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夜牧場的別墅裡,李醫生幾乎在史密斯背影消失的同時,口吐鮮血昏迷過去了。
井池雪美撲過去急切的呼喚着他的名字,曲桑卓姆嘴角含笑將雪美拉開;燃起一支藍色藏香,把煙霧吹進他鼻孔,湊在他耳邊以微細的聲音說:“別演過了。我數三聲,師父如果不醒過來,我就把這隻回魂香**師父的腋窩。”
小騙子無奈,只好悠悠醒來,叫一聲:“好香。”
更香的是井池雪美的體香。
夜幕降臨後,井池雪美小姐與李先生並肩散步;由於身體的原因,散步的範圍不可能很大,終點就是湖中小亭。
“雪美小姐,這個湖應該有個很美的名字吧?”黑暗中,隱伏在湖邊的侍者聽到李先生的詢問。心裡大罵:住了這麼久,現在纔想起問,簡直是沒話找話!
“是啊,我們都叫它落馬湖。以前它有個很美麗的名字,叫星弈湖。夏天的晚上,坐在這裡看湖水中的星星,能看到一盤很偉大的棋譜。還有一個月就是我的生日了,那一天,我會把它的名字改回來。”
兩個人如今是各坐一個沙發,井池雪美很高興,吃完飯後到現在,李君一直是平和的風度。
“星奕湖,是很好啊,爲什麼後來要叫它落馬湖?”
“因爲我的祖先犯下的錯誤,這是個懲罰啊。您現在住的房子,就是爲他自省的才建造的。現在,我終於能掙脫這個詛咒了,李君,這是多虧您的保護。”
侍者的心快提到嗓子眼了,如果雪美小姐繼續說下去,野村師父的話……。
好在,李先生對別人的沒多少興趣,也許是因爲落馬湖的涼氣,他又咳嗽起來。
井池雪美走過去,站在他身後輕輕捶打着後背:“您要小心點啊。”
“謝謝小姐,我好多了。你爲什麼要如此遷就我?您知道我有女朋友。”
“李君,我很愧疚。”
真是個狡猾的傢伙!侍者聽到雪美小姐低聲叫喚一聲,隱約看到她……。身邊忽然傳來輕微的腳步聲。
侍者擡起頭,看到一張很驚訝的面孔。
“你怎麼能爬在泥裡呢?嘖嘖嘖嘖!太臭了。是不是喝醉了?快起來,我幫你到那邊洗洗。”
侍者無奈的任憑李先生的表姐把自己身上的的僞裝撕去,他儘量壓低聲音說:“姐姐,我沒醉。”
“我看你是醉了,喝醉的人都這樣。沒醉你爲什麼塗一身一臉的臭泥?很好玩嗎?”
侍者要掙扎,卻發現對方柔軟的手出奇的有力,忽然頭腦恍惚,竟然乖乖的被她牽着手,向別墅方向走去。
湖心小亭內,井池雪美洋溢着青春氣息身體正顫抖着;李君身上散發出清新的花香,只是右手與被他握着,就讓她渾身發熱顫慄。
祝童也在猶豫,捕獲這個獵物不用費什麼心思,以前類似的事他沒少幹;只是現在,他竟有深深的罪惡感。
星奕湖內倒映的點點繁星,都像葉兒的眼眸,在溫柔的注視着他,提醒着他:這樣做是不對的。
井池雪美也掙扎着要保持冷靜,想以正事提醒自己,也提醒將要放肆的男人:“李君,明天上午我要到京都去一趟,您的朋友田先生要求儘快見面。史密斯先生今天冒犯您是因爲認爲這次合作會造成財務壓力,我想再和池田先生商量一下,是不是修改一下合同?”
這個時候,井池雪美不應該說起這個話題。祝童所做的一切正是爲了破壞史密斯的好事,想到身上的的傷痛,想到與史密斯的較量,祝童硬下心,把手搭在她的肩頭。
“哦……。”井池雪美無奈的嘆息一聲,身體軟軟的倒在他懷裡。
爲了不使她掉進落馬湖,祝童的手臂自然攬住了她纖細的腰。井池雪美輕輕的轉過臉,在祝童的肩膀上摩擦,嘴裡微微發出陶醉低吟。
按照既定程序,祝童應該捧起她的臉,吻她。可是一時之間葉兒的影子總在眼前晃悠,祝童怎麼也下不了嘴。
“李君,我是不是很醜?”井池雪美忍受不住,勉強擡起頭。
沒辦法,祝童只好用嘴脣在她臉頰上蹭了幾下。井池雪美也有一張俏麗的面孔,也吸引着他去品嚐;這絕對不能算是一件苦差。
井池雪美感動的嘆息着,溫軟的嘴脣觸着他頸邊,小鹿般探出舌尖輕輕tian弄着。
祝童感覺到:她應該是有經驗的。如果這只是個遊戲,再這麼客氣,就太虛僞了吧?
小騙子終於伸出魔爪,按在她胸前。少女的反應卻又讓他懷疑了,峰頂瞬間凸起,她被電擊樣劇烈的顫抖着,一隻手按住他的手。
井池雪美穿的是和服風格的時裝,胸口處開得不高不低;祝童的手掌只接觸到一丘堅實,隔着兩層織物感覺不是很飽滿。
“那位陳小姐說要來看望您,她很漂亮,也是您的女朋友嗎?”都這個時候了,井池雪美還能想到這些,祝童再不客氣,緩緩的揉搓着。另一隻手從腰際探進去,在她背部滑膩的肌膚上摩挲。
井池雪美終於支撐不住了,把臉埋進她懷裡,顫抖喘息。一會兒,她輕輕解開胸前的衣釦,把那隻可惡的手拉進去。
她的**光滑的堅挺,卻還是青澀的桃子,用力一些就能接觸到肋骨。這樣的刺激對不可能是單方面的,感受到她身體上的幽幽體香,祝童以豐富的閱歷判斷出井池雪美還是處女。
男性自私的本能被激發出來,想到在可預見的不久,會有另一雙手享受同樣的部位,這雙仙桃會變得豐盈沉重,這具身體會同樣的熱情;不禁加大力氣揉捏撥弄這雙敏感的**。
另一隻手已經探下去,抓住她臀部肆虐着。
井池雪美完全迷失在性的體驗中,臉泛潮紅呼吸沉重,呻吟着擡起頭,把紅潤的嘴脣湊上來。
“李君,吻我。”
兩人緊緊纏繞着,她的舌頭溼而溫潤,猶如一枚香軟的花瓣地在祝童的嘴中綻開,嬌嫩的臉上佈滿潮紅,呼吸中夾雜着無奈的呻喚。
虛弱的肺部經不起長時間的憋悶,祝童掙扎着仰起頭,繁星的夜空中無聲璀璨着;瞬間,祝童恍若看到一雙清亮的眸子,那是葉兒在冷冷的看着他。
“咳咳!”祝童有一次激烈的咳嗽起來,嘴角,真的滲出一縷鮮血。
“對不起,咳咳,雪美小姐,我……。”他推開她,掙扎着要站起來。
“我願意,是我願意的。李君,我知道您有愛人,我不會干涉您的生活。”井池雪美緊緊抱住他,用衣袖輕輕擦拭着血跡;“我願意。”
女活佛及時趕到,又一次舉起薰香吹進小騙子鼻孔,止住他的咳嗽:“瞧,這樣會要你命的。衝動是魔鬼,要保持安靜。”
祝童與井池雪美一樣,都是滿臉通紅;剛纔,他一直在理智與放縱的漩渦裡掙扎,咳出血來,竟感覺輕鬆了許多。
兩人扶着祝童回到別墅,安置祝童到二樓睡下;雪美小姐才戀戀不捨的離開。
“老弟,你越來越放肆了。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我們的一舉一動都被人監視着,剛纔你勾引雪美小姐時,周圍至少有三個人。我趕走了兩個,野村那老傢伙,我可沒把握去招惹他。”
“我說過,外面的事與我們沒關係,我這樣做,就是演戲給他們看。”小騙子滿臉不屑。
“一個大男人,喜歡玩蝴蝶也就算了,玩女人算什麼本事!”曲桑卓姆很生氣,拜入祝門本是想追隨索翁達活佛,沒想先是被祝槐帶着遊走在京城、陝西一帶,四處應酬交往一些無聊的人;被緊急招到日本後,竟然是爲伺候這個油嘴滑舌的掌門。
到牧場的第一天,曲桑卓姆已經感覺到這裡不對頭,那些騎師就不說了,祝童身邊的兩個侍者竟然都是修煉有成的高手;等見過野村花海,她說:這個老頭的修爲不下於自己。
祝童當時說:讓你來是爲我念經治病,外面的事與我們沒關係。
你惹出的麻煩本來就和我沒什麼關係?女活佛當時就想離開,後來一想,也許能借這個機會到索翁達身邊?
於是,蝶神與索翁達成爲雙方的砝碼,經過多輪會談,最終達成一個雙方都滿意的協議:回國後,女活佛將跟在索翁達身邊。
總算祝童還有掌門的身份,女活佛本着不和小人一般見識的態度,低聲彙報這次採藥的收穫。
“山裡面有個營地,裡面都是些小孩子;野村一直跟着我,只大概判斷出裡面至少有一百個孩子。”
“唔。”祝童應一聲,忽然醒悟過來;“祝緣,刺探別人的秘密不是個好習慣。知道的越多危險就越大,這裡是日本,你以爲人家沒看出我們的來路嗎?爲了我的健康和大家的安全,停止一切類似的舉動。”
“是,掌門。”曲桑卓姆嫵媚的應一聲;“爲了你的健康,我要告訴你一件事,這次採來的草藥質量很好,明天開始,你要接受香薰治療,現在,睡吧。回禾吉大師一會兒還要來向我講解佛經呢?”
祝童知道她不服氣,還要說什麼,女活佛搖起轉經筒,蝶神忽悠,小騙子不由自主的昏沉。
他最後一個念頭是:佛家的事本就稀奇古怪,回禾吉大師如果曉得向他虛心請教佛經的,竟然是一位來自佛教勝地西藏的女活佛,會是一副什麼表情?
穿袈裟的不一定都是和尚,玩轉經筒的,不只是因爲好奇;這好像是二師兄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