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敬書望着她,那溫柔的眉眼深處,卻刻着癲狂,還有什麼爲什麼,他不過是愛她愛到瘋狂了。
冰冷的針頭狠狠刺進皮肉裡,超伎倆的興奮劑和催.情劑注射進人的身體,不要說只是受了皮外傷動彈不得,怕是一頭瀕死的大象也能興奮的重新站起來。
別墅裡清退了傭人,施敬書的下屬卻全都侯在別墅外,只要屋內有任何異樣動靜,他們隨時都能衝進來。
“從你還未開始發育我就在等,妹妹……原本我想要等到你十八歲那一年,可是如今,我等不了了,這麼多人覬覦着你……”
施敬書將施嫿身上的t恤脫掉,他抱起她,將她放在他的膝上,他低頭吻她的小嘴:“……不過你如今來了初潮,也算是個大人了,放心,哥哥不會傷了你,哥哥只會好好的疼你,愛你……”
施敬書將施嫿放在沙發上,他站起身,解開襯衫釦子,又解了皮帶,溫荀雙手被反剪在身後,藥效開始發揮作用,他口中發出困獸一樣的嚎叫,血色瀰漫的視線裡,他心愛的女孩兒正被她的親哥哥壓在身下……
言佳妮不知什麼時候醒來了,瑟縮坐在地板上,幾乎是呆滯了一般望着眼前那讓人不敢置信的一幕。
“嫿嫿……”
施敬書的手指捏住施嫿的下頜,他逼她看着他的臉:“看清楚,是誰在要你,是誰在愛你!”
施嫿動也不動的躺在那裡,她那一雙漂亮的眼珠轉了轉,“哥哥,不要讓嫿嫿恨你。”
“恨吧,就算你恨我,我也要得到你!”
他沉下身子,施嫿漸漸的張大眼睛,淒厲的慘叫聲響起來,卻又嘎然的頓住,言佳妮渾身篩糠一樣的劇烈的哆嗦着,身下卻有一片水漬緩慢的氤氳而出……
溫荀的喊聲已經嘶啞的發不出,他撲在地上,一下一下的用頭狠狠撞着地面,他是個廢物,是個沒用的廢物,他連他喜歡的人都護不住。
施嫿幼嫩的身體承不住施敬書那樣可怖的掠奪,他還未曾全然進入,施嫿就已經臉色慘白的昏厥了過去,施敬書感覺到下面有滾燙熱流涌出,他下意識的低頭看了一眼,卻是殷紅的血,正從她撕裂的身體裡緩緩的流出來……
施嫿病了,反覆的高燒一直不退,偶爾她有短暫的清醒,卻只是睜着眼睛默默的淌淚。
施敬書推了公司的事,一心一意的守着她。
他沒有想到她會那麼的嬌嫩,他更是沒有想到,她會那麼的小那麼的脆弱,她下面傷的很嚴重,撕裂的創面很深,醫生本來建議縫針,可他實在捨不得她再受一次罪,就選擇了保守治療。
每日的清洗換藥都是他親力親爲,天氣炎熱,可她的傷口卻因着他細緻的護理毫無任何感染髮炎的跡象,醫生說了,傷口癒合起來,她就不會再這樣的反覆發燒。
果不其然,過了五六日,她下面的撕裂傷已經癒合了大半,而那持續反覆的高燒也當真被控制住,她的精神好了一點,施敬書覺得她整日悶在臥室裡對健康無益,就親自抱了她去園子裡曬太陽。
施嫿從清醒過來就沒有再開口說一句話,不管施敬書說什麼,她回答他的,全都是沉默。
喂她吃藥的時候,再不會像從前那樣撒嬌耍賴的鬧着太苦了不肯吃,她甚至吞下那些藥丸的時候,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喂她吃飯的時候,她更是乖順異常,哪怕是實在吃不下吐出來了,她都不會搖一下頭。
他說什麼,她就安靜的聽着,他要她做什麼,她就做什麼。
他終於如願以償,他的妹妹,成了他手中的提線木偶,他再不用擔心她會不乖了。
可他卻未有片刻的高興。
陽光越盛,樹蔭卻更濃密,施嫿安靜的坐在那裡,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那一片荷塘。
施敬書喂她喝了蜂蜜水,狀似不經意的說道:“要不要言佳妮來陪你說說話。”
施嫿輕輕抖了一下。
施敬書放下杯子,走到她面前蹲下來,握住了她微涼的手指:“你放心,我說了不會要他性命就不會,只是從今以後,香港他是不可能繼續待下去了。”
施嫿那翩躚的睫毛顫慄着微微的垂了下來,她的手指細微的哆嗦着,用了全身的力氣要從他掌心中抽走。
“還有件事和你說,那天晚上你出血昏迷,我顧不得教訓溫荀,因此,言佳妮倒也好運氣的保住了清白……”
施嫿倏然的擡起頭來,她看着他,死死的咬着嘴脣,細白的牙齒陷入那柔嫩的**裡,大顆大顆的眼淚往下掉,噼裡啪啦的砸在他的手背上,她哭的停不住,卻沒有聲音,只是顫抖的厲害。
施敬書輕輕嘆了一聲,將她抱在了懷中。
“也只有你,才能讓我心軟,一次一次退步。”
施嫿小獸一樣嗚嗚的哭着,哭的狠了,卻又張開嘴,狠狠咬在他的肩上,施敬書疼的悶哼一聲,卻咬了牙默默受着,任她將他肩膀咬的一片血肉模糊。
她累的脫了力,癱坐在椅子上,捂着臉大聲的哭了出來。
可她這樣哭出來,施敬書卻覺得心裡終是鬆了一口氣。
他真的很怕,怕她再這樣悶下去會出事,她畢竟年紀小,又順風順水慣了,哪裡受得住這樣的變故?
可他卻丁點都不後悔,哪怕再來一次,他還是會這樣做。
他就是要讓她記住,記住這個教訓,記住她到底是誰的人,記住以後再也不要肖想和任何男人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