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嫿嫿笑說:“不錯,不好意思,大家一直在瞞着你。”
ωwш★ ttкan★ ¢ ○
沫沫洛洛也賠笑說:“對不起,我們沒得到吩咐,也不敢和你說,姐姐你別怪我們。”
愛愛也說:“嘻嘻,姐姐也別生我的氣。”
艾米爾想了想說:“你們說的朱瞻基就是洪昊,也就是當今皇帝的孫子?”
秦嫿嫿點點頭,說:“對啊,你高興不高興?”
艾米爾臉色大變,又很快恢復平靜,說:“沒什麼高興不高興的,只是實在令人意想不到。”
秦嫿嫿心中奇怪,看艾米爾的意思震驚的多,高興的好像一點兒也沒有,難道艾米爾不希望嫁入豪門?或者是兩者差距過於巨大,艾米爾直接就不想了,但是朱瞻基明明是喜歡艾米爾,艾米爾心裡一定知道。
這段時間,艾米爾對朱瞻基已經不生氣了,但是愛情卻是沒有表現出來,秦嫿嫿不由非常好奇艾米爾的師兄是個什麼樣的人,能夠讓艾米爾如此堅定,是長得帥還是有財或者有才或者善於討女孩子歡心?
現在把洪昊的最後一張底牌打出,本來是要刺激下艾米爾,看看這樣能不能把心思從她師兄身上移過來。
不過看着效果好像不理想,到底怎麼回事,看來艾米爾身上還是有很多秘密,需要慢慢了解。
當天秦嫿嫿和範小見兩人仔細商量做了《葵花寶典》總編篡需要做哪些事,範小見雖然初中未上完,但是竟然悟性不錯,好多知識能學以致用了,在秦嫿嫿不遺餘力的敲打指導下,素質也有所提高,兩人商議了好久,這才分頭休息。範小見躺在牀上暗暗得意,自己找了個美人老師,真是天大的幸運,只是不知道美人老師什麼時候能變成美人老婆,看着秦嫿嫿的眼神兒,估計還是任重道遠,自己需要好好努力才行,好在已經是公務員了,應該好感度會增加吧。
第二天,範小見春風得意按點上朝,太監喊:“有事啓奏,無事捲簾退朝!”
範小見咳嗽了一聲出班:“臣有本奏!”
朱高熾說:“奧,範學士,有何本奏?”
範小見說:“啓奏殿下,臣的狗窩在哪兒?”
朱高熾說:“我沒聽明白,你,你有養狗嗎?京巴還是藏獒?如果是藏獒,那賣給烤羊肉串的好了,用不着狗窩。”
範小見說:“臣的辦公地點。”
朱高熾面色一沉:“我大明雖爲禮儀之邦,然也不可謙虛太過,有失國體,這幾天你們在易仙樓吆五喝六,難道這些大臣都沒告訴你嗎?”
範小見心說敢情我這一舉一動都被盯着呢,不由微微冒汗,說:“臣知罪,臣說錯了,臣的辦公室在哪兒?”
朱高熾說:“此事本宮早有安排,解學士,你在你對面放一張桌子,讓範學士與你對桌。”
解縉出班說:“殿下,此事卻有所不妥。”
朱高熾說:“奧,有何不妥,卿且講來。”
解縉說:“《葵花寶典》編修一事,來往之士多自江湖,共處朝堂,多有不便,一旦冒犯天顏,罪責非輕。”
朱高熾說:“那以卿家之見該當如何?”
解縉說:“微臣亦無定見。”
一個老太監說:“依老奴之見,前朝曹國公李景隆,獲罪圈禁,李景隆統帥軍隊,其宅邸闊朗,頗適合演武之用,老奴以爲可做宣武殿大學士辦公之用。”
朱高熾說:“準!”
朱高熾又對範小見說:“範學士,本宮令內監邵不畏協助你編修,爲副編修,其餘人等,可由解學士幫你調配。”
範小見說:“臣領旨。”
那老太監走上前來,滿臉堆笑對範小見說:“以後雜家就由範學士差遣,雜家文不成武不就,唯一所長便是與各衙門相熟,以後範學士辦事也可方便,還望範學士多多教導。”
範小見大喜說:“多謝公公,我正愁對各處規矩不熟,有邵副編修指點,一定能事半功倍。”
邵太監笑着說:“範學士不必客氣,能幫助範學士爲主分憂,也是雜家的一大幸事。”
退朝後,範小見和邵不畏一起走出去,範小見悄悄塞給邵不畏一張白吃卡,又塞了一張兩千兩的銀票,因爲這邵不畏是自己人了,又是太子的眼線,所以不可不加用心。
邵不畏大喜,說:“以後雜家跟着範學士,算是衣食無憂了。”
當下範小見便要去看房子,邵不畏微笑說:“範學士一心爲國,雜家甚爲佩服,不過此事不急,範學士不妨等上兩天,待雜家收拾好之後,再去不遲。”
範小見聽到這裡面好像有文章,便聽話回家。
回到家和秦嫿嫿一說,秦嫿嫿琢磨了一會兒,說:“這個事情卻是有點古怪,我覺得沒準兒這李景隆以及家人,被這老太監派人趕出去了,落勢的鳳凰不如雞,其中關節,你也不可深問。”
範小見點頭稱是。
秦嫿嫿笑着說:“《葵花寶典》如果真編出來,恐怕你會有危險。”
範小見心裡知道秦嫿嫿說的什麼意思,便笑着說:“開始我也擔心,不過現在不擔心了,有了這個邵不畏,沒準兒他就是這個編出葵花寶典的太監,和我沒關係了,這樣你就不用擔心了吧?”
秦嫿嫿說:“呸!我有什麼擔心不擔心的,要說擔心,也是沫沫洛洛的事兒,你說我要不要告訴她們?”
範小見壞笑說:“要啊,不過不知道你想怎麼告訴,說來我聽聽?”
秦嫿嫿俏臉一紅,說:“懶得告訴,你還是該幹嘛幹嘛去好了,別在這礙事了。”
範小見笑着說:“好好好,最後一句話,你看我這身邊也有太監伺候了,算不算得上半個皇上了?”
秦嫿嫿輕蔑一笑:“這身邊有太監的,也未必是皇上,沒準兒你是太監頭兒呢。”
範小見說:“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難道你~~”
秦嫿嫿大怒,轉身找傢伙要動粗,範小見狼狽逃竄而去。
範小見去找賀大人,和賀大人仔細說了前後事情。
賀大人大怒,一拍桌子,說:“李景隆此人簡直罪該萬死!”
範小見一愣說:“爲什麼?”
賀大人目呲欲裂:“朝廷六十萬大軍都敗在這個賊子手上,這且不說,等到朱棣賊子來攻城的時候,李景隆這個奸賊竟然會打開金川門將叛軍放進來!簡直是忘恩負義之極!卑鄙無恥之極!亂臣賊子,人人得而誅之!可惜先帝錯用此賊子,這才自焚大明宮中。”說罷流下淚來。
範小見心說這又是一筆賬,趕緊做出沉痛無比的表情,但是眼淚卻是不爭氣,流不下來,不由心中大爲自責,看來當演員真不是個容易活兒。
於是說:“惡有惡報,現在這個賊子日子過得也是生不如死。”
賀大人沉思片刻,說:“絕不能讓這個賊子壽終正寢,少主,賊子現在在哪兒?”
範小見說:“這個我也不知道,等我以後打聽明白了就告訴你,然後殺死這個賊子讓你出氣。”
賀大人一愣,問:“讓老臣出氣,難道不是讓少主出氣嗎?”
範小見心說糟糕,這個小細節被這老臣給抓住了,看着賀大人探究的眼睛,急中生智,說:“我是說到時候讓賀大人你親手把他殺了,你放心,我一定想辦法找到這個賊子,爲父皇報仇。”
賀大人點點頭,說:“老臣還未親手殺人,但是爲這個賊子,倒是可以破例,少主放心,到時候老臣一定不會手軟!”
範小見趕緊附和:“對對對!”
然後趕緊轉移話題,問:“現在要在朝廷上班了,賀大人覺得我需要注意什麼事情嗎?”
賀大人沉思了一會兒,說:“少主能負責這等大事,順利打入朱棣賊子內部,確實可喜可賀,如此聯絡江湖人士,便是名正言順了,於少主復國大業大有好處,唯身處朝堂,一舉一動,切需留意,那個太監便是朝廷耳目,萬不可掉以輕心。”
範小見連連點頭:“對對對,這一節嫿嫿也和我說了,賀大人儘管放心。”
第三天,範小見邵不畏帶着從人,進了曹國公府,一看果然氣派,門前一公一母兩個大石獅子,公獅子摁着一隻繡球,母獅子摁着一隻寶寶,門樓高起,氣勢逼人,到了院內,庭院寬闊,更有一個小小的空場,周邊擺着兵刃器械,那李景隆畢竟也是統帥了六十萬大軍的,進得內院,便有一套正房,此房平時家族重大活動才用,當做辦公用房,其餘院落卻是暫時用不着。
落座後,邵不畏說:“範學士,此處可還滿意嗎?”
範小見說:“太滿意了,你別說,有做國公的感覺呢。”
邵不畏笑了,說:“範學士受太子殿下垂青,以後這國公還不是如探囊取物一般?”
範小見說:“多謝公公吉言,如果我有這麼一天,肯定忘不了公公的好處。”
邵不畏笑說:“好,如此雜家便盡心輔佐範學士。”
範小見說:“以後《葵花寶典》編出來,我覺得需要在前面有個響亮的口號。”
邵不畏大感興趣,問:“奧,不知是什麼口號?範學士的學問一定是大的。”
範小見說:“八個大字。”
邵不畏說:“哪八個?”
範小見笑着說:“欲練神功。”剛說到這,一想不對,欲練神功,引刀自宮,這話恐怕不太適合對太監說,這要說出來,觸到邵不畏的痛處,這老頭兒非翻臉不可,萬一再跑到朱高熾那訴苦,朱高熾沒準兒一怒之下把自己給宮了,這就大大的不妙了。
邵不畏看着範小見久久不語,疑惑問:“範學士,這好像是四個字,還有四個字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