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裡人間第一天裡,上演的是玉露給他們寫得西廂記。這本來是一本禁書,只是她曾經在皇宮裡的藏書閣裡看見過,編出一小段,根本不成問題。大娃和二娃的唱功還不熟練,惹得皇甫生氣的大吼他們。
“行了行了,吃飯了。家裡的規矩,吃飯的時候不準訓斥徒弟。”
皇甫轉過頭看着玉露,挺着大肚子忙裡忙外的樣子,收起臉上的厲色,換上緩和的笑容,“我知道。只是擔心這戲樓會賠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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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在乎賠錢,大家一起高高興興的就好。”
她說話的功夫,孩子難得動了一下,玉露喜悅的驚呼一聲,嚇得大家都把筷子扔在桌上,圍了過來,“小姐,你沒事兒吧?”
“沒事兒,這孩子居然動了。”
楊柳扣住她的脈搏,“胎兒很穩,不用擔心。”
因爲有知府大人和斧頭幫的保駕護航,加上戲裡人間精彩紛呈的劇目,越來越多的人前來觀看,也越來越多的戲子加入進來。而玉露,因爲待產,終於不再出現在戲樓裡,只是在小院中散散步,遛遛彎。
京城皇宮
“皇上,臣已經答應飛王,收下了這箱黃金。”丞相宋文之戰戰兢兢的跪在段亦凌下面,誠惶誠恐的說,“臣已經取得了飛王的信任,只是,他還沒帶我去煙花柳巷。”
“不急,一步步穩紮穩打,朕要真憑實據的抓住他。”看着宋文之身邊一箱子金燦燦的黃金,不知道是多少人這輩子都沒見過的錢,段亦凌心痛!都是他段家王朝,爲什麼非要鬥個你死我活呢!“丞相收下這箱黃金,以後必有用到的地方。”
第二天朝堂上,段亦凌手裡拿着地方官員呈上來的奏摺,一下子飛到禮部侍郎的頭頂上,“自己看看!該不該殺?”
禮部侍郎跪下,不停的磕頭,鮮血直流。
“朕可以饒恕你,天下百姓都不能饒你。”段亦凌不過是把他手裡一直掌控的貪官污吏的名單拿出一個,敲山震虎,讓飛王損失一員大將而已。
“臣弟懇請皇上明察,禮部侍郎向來中正清廉——”
“飛王是相信朕還是一個小小的侍郎?若沒有證據,朕又怎麼會輕易定罪?”段亦凌已經憤怒的從龍椅上站起來,明顯是遷怒於飛王。
“臣弟不是這個意思,還望皇上三思。”
“不是這個意思?私吞良田,縱容手下,欺男霸女,無惡不作!若是我段姓江山都是這樣的官員,這天下,我還怎麼坐!”桌上的奏摺一下子全都掃下去,紛紛打在金鑾殿上跪着的朝臣身上。
“皇上息怒,王爺也是爲江山社稷考慮。我們不能放過任何一個貪官,也不能誤殺任何一個好人。”
聽見丞相的話,段亦凌扭頭深呼吸一口氣,“平身吧!朕只是痛心。朕一直以來,都認爲你們是最好的官員,是朕最得力的助手!朕——痛心啊!”
“皇上息怒,臣等定當竭盡所能,爲皇上分憂。”丞相帶着衆臣喊出這一句,假裝不經意的扭頭看着飛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