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她的尊嚴和他視爲珍寶,從不肯輕易褻瀆的身體,她都可以不眨眼的放棄。
顧長錦閉上眼,不預再想聶明蓉那個女人,他即將要結婚了,與聶明蓉相守了十幾年,戀愛了數年,分手後苦苦堅持等着她,換來的卻不過是這樣的結局。
他還不如早早聽從父母的安排,娶妻生子的好,再這樣爲她蹉跎時光,是真的不值得攖。
“顧大哥,雖然之前我心裡對你有怨氣,但這一次,我還是要謝謝你。償”
電梯停下,他們兩人一前一後出了電梯,掌珠頓了步子,“只是,你快要結婚了,以後,我們聶家的事,顧大哥還是不要再插手了。”
顧長錦好一會兒才輕輕點頭:“我明白,你放心吧。”
“我會好好照顧我長姐的,她一定會恢復健康,顧大哥,你不用覺得心裡不安,也不用再爲我長姐擔心了。”
“是,我都知道了,掌珠,陳老闆等你很久了,我們進去吧。”
顧長錦說着,帶她走到一個豪華套房的門口,就擡手叩了門。
裡面很快有人應聲,然後門從裡面被打開來,掌珠跟着顧長錦走進去,一屋子的人抽着煙打着牌,熱鬧不已,掌珠覺得煙味太濃,不由得微微皺了皺眉。
卻仍是跟着顧長錦走了進去。
陳潮生撩了撩眼皮看了兩人一眼,就把手裡的牌扔下來,摘了叼在脣角的雪茄,擡手摁滅在菸灰缸裡,他一停手,周遭的人就陸陸續續撂了牌掐了煙。
他站起身,目光越過顧長錦釘在掌珠的身上:“聶三小姐,幸會。”
他向前走了兩步,對她伸出手來。
掌珠遲疑了一下,卻仍是緩緩將手遞了出去。
陳潮生握住她的手,他的手很硬,溫度很高,掌心滿是粗礪繭子,她的手卻很軟,涼沁沁的,皮膚細滑,捏在掌心裡,像是滑溜溜的一條小魚,很快就會溜走似的。
掌珠微微用力,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可陳潮生握着不鬆,她抽也抽不出來。
她的目光從兩人握在一起的手,漸漸上移到他的臉上,房間裡燈火輝煌,這人的臉容卻深邃到幾乎看不清他眼底的神色。
“陳老闆。”
掌珠站在他面前,堪堪只到他的胸口,他極瘦極高,卻給人以無形的壓迫感,掌珠深吸一口氣,對他禮貌輕笑。
陳潮生緩緩鬆開了手指,眯了眯眼望住她:“聶三小姐,你好像不怕我。”
他見的人太多,幾乎每一個人初次見到他時,都會緊張的渾身發抖,可這個小丫頭,脊背挺的那麼直,不卑不亢,臉上神色也算鎮定,他倒是覺得有趣兒。
不過,能做出那樣匪夷所思事情的女孩兒,自然也是膽量非凡的。
“陳老闆幫了我這樣的大忙,我是該感謝您的,這一次來,也是想親口給您說一聲謝謝。”
掌珠聲音輕柔,一字一句春風細雨一般,彷彿能融化人心,陳潮生身邊多的是昔日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平日裡粗俗慣了,乍一見到這樣堪稱名媛標本的千金小姐,不由得都安靜了下來,屏氣凝神的不敢打斷她說話。
偏生,她又生的這樣好看,那樣雪白的皮膚,嬌嬌嫩嫩的模樣,怕是他們大嗓門喊一聲都要嚇哭了她呢。
“謝謝倒不用了。”
陳潮生對她一笑:“只是我有件事,也需要聶三小姐幫忙。”
“您請說,只要我能做到,我無有不從。”
掌珠多少還是清楚的,天上不會無緣無故的掉餡餅的,她也做好了這個心理準備,倒是顧長錦,有些微微訝異的看了陳潮生一眼:“陳老闆,我們掌珠不諳世事,年紀還小,您看在我的面子上,可千萬別爲難她……”
“長錦你多慮了,我怎麼會爲難三小姐?更何況,這事兒,三小姐絕對辦得到。”
陳潮生說着,目光落在掌珠的臉上,他聲音略微沙啞,卻並不難聽,反而有點說不出的滄桑性感,該是很討那些涉世未深的小女孩喜歡的。
“陳老闆您請講,若我能做到,我決不會推辭。”
陳潮生含笑點頭:“我年近四十,卻孑然一人,年輕時爭強好鬥出生入死的,怕誤了人家小姑娘,如今想安定下來,卻連個投眼緣的人都遇不到,幸而遇到聶三小姐,深得我心,我想娶聶三小姐爲妻……”
掌珠倏然睜大了眼睛:“陳老闆……”
“我知道,我今年三十七歲,年紀略大了一些,確實有些委屈三小姐了,因此,你有什麼要求,都儘管可以與我提,我陳潮生只要能做到,絕無二話。”
掌珠最初極度的愕然不敢置信,可陳潮生此刻神色完全不像是玩笑的樣子,她的心突兀的沉了下來,忍不住目光求助的望向顧長錦。
顧長錦哪裡想到陳潮生會這樣不按常理出牌,若是其他要求,他也能幫掌珠應下,但這樣的事兒……
他知道掌珠是不會願意的。
她離開那幾年,有很多次聶明蓉喝醉了酒抱着他哭訴,他隱約是知道的,掌珠對傅竟行,該是不一般……
而且方纔來時,若他沒有看錯的話,送她的車子也是傅竟行的,只是不知道傅竟行在不在車上。
“陳老闆慣會開玩笑,看把我們掌珠嚇的……”
顧長錦趕緊打圓場,陳潮生卻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你怎麼知道我是開玩笑,我就算開玩笑,也不會拿婚姻大事來開玩笑。”
---題外話---傅先森你再不霸王硬上弓,珠兒就要被搶走了。。。看看別人,一個個兒都多主動,你可不敢再那麼傲嬌下去了啊!先領證纔是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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