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突如襲來
第三節 只是個開始
瘋子拿起搓好的紙團，又用手揉了揉，拉過愛可一隻魔抓伸向了愛可，瘋子把手伸了進去，繞過愛可的脖子，徑直走向了胸部，瘋子什麼也沒想扒開胸貼就往裡面塞紙，愛可此時已經愣住了……不知道什麼叫做反抗，什麼叫做不情願，就任由瘋子在哪裡折騰……瘋子也沒管那麼多，直接就開始賽，弄完一個又弄一個，抽出手的那一刻，瘋子纔看了看愛可的表情，一臉的不知所以然，完全懵逼的狀態，感覺自己剛纔貌似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
“那個，那個弄好了就這樣吧，你在自己捏捏就好了”
“哦行”1
說完愛可捏了兩下，調整了下，此時的愛可一呼一吸之間，肚子也起伏不定……瘋子看了又想笑，又笑不敢笑，只好忍着！
“哎，我說你上臺記得收腹啊，有點起伏不太好可”
“你……”
“我很好……哈哈哈哈”
倆人打成一片，其實愛可並不胖目測120左右，只是着小肚子有些富態，弄的瘋子也着實無奈……倆人下了車，瘋子給愛可披上衣服，緊緊的靠在一起的兩個人走向了會場，瘋子多麼想拉起愛可的手，愛可也想挽起瘋子的手臂，沒走幾步倆人到了後臺
“你別緊張，帶上耳釘就昨天給你挑的那個，記住了一定要穩，千萬彆着急，有什麼事兒我給你扛着
“好我知道了，我再看看主持詞”
“行，你看吧，你就在後臺呆着吧，多喝水，我給你打開了，應該不熱了……喝一口，一會兒結束了我來找你，我先去導演臺，我讓助理給你帶耳反”沒等愛可說完，瘋子就急忙往導演臺走，已經催了他很久了，瘋子也管不了這麼多了，就開始吩咐着助理，趕緊給主持人帶耳反
“老大主持人耳反戴了，你試試”
“好，我試下，你跟主持人，說下如果聽到了，就點頭……”
“老大我說完了，你試試”
愛可看着瘋子，瘋子看着愛可，倆人貌似在用眼睛交流……你看我這樣行嗎？行……挺好的！
“愛可聽的見嗎？這個對講只有咱倆能聽到，放心吧！你要聽到了，就點點頭，給哥笑一個！”
愛可聽到了瘋子說的話，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還點着頭，那場面有些滑稽……愛可像個小傻子在哪裡莫名其妙的又笑又點頭……可愛至極！
“丫頭你聽着，一會兒從前面上臺，不要穿後面，先看看效果如何，然後千萬，千萬不要緊張，記住了，一定慢點，你總是快，一定要慢點……說話慢就不會錯！記住了嗎？”
愛可點了點頭……
“你去喝口水去，等你都準備好了，我在讓，開始去吧喝口水去”
瘋子在現場開始說着最後的倒計時“所有人請準備，本次活動將在2分鐘後正式開始，請各部門工作人員準備，攝影師請開機，照相師請就位，音響師就位，燈光師就位，所有參賽選手請依次排好隊，感謝所有人配合！”
說完這些話，瘋子開始試用工作對講，工作臺準備……
“愛可去喝口水準備開始了”
“所有人……倒計時準備10.9.8.7.6.5.4.3.2.1開始，主持人開場”
瘋子立馬換了對講，很愛可說“愛可該你了，上場吧”
愛可整理後衣服，走上了臺，那精神抖擻的小樣兒，穩重的腳步上了臺，瘋子看的出愛可並不緊張，穩重的步伐，抖擻的精神讓瘋子踏實的了！愛可開始說着開場詞，一氣呵成，流暢自如！從開始到介紹領導，邀請選手，主持詞說的都很通暢，有感情能抒發……完美！瘋子放心了……
“愛可棒棒的，牛氣的，但是……但是……記得收腹哦，別總起伏起伏的啊哈哈哈來給爺樂一個……”
愛可偷偷的笑了……還有點小氣性，鼓着小嘴兒，一臉的不爽，那意思是咋的，有肚子不行啊？你有意見？死瘋子，等老孃收拾你的！
瘋子這會兒，在導演臺，逗着愛可，倆人通過對講機，一人說一人聽！行“愛可，我這麼說你，你不能說話憋屈不？憋屈也只能忍着了，你就湊合忍着吧哈！哎你說你着小肚子，乎扇乎扇的，老有意思的……來別縮進去啊，鼓出來挺好的！我想笑愛可”
愛可這氣啊……沒轍沒轍的！就這樣一上午的時間過去了……很快上午就結束了，倆人從歡笑中度過上午的歡樂時光，剛完事兒，瘋子就過去找愛可
乎的“累不累？快喝口水……腿疼不？趕緊把紙拿出來……舒服舒服！”
“瘋子你死一邊拉去……我才一鼓一鼓的”
“哈哈哈好啦，快去車裡吧，丫頭片子抽根菸休息下吧……”
“好，嘻嘻嘻！略略略……”
愛可回到車上，趕緊暖和暖和了，瘋子並沒有上車
“你先上車，車沒鎖，車裡有大衣在後座，你蓋上點我一會兒就回來”
愛可聽完自己上了車，看着瘋子走遠還納悶他要去幹嘛呢！
瘋子結束時看了看時間已經到中午了，該吃飯了……瘋子拿着水杯給愛可添了點水，水杯中又是溫水滿杯了，接着瘋子又趕到食堂，拿起一份飯就走，小跑着走到車旁，敲了敲車窗示意愛可把車窗搖下，瘋子從大衣裡把飯送了進去，把水杯也遞給了愛可
“丫頭趕緊吃，涼了沒法吃了，車裡有個水瓶你用它彈菸灰吧……車我着不冷開着暖風呢，你歇會兒，我去忙完就過來……”
瘋子轉身就走了，愛可看着他的背影小聲說了句“你吃飯了嗎？你冷不冷，有沒有喝水？”霎那間愛可對瘋子開始關心，心疼瘋子……瘋子還不知道愛可內心的轉變，他還在現場忙乎着……經過幾天幾夜的奮戰！瘋子已經很久沒好好休息了，已經沒有太多的精力去考慮別的，瘋子忙着現場，準備着下午的活動，瘋子看了看時間……趕緊跑回車裡！看着愛可，在車裡小睡，瘋子站在車邊點上了一根菸，瘋子不願打擾愛可，上午已經讓愛可很累了……他不願意打擾愛可休息，瘋子抽着煙，在車邊等着，時間一點點過去！他看了看手機時間已經不多了
“小小，把下午的時間延遲30分鐘，如果主辦問起原因就說……我這需要調整整體流程爲了下午做準備”
“知道了，有事兒我給老大打電話吧！”
“行我就在車這邊，有事兒找我也行，就這樣啦！”
瘋子蹲在車邊，刷着朋友圈，無聊至極……
“瘋子你去哪裡了？”愛可發來微信！瘋子刺溜就站了起來……趴着車窗那條縫隙。
“嗨，丫頭我在這裡呢……看你睡覺那，沒撩你，咋了？想我啦？”
“我呸，我只是看看你在哪裡，不是馬上就要開始了嗎？”
“沒還有半小時呢，你在休息會兒，沒事的！”
“不睡啦……你上來嗎？一起抽根菸……就要開始啦！”
“好，等我抖抖……”
愛可納悶抖抖是啥意思？只見瘋子跟小狗一樣，抖動着身上……貌似在抖灰！奇怪的很……瘋子上了車，跟愛可聊着，時間過的很快，馬上時間就到了，瘋子跟愛可說完倆人就進了會場，爲下午做着準備，還是老樣子給愛可帶上了耳反……愉快的下午就這樣過去，今天的活動就要結束了，所有人收拾着現場，總結這今天的活動內容，瘋子看了看愛可，見狀走向前，給她送了水杯，讓愛可把衣服換了，順道瘋子去熱車，瘋子上了車……按了啓動鍵“噔噔噔”這聲音是啥意思？瘋子再一次啓動，看了看儀表盤，頻閃嚴重，原來是車沒電了……瘋子想起來，中午出來後忘了關車，一直還在通電狀態，天黑了大燈自動亮起，耗沒了電……
“無敵，救場……我這趴窩了”
“啥玩意？趴窩了？”
“車沒電了……沒電了？”
“臥槽……沒電了？你幹啥了？”
“可別墨跡了……趕緊想想辦法吧！”
“你等會兒我給你弄，馬上！”
“臥槽，大哥你趕緊吧……冷死”
無敵從自己車裡拿了兩根粗線……臨時做了兩條搭電瓶的線，無敵把車開了過來，兩個車頭對這車頭，無敵對着自己的車就一頓造
“不是無敵，你弄過嗎？怎麼感覺不靠譜呢？”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瞧好吧……你去點火吧”
“點過？你等會兒我找打火機”
“你是白癡嗎？這幾天是不是傻了？我讓你把車點着”
“臥槽了……我說無敵咱倆沒過節吧？點我車你瘋了？”
“哎呦，我去，滾一邊拉去……我自己弄”
無敵上了車打着了車，下了車跟瘋子說這叫着車，你個白癡！瘋子有些尷尬，理解錯誤估計最近腦子不太好用，倆人折騰完，收拾好後，瘋子把愛可叫了過來……上了車！倆人開始聊天……
“今兒累嗎？感覺咋麼樣？”
“還行不累，就是腳疼……”
“辛苦了，再喝口水！嗯估計穿鞋穿的”
“晚上吃口飯嗎？”
“不了我直接回去了，回去洗澡早點睡啦……明天還一天呢！”
“好那我現在送你回去……你也早點收拾”
“好，那我們走吧……”
瘋子慢悠悠的開着車，不大會兒功夫就到了，跟往常一樣……愛可下了車……瘋子目送他上了樓後回了家……瘋子今天還要去找劉大哥那邊……也回去收拾東西！不敢耽誤……但是瘋子有一種不詳的預感涌上心頭，他覺得今天晚上會有事兒發生……收拾東西的瘋子，開始心亂了！
第四節 瘋子瘋了
“劉哥我一會兒就到，讓王大哥他們去我發的那個位置把，一會兒見”
“好，我這就通知他們”
瘋子這次提前早早來到他約定的地方，開始擺起聚陰鎮，此陣用於給往生者選陰宅用，靠的是月光聚鎮，召開剛去世的死者用他們至陰的身體去選一塊福地，瘋子把帶經文的黃布鋪在地上，四腳蠟燭鎮位，中心擺上香爐，在黃布不遠處擺上了，陰果，瘋子把經線從黃布東角開始順時針繞起了經線，最後以九天魂繩結尾……端坐在自己擺好的鎮前，拿起手機跟愛可聊着天……
“打算洗澡去了嗎？”
“嗯呢打算去了”
“嗯，彆着涼多喝點水……那你洗完了告訴我吧！”
“好”
王大哥一家子已經到了瘋子指定的位置上，下了車看到瘋子坐在那裡，恭敬的走上前
“師傅您讓我們帶的，已經帶來了，給您嗎？”
“嗯，拿來吧，然後你們站在身後，一人拿一個蠟燭，蠟燭滅了你們自動轉身，按照我說的做，其他的別管了，從現在開始不要問我問題，一切結束以後再說……我時間有限，只有一小時所以你們別打擾我”
沒等他們說話，瘋子就一人給了他們一根蠟燭並點燃，轉過身……繼續着！
拿起經線的瘋子開始念着經文，速度之快讓所有人覺得是種美妙的歌聲，隨着經文的速度，四角的蠟燭開始依次被點燃，但是火光不再是紅彤彤的顏色，而是藍綠色，這是冥火，用於引魂用，瘋子做的就是要把老太爺叫來，選出自己想要的位置，瘋子帶他們來的地方是一座山谷裡，三面環山，一面對湖，杯有靠前有財，選好位置旺及子孫。隨着蠟燭一個個的被點燃，瘋子的手中開始結出不同的印記，變幻的速度不快但是那個印記都能結出一到冥火，漸漸的四角蠟燭變了火光，成爲正常的顏色，不遠處的貢品也隨即消失……瘋子知道這是陰人來了，隨後瘋子從身邊拿起王大哥帶的東西，這是老爺子身體上的毛髮和口水！屬於本命之物，拿起東西后……瘋子把東西投入鎮眼兒中，頓時火光轉變……香爐中香燃燒後的煙開始凝結，這是老爺子在利用媒介成型……王大哥一家人看着，腿不停的顫抖，他們怕了……從沒見過的場面，不一會兒煙結成了一個半透明的人型，隨着瘋子經文開始緩慢，四角的蠟燭轉變火光，瘋子輕聲一念……“多也，桑普多也，阿拉桑普，那麼桑普……”瞬間煙就衝着一個方向飄去
“所有忍跟上，香插的地方就是老爺子的陰宅”
瘋子帶着一行人走了15分鐘左右，想筆直的插在地上，並折斷，這就是老爺子得陰宅了，瘋子轉過頭看着王大哥跟他說着什麼，此時王姐的蠟燭已經熄滅，小兒子卻不知道自己的蠟燭何時熄滅，已經傻傻的站在那裡發呆，瘋子見狀不好，趕忙跑過去……一把蠟燭小兒子的中指總手使勁的夾着中指。
“王大哥你弟弟被盯上了，這裡就是老爺子要的陰宅你們記錄好位置，在上面點9只香就回車那邊，明天找人開挖，具體的我再告訴你，我先帶你弟回去……有事兒一會兒說”
說罷瘋子就這樣掐着小兒子的中指往回走，一路上瘋子的嘴裡經文未斷……來到剛纔擺陣的地方，一把就將小兒子按在鎮中，自己則坐在對面，觀察者小兒子的一舉一動……
此時的小兒子……一會兒哭一會兒笑……一會兒學女人，一會兒沉默，這是要被上身，來不及了……瘋子要破舌根，一口鮮血噴在小兒子臉上，用手寫着經文，只見小兒子痛苦的掙扎，臉上扭曲，瘋子動作麻利寫完後，手掌直接拍向小兒子天靈蓋……一聲吼“放肆，還不快滾，想投不了胎嗎？話音未落小兒子已恢復了正常！
“我我我在哪裡？師傅我頭疼”
“爲什麼你的蠟燭滅了你不轉身？想死？”
“我看的太入神，給忘了……師傅你收我爲徒吧？”
“收你？以後在說，起來吧……擦擦臉”瘋子心裡暗罵，媽的老子的舌頭疼死了，什麼玩意兒……就一彪逼。
這時候王大哥他們已經過來，看着弟弟沒事也就放心了，沒敢多問，走到瘋子身邊等着，
“王大哥明天找5個人挖一個正方形，一個角對着湖相對應的角對着山，深5米寬6米，挖完以後蓋上塑料布，四角壓上東西，中間房上土快墜着，採天地靈水有用！”
“好的師傅，一會兒我就安排……我有個事兒想問……”
“不用問了，這事兒以後再說”
此時的瘋子看了看手機，愛可還沒有發微信，也許還沒收拾完瘋子就問了下
“你好了嗎？”
“快了，馬上就好了，哦幹嘛呢？”
“我在弄東西等你呢！記得吹乾頭髮，今天早上就是溼的”
“好我知道了，今天我還行嗎？”
“行事兒，今天絕對可以”
瘋子一邊收拾着東西，一邊回着微信，囑咐了幾句他們，便都離開了……
“我今天行就行，上午可能還沒調整好，下午就很不錯啦！”
“嗯呢，明天我還那個時間等你”
“好，哇都十二點了你還不睡嗎瘋子？”“我還行不是太困……你要困了就先睡吧，記得多點水啊”
“沒啊，我也不困，看了會兒主持詞還，嘿嘿”
“嘿嘿，辛苦了，明天結束了我們去吃飯吧……”
瘋子這回已經往家走了……等可半天還沒有她的消息，瘋子有些着急……又發了一條微信後，瘋子發現……他居然被刪了……被愛可，刪除好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