俊閒,再沒有人見過她的身子,更沒有人見過她最私密的美好。
“放開我,碰了我你會後悔的,放開我…”此時的沉夕已沒有了剛纔的乞求,她狠狠的等着東弧破,似要把他可惡的樣子深深印進靈魂深處。
“我會殺了你,放開我…”
東弧破笑了,笑得嗜血,笑得鄙夷,粗糙的手撫上沉夕的大腿,“本王還不屑碰你這個賤人,本王會讓皇上知道他的決定是錯的”,說完,大手由大腿遊向那從未開採過的神秘地帶,一雙陰鷙的眸子卻沒離開沉夕的臉,如此痛快時候,他要好好看清她的表情,嘴角嗜血的笑,昭示着他此時是多麼的開心。
“住手,你不能碰那裡,住手,你住手…”沉夕感受着粗糙帶來的刺痛,雙眼終於開始驚恐,他不是開玩笑,他要用最殘虐的方法來對待她。
陰鷙的眸子似是很享受沉夕驚恐的表情,探索的大手在那黑密處停下,放慢速度的輕柔起來。
“不要…”感受到停下的手,沉夕似乎鬆了一口氣,卻忘了,眼前的人,根本就是個魔鬼。
“啊…”在她以爲已經解脫時,兩根手指如蛇般在她毫無防備時擠入,頓時,撕裂般的疼痛襲來,將沉夕打入地獄,深不見底的地獄。
“我恨你,我恨你,惡魔,你是惡魔,魔鬼,畜生…”
如瀑青絲散了,亂了,純潔如水的身子,玷了,污了,一顆寧靜的心,裂了,碎了。
“哈哈哈…”狂妄的笑聲充斥整個屋子,震碎了沉夕最後一絲希望,一切都結束了,可是新的折磨,開始了。
東弧破嫌惡的鬆開沉夕,立刻如碰觸都骯髒的東西般遠離牀邊,不帶感情的雙眼注視着牀上破碎不堪的沉夕,只是那狂妄的笑聲仍不斷。
“姜總管”,笑聲止住,冰冷的聲音將早已冰涼的身子徹底凍住。
“王爺,老奴在”,門外響起蒼老卻有力的聲音。
“皇兄賜給本王的侍妾沉夕,不守婦道,竟早已失身,但不能拂了皇兄的好意,從今天起,將沉夕貶爲浣衣軒丫鬟”,說完,帶着鄙夷的笑,走出了屋子。
平躺在牀上,呆呆的看着頂上的紗幔,一抹嘲諷的笑撫上嘴角,不守婦道?呵,牀上那滴滴落紅不是婦道,那人盡可夫的仙亭就是婦道。不能拂了皇兄的好意?便將她留下任意羞辱,讓她成爲那個‘她’的替身,又成爲他們兄弟二人的導火索,哈,可笑,真是可笑。
東弧破,今日之仇,她沉夕記住了。
夜沉了,一顆破碎的心,也累了。
只是迷濛的腦海中,卻閃過一絲光亮。
破身之痛,封印破。
昨天有事沒能及時更新,親們抱歉了,今天多更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