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這樣發生的:
紜芊說, 迎璨,我們是拜過堂的,我從沒有打算再嫁給別人!
二少紅着眼, 這是多麼珍貴的能讓紜芊說出的話呀, 心裡嘀咕着, 紜芊, 我不會讓你再嫁別人的!
迎璨, 若我下世爲男子,一定會來娶你的,紜芊伸手解開了迎璨束着的頭髮, 頭髮披散下來,盡顯女兒神態, 仔細地看着她。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迎璨, 她看得很仔細。
好是好, 可萬一我是男子的話呢?二少擡眼看向身邊的人,追問道。
那我便還做女子!顯示然二少不願意聽到這樣的答案, 又問:如果都是男子呢?
紜芊思索了一陣,笑說,那就到時候再說吧!看着二少精緻的眉眼,分明是女子的容貌,怎麼自己從前卻不曾發現!再不然, 也許自已分明早就知道的!
迎璨被紜芊看得極不自然, 低頭擺弄袖口。
半天沒有擡頭, 有一些細微的聲音, 紜芊你不要再看我啦, 我會不好意思的!二少低低說。
那你也看看我,這樣不就公平了?紜芊無比溫柔的聲音, 蠱惑着二少立時擡眼,然後石化。
紜芊脫去了中衣,身上只着一件肚兜和褻褲背對着她,長長的頭髮垂在腰間。沒有回頭,想必也是羞的很。
石化過後,二少的臉瞬間通紅,不知道爲什麼感覺好熱,通常夜裡都會發冷的!移到紜芊身後,伸出手摸了摸紜芊的頭髮,紜芊轉過身來,眉目含情,羞色點點。
紜芊你、、、你、、我、、、、我、、、、?
迎璨,我們拜過堂的,所以、、你、、你不要老是抓着袖口!紜芊打趣的說。
我、我、、知道,我沒、、緊張,我只是、、、好熱。。感覺紜芊的臉就在眼前,此時彼此的心跳聲在這寂靜的夜裡,愈顯強烈。
沒有思考的時間,像是迫不及待要將對方溶進自己的身體裡去般,燎原般的親吻落下、伴隨着輕輕的嬌喘,彼此更加肆意索取彼此的溫暖,抵死纏綿,及至疲軟更要緊緊相擁而眠。
陽光灑進時,紜芊不在。
二少顯然慌亂,顧不得穿整齊,便跑出門去喊紜芊。
秋風看見了,捂着嘴笑話她,她卻不管,只抓着秋風問看見二少奶奶沒有?
在哪,在哪,在竈房呢!秋風笑着離開,嘴裡唸叨着,大男人哪有這樣粘媳婦的!
二少聽見,咧嘴樂開了。然後衝着秋風大聲說,秋風,我是女子不是男人!
留下秋風呆愣愣地原地站了很久,後來搖頭笑笑走了。
紜芊在竈房忙碌,她想親自給迎璨做好吃的,以後的十天都由她來做。
十天的回憶,對於她的一生來說,也就夠了吧!
儘管眼晴紅紅的,她還是嘴角泛笑。猛然被人從後面抱住,笑意更濃。
你醒了?紜芊柔聲說。
嗯。。見你不在,以爲昨夜是場夢!二少將臉埋在她背上,發出悶悶的聲音。
想起昨夜,紜芊也有些羞郝,口氣有些嗔怪,好啦,你再賴着,可要餓着了!
紜芊我想吃團圓,你沒回來時,我讓秋風做來着,可是她做的不知道爲什麼老是味不對呢!我還想吃你做的、、、、
那我去教她做,一直到她做到你喜歡的味道。
你在就不用她做了嘛!紜芊你什麼意思啊?你是不是要走啊?二少急問。
紜芊頓了一下,然後轉身手指着她的鼻子,笑罵:沒良心,你只管使我給你當老媽子不成?想累死我啊二少爺!嗯?
二少想了想,嗯了一聲。見紜芊柳眉倒豎,嘻笑起來,那我不吃,餓死倒好,娘子捨得嗎?總歸不是你做的,就都不好吃!
紜芊見她跑遠,無奈苦笑。心中糾結!
幾天下來,封家堡無人不知,堡主夫人甜蜜幸福,恩愛有加。
二少也着實離譜得很,近日來,堡內什麼事情都不去理,每日只陪着夫人去溪邊揀石頭。然後兩人再興沖沖回到山上玩樂,有時又躲在房間裡不出來。誰知道在幹什麼!!!
有傳言說堡主是女人,衆人不信,理由很奇怪!是什麼呢?因爲祺月已經是個女人了,如果二少爺也是女人,那祺月堡主爲啥要讓位呢?不可的事嘛!唉!古代重男輕女的思想咋這麼嚴重呢!!下次寫文不帶這樣的哈!
第七天。。。
早飯過後,二少正在祺月房裡翻找石頭,紜芊坐在桌旁看着本文很出名的著作,藥王典集。
老管家來訪,說是有位少年送了封信給堡主。
二少放下手中的石頭,狐疑的接過,本以爲是祺月。
看後,發現署名是小舊友!
信上說,這位小舊友會在今日來訪,現就在封家集,請封二少前去一聚。
二少猜不出來自己何時的小舊友,不經意居然把信撕了個稀爛!
紜芊卻有些緊張地問,會不會是水延呢?
二少搖頭,水延性子爽朗,纔不會做這個事!小舊友,莫非是?
去看看自然就知道,二少臨走親了親紜芊,然後笑着去了。
看着二少下山,紜芊擔心是雲霄子要提前行動,正待要下山時,被身後的人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