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慎思卻直接用堅硬的膝蓋頂開她雙腿,他的身子貼了上去緊緊壓住了明蓉豐盈胸口:“小爺我今天就辦了你,讓你知道知道我他嗎到底能不能泡到你!”
明蓉一雙鳳眼眼角微微上翹,她又慣愛那一種嫵媚的眼線,聞言眼底浮出笑意,卻更是流光溢彩的風情,周慎思被她這慵懶的笑意吸引,不由得眸光沉沉定住。
“你今年多大了?”
她微微偏過臉去,精巧的下頜擡起絕美的弧度,周慎思捏住她手腕的手指不由收緊了力道:“二十六。”
明蓉聞言,笑意瀰漫更深,她目光落在他兩個跟班身上,對那二人笑道:“趕緊回去給你們家少爺定製個最貴的墓碑去,說不得周公子這一輩子的壽數就是二十六呢。”
兩個跟班駭的臉色煞白,周慎思卻勾脣一笑,他生的陰柔俊美,但到底是血氣方剛男兒,這樣近的距離貼着她的身子,他的體溫早已悄無聲息的升高了數度醢。
“聶小姐這話什麼意思?”
明蓉微微側首看着他,笑的一派天真無邪:“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啊,周公子大約是不知道,我們家裡那一位呢,最是愛吃醋,平日有人多瞧我一眼,他都恨不得剜了人家的眼珠子,更不要說周公子今日要辦了我……”
明蓉蹙了蹙眉,目光瞥到他緊扣着自己手腕的手指上,聲調散漫的抱怨:“你弄疼我了……”
熟透了的美麗女人,連頭髮絲上都氤氳着讓男人瘋狂的誘惑,周慎思一雙眼瞳漸漸幽深:“我周慎思從小到大,還不知道怕字怎麼寫。”
明蓉覺察到他扣着自己手腕的力道好似鬆了一些,不由得脣角微揚,“是麼,你到底年輕,好日子還長着呢,犯不着爲了個女人,把命搭上……”
“周公子,周公子……哎呀呀,誤會,真是誤會……緹”
明蓉話音未落,忽然一把圓滑的男聲由遠及近的響起來,她循聲望過去,認出那是陳潮生身邊頗爲得力的一個下屬,不由得微微鬆了一口氣。
周慎思微微眯了眼,也看向來人。
他身後兩個跟班已經壓低聲音對他道:“是陳潮生的下屬。”
周慎思面上神色沒有任何的波動,只是眸子倏然一緊。
這聶小姐,看來和陳潮生還沒有徹底了斷,兩個人還藕斷絲連着呢。
也是,她這樣的女人,天生狐媚,男人沾了身想要輕易割捨掉,也不是什麼容易的事。
“……這當真是誤會,我們先生讓我來接聶小姐回去,偏生路上出了點岔子耽誤了時間……”
那人能在陳潮生身邊得重用,自然有他的過人之處,三言兩語之後,話鋒一轉:“說起來,我們先生前些日子還在與周先生一起喝茶,周先生還提起周公子您呢,我們家先生都讚了一句後生可畏……”
他把他父親大人都搬出來了,周慎思自然也得給他幾分臉面,更何況,陳潮生的名字,確實是他家老頭子經常掛在耳邊的,他聽的都要耳朵起繭子了。
“既如此,我自然要給陳先生面子……”
周慎思雖然性子頑劣,但孰輕孰重他卻還能分得清,陳潮生和他父親有來往,那他今日就得見好就收,只是可恨這女人……
周慎思頗有些不甘的鬆開手,明蓉立時握住手腕,低眉輕輕揉着那痛處。
來人見她衣衫完好,妝容也齊整,這才心裡鬆了下來,若聶小姐當真被人給輕薄了,依着他們家先生那脾氣,怎麼可能忍得下這口氣?怕是就要和周家翻臉了……
如今香港那邊又鬧成這樣,是萬萬不好再生風波了。
周慎思既然見好就收,他當然也不會再多言,甚至笑的更熱絡了幾分:“……等我們家先生出差回來,再請周公子好好喝一杯。”
周慎思驕矜一笑,目光卻依舊深沉凝在明蓉臉上:“那倒是不必了。”
氣氛不由得微微尷尬。
明蓉擡手撫了撫眉心,轉臉對來人道:“我頭疼,怕是剛纔多喝了一點……”
“都是我的不是,我這就送聶小姐回去……”
“周公子,您看,聶小姐身子不舒服……”
周慎思微微向一邊錯開了一步,他並沒有開口,只是幾不可見的微微點了一點頭。
明蓉捏了自己的手機,轉身就走。
周慎思盯着她窈窕的背影,足足盯了半分鐘,方纔緩緩的收回視線來。
可他視線剛要收回,明蓉忽然頓住腳步,流光溢彩的夜景之中,她半轉過身來,隔着夜色和微光傲慢的看着他,緩緩的伸出了一根中指,衝他比了一比。
周遭衆人,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氣,就連周慎思兩個跟班,這些年跟着自家少爺全世界遊蕩遍,什麼人物沒見過,此時也有些怔愣了。
周慎思卻緩緩笑了一笑,她果然和流言中說的一樣,卻又,不一樣。
看來,回來宛城,倒也不是他認爲的全然沒有一點意思。
“少爺……”
“走吧,回去。”
周慎思捏了捏手指,方纔攥過她手腕的那幾根手指,指腹那裡彷彿依舊還殘存着那如玉的溫潤觸感,他那如鮮豔欲滴的花瓣一樣的脣,一點一點的勾了起來。
聶明蓉,小爺我早晚都要睡到你,咱們,走着瞧罷。
---題外話---
陳老闆要是聽見這句‘我們家裡那一位呢’一定高興的把蓉蓉親親抱抱舉高高了~~~o(n0n)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