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我們津津有味的吃着飯的時候,突然從門口走進來了一男一女。(鄉)$(村)$(小)$(說)$(網)免費提供閱讀,如果你喜歡請告知身邊的朋友,謝謝!女的便是剛纔關門不讓我們進來的婦人,男的答應三十五歲看長相應該是曲芳的弟弟。
曲芳的母親一見二人進來後表情明顯有了變化,一張笑臉變得烏雲密佈。“你是弟弟吧?”曲芳見那二人進來後連忙欣喜的站起來問到。那男的並沒回答她而是轉頭問曲芳的母親到:“母親,這是誰啊?怎麼會在我們家裡?”老人一聽有些生氣的說到:“是誰你看不出來嗎?怎麼,不認我這個娘就算了難道連自己的親姐姐都不認嗎?”
“父親跟姐姐都出去那麼多年了,誰知道是死是活?母親你可別隨便相信別人,萬一是歹人禍害了我們一家可不好!”那男子不滿的說到。老人一聽後滿臉怒容的說到:“我雖然老了,但自己的女兒還認得出來。再說別人能騙我們什麼?”男子一聽後眼睛突然像發了光似的有了精神說到:“祖宗留下來的黃金呢!我覺得你還是把它交給我吧,免得被歹人奪了去。”
這時我才明白爲什麼那婦人聽曲芳到是她姐後依舊不讓我們進來了,原來是怕我們打他家黃金的主意。“混賬東西,你姐姐這次千里迢迢的回來是爲了送你父親的骨灰回來安葬的。”老人憤怒的對那男子吼到。
那男子離開便被吼懵了,連一旁的我也被這老人突如其來的怒吼聲嚇了一跳。“誰知道那是不是父親的骨灰?”那婦人小聲的嘀咕到。但明顯是故意說給大家聽的。所以大家都清楚的聽到了她的聲音,老人一聽氣得直哆嗦。
“滾出去,你們兩個不爭氣的東西趕快給我滾出去。”老人朝那二人吼了這一句之後身體也變得有些顫抖起來。曲芳連忙去扶那老人並安慰到:“母親別生氣,我與父親離家多年不曾回來過弟弟跟弟妹不知道我也是可以理解的。”
“他們那裡是認不出你,他們是怕你回來搶他們的東西。這兩個不爭氣的東西成天就想着黃金,爲了黃金連自己的母親姐姐都可以不要。”老人又憤怒又哀傷的說到。
不等那二人開口,老人又對他二人呵斥到:“滾,趕快給我滾。”“走就走,幹嘛發這麼大的脾氣?我們不也是爲你好,不給我們黃金以後你死了誰給你辦理後事呢?”那婦人又小聲的嘀咕到。
“啪”老人將手中的碗朝那二人狠狠的砸去並吼到:“滾”。
那二人見此情形連忙逃也似的跑了,老人這次氣喘嘻嘻的坐了下來。
“母親別生氣了,當心氣壞了自己的身子。他們還年輕,別和他們一般見識了。”曲芳安慰到。老人一聽嘆息的說到:“哎!家門不幸,讓小師傅見笑了。”我連忙安慰到:“您嚴重了,哪家沒本難唸的經呢?我自小離開父母連在他們身邊盡孝都不能,比起您的兒子我更不孝啊!”
“哎!我這兒子叫曲衝,以前可懂事了。也很孝敬我,可是自從取了這個媳婦之後就像變了一個人似得。我年紀大了腿腳有些不便,連水也挑不了。可我這兒子兒媳連看都不看我一眼,我只能騙他們說祖宗給我們留下了很多黃金。並說只要他二人肯聽話我就將這些黃金給他們,他們信以爲真這才偶爾會幫我做點事情。”老人傷感的說到。
見老人這樣子我有些不忍,於是安慰到:“您別傷心了,兒子不孝你還有女兒啊!”曲芳一聽連忙附和着說道:“對啊母親,以後有我照顧你。等父親的後事辦完之後我們便帶你走,以後再也不讓你受苦了。”
老人眼淚婆沙的說嘆道:“你與你父親一走便是二十三年,我以爲這輩子都見不到你了。幸好老天有眼讓我有生之年還能夠看到你,只是你那父親我卻見不到了!既然他回來了我也不走了,我要留下來陪他。”
說完二人便有抱着哭到了一起,好好的晚餐被搞成這樣。此時的我已經一點食慾也沒有了,曲芳與她的母親也是一樣。我們都放下了碗筷,開始聊起天來。
聊了不久之後曲芳的母親心情終於平復了,或許是許久未見到自己的女兒今天終於得見所以老人非常的開心。給我安排了休息的地方後她們母女二人才離去。本來老人也想給曲芳單獨安排一個睡的地方,但曲芳執意要同她睡一起。說是多年沒見想跟老人好好聊聊天,於是老人也同意了。
這一夜我只睡到雞鳴便醒了過來,時間大約是凌晨五點。當時天還未亮,外面還是黑漆漆的一片。我感覺很困卷而且頭特別的暈,雖然醒着卻好像在做夢一樣。
我感覺那顆大樹好像在召喚着我,迷迷糊糊的我起身穿好衣服便不受控制一般朝那大樹所在的地方走去。雖然伸手不見五指,但不知道是爲什麼我竟然能準確的找到前往大樹那地方的路。
轉過一個彎後那顆大樹突然出現在了我的眼前,而且閃着綠光。那光很強,照得我眼睛都睜不開。我感覺大腦一陣暈眩,接着便失去了知覺。
當我再次醒來時我以爲我剛剛是做夢,但卻發現自己真的在大樹下躺着。此時天已經微亮了,時間大概在凌晨六點到七點之間。我頭很痛,也很暈眩。朦朦朧朧的感覺自己像做夢一樣,但我知道這並不是在做夢。
“肯定是這顆大樹搞的鬼”我心裡突然有了這個想法。於是我連忙擡頭起看它,不看還好這一看嚇得我一個哆嗦。因爲此時大樹上吊着一個白衣飄飄的女子,她的頭髮在風中飛舞着。年紀應該在三十歲左右,長相一般。她的臉此刻已經變成了豬肝色,顯然是死了。但不知道爲什麼我老有那女子正睜開眼睛對我笑的錯覺,但仔細一看卻又什麼都沒有。
這女子到底是誰?爲什麼會弔死在這顆樹上?我想不出來,因爲我根本不認識這女子。此時已經容不得我想這些了,因爲天馬上就要亮了。起早幹農活的應該快來了,我得趕緊離開這裡。不然讓別人看到即使我有一百張嘴也說不清楚,別人定人會以爲是我殺的。
那是科技落後,查案並不容易。若有心人想害我的話我一定逃不脫,於是我趕緊跑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