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珠也忍俊不禁,笑道:“我也問他了啊,你知道他怎麼說嗎,他嫌人家小姑娘年紀太小了,總感覺像是在摧殘祖國的小花朵兒,實在下不了手,只能拒絕……”
“那我二哥拒絕掉了嗎?”
“沒有啊,小姑娘是回國探親旅行的,在宛城無親無故,剛來第二天包就丟了,哭的眼淚漣漣的,你二哥只能把人送到酒店裡去了,可小姑娘又說酒店太大一個人住着害怕,你二哥還沒不耐煩一下呢,小姑娘就哭的梨花帶淚的,你二哥實在招架不住了,到底還擔心她年紀這麼小出點什麼意外終歸不好,就把她安置在一處閒置的公寓了,那公寓有鐘點工也有保姆,你二哥說,小姑娘想住多久住多久,反正他也不在乎多花這點錢……”
景淳聽的目瞪口呆:“還有我二哥搞不定的人?醢”
傅竟堯是什麼性子,他風.流多情,但骨子裡又有傅家人的決絕和冷酷。
別看傅竟行對掌珠對傅景淳這麼好,外面的那些女人哪個不怕他?
別看傅竟堯追女人的時候鮮花珠寶豪車別墅,恨不得把心捧出來,可他要分手的時候,你就是把眼淚流乾把命搭上他也不會動容。
削尖了腦袋想嫁二哥的女人多了去了,死纏着不肯放手的也不是沒有,二哥向來處理這些都遊刃有餘,何至於被個小姑娘拿捏住了?
還不是小姑娘生的實在好看,二哥那心饞貓一樣惦記着呢。
嘴裡說着人家年齡太小了,心裡卻恨不得趕緊泡到手吧緹。
傅竟堯要知道自己親親的堂妹這樣腹誹他,一定氣的蹦起來。
那簡心竹是生的很漂亮,讓人一眼看到就難忘,可她那小身板,根本沒有一丁點的女人味,他實在是吃不下去,也真沒那個吃她的心思,景淳這一次可是真的冤枉他了。
景淳和掌珠幸災樂禍的偷笑了半日,兩人說夠了悄悄話,這才掛了電話。
謝京南卻難得的問景淳傅竟堯的事。
“你二哥,是戀愛了?”
景淳立時就把自家二哥給賣了,方纔掌珠和她說的那些,原封不動又說給了謝京南聽,說的自己樂的在牀上翻騰了半天:“……京南,你說這一次是我二哥栽了,還是那小姑娘栽了?”
謝京南的臉色卻好似有些不好看,好一會兒,他才蹙着眉說了一句:“我只是覺得,你二哥要是真不喜歡那小姑娘,就趁早和她說清楚,這樣下去,那女孩兒心裡總有着希望……”
景淳搖搖頭:“你是不知道我二哥,他雖然有些花心風.流,可他向來也只追自己喜歡的看得上眼的,你放心吧,他若是對那小姑娘沒心思,總有辦法把她打發了的。”
“難道不是隻追那些漂亮的女孩兒?”
景淳瞪了他一眼:“你別聽外面那些人亂說,我二哥看起來不靠譜,可他實則每一次戀愛都是很認真的,也從來沒有腳踩兩船過,在一起就是一心一意在一起,沒感情了就是敞敞亮亮直接談分手,他哪一個前任也沒說過他一句話的不是,畢竟,分手費給的足,那可是出了名的。”
景淳不知道謝京南心裡扎着的那一根刺,這席話一說出口,謝京南整個人整張臉都沉鬱了下來。
景淳說完話,見他坐在那裡半日不動,這纔看到他臉上的異樣,她有些好奇,就問他:“你怎麼了?我二哥的事,你聽聽就算了,怎麼這麼不高興的樣子?”
謝京南卻忽然看着她冷笑了一聲:“他是你二哥,自然在你眼裡千好萬好,是啊,他看上漂亮的女孩兒了,就千方百計的弄到手,他說要分手了,就拿錢打發人,難道這世上所有感情都能用錢來換?可他又知不知道,他用錢砸人對於那些真正喜歡他愛他的女人來說,又是怎樣的羞辱?”
景淳不由得睜大了眼看着他:“謝京南,你怎麼這麼激動啊?我說的都是我知道的實情而已……我是不認同我二哥這樣的感情觀,可他沒有結婚,只是正常的戀愛分手,實則也算不上十惡不赦吧?”
“對啊,他自然算不上十惡不赦,只是愛上他的女人才是活該下地獄!”
謝京南忽然站起身,甩手就出了臥室,他這樣一番莫名其妙的舉止,徹底讓景淳傻了眼。
怎麼好端端的,因爲她二哥的一些事兩個人吵的烏眼雞似的?
雖然景淳知道,二哥確實對待感情有些不走心,可那畢竟是疼她護她的二哥,他的人品她還是很清楚的。
謝京南這一通火氣實在來的太莫名其妙,景淳也不由得有些漚火,他出去就出去,景淳也拉不下臉去找他,乾脆躺下來拉了被子把自己整個蒙了起來。
孰料沒有幾分鐘,謝京南卻又折轉了回來。
景淳聽到了動靜,卻不肯露出臉來看一眼。
謝京南彷彿在她牀邊站了好一會兒,卻一直都沒有說話,也沒有叫她。
景淳這會兒卻忽然委屈了起來,想到這才新婚幾日呀,他就敢和她吵架摔門離去了,不由得鼻子一酸就要掉眼淚。
她現在也太愛哭了,真不像是她的性子,怨不得人家都說,沒有女人願意堅強,堅強的女人也是不得不堅強罷了。
謝京南把手中溫熱的牛奶放在她牀頭桌子上,他輕嘆了一聲,彎下腰將她蒙在臉上的被子拉開:“淳兒,被子裡悶不悶?先出來,把牛奶喝了……”
景淳扭過身給他一個背不願搭理他,卻忍不住抽噎了一聲。
---題外話---
牙根有點癢癢,謝先森你給我等着!
你們虐我,我也虐你們啊!來啊,互相傷害吧!凸^-^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