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人籬下的感覺,真是不好。
容慕風站在原地頓了頓,看着西荊的背影,從自己面前消失後,纔是動了動,好話度偶是沒有說,便是離開了這大殿,那心腹見境主大人都是沒有說什麼,便也沒再多說什麼。
趕緊隨後跟上了境主大人的步子。
再說容西月這邊,
從那傳送卷軸裡跨越過去後,天氣,一下子便是變得炎熱不堪。
容西月只感覺自己穿過了一層薄膜,再睜眼的時候,面對的,便是炎熱的環境,渾身都好像是在蒸籠裡一樣,自己就要被烤焦了。
宗傾護着腦袋上的花,灼熱的太陽焦烤着他們,真是絲毫不懷疑,下一秒,那朵風中搖曳的小白花會不會被烤焦了。
“月小姐,現在就是在荒北大境地裡了,屬下爲了不引起注意力,便是選擇了這裡,這裡因爲獨特的環境,所以,一般人比較少……”
那西荊的美人下屬越是說着,便越是覺得投在自己身上的視線越是兇猛起來,心想着,自己說的也沒有錯啊。
大家都是這麼看着他是爲什麼呢?
“下一次,還是選擇一個較爲舒適的地方吧。”
容西月看着眼前的場景,真是風中凌亂,忍不住要扶額,這西荊給她的到底是怎麼樣的下屬,他們此時此刻所在的地方,寸草不生,一片乾涸,一看就知道,是缺水太久所以,這類也是沒有任何的生物,更別說什麼樹木了。那麼,在這樣的一個地方,估計也是打探不到任何的消息了。
還好有飛馬車。
容西月一躍而上,也不再多說,就是上了飛馬車。
宗傾一隻手保護着腦袋上的小花,一邊也是跟了上來,在飛馬車的遮陽蓋下,倒是稍稍舒服了一些。
不得不說,那西荊,還真的是一個比較會享受的人。
“你們所有人,都進我的空間戒指。”
容西月急急忙忙在昨夜裡就是煉製出這一枚空間戒指,自然不單單是爲了放她的小夥伴們,此時此刻,也恰好是讓這些西荊的部隊進去。
空間戒指裡的空間足夠大,是足以放的下他們的。
打探的消息的話,還是不要太多人的話,身邊留一兩個人,比如那弄陣法來傳送的美人侍從,比如不肯進去的宗傾,以及操控着飛馬車的車伕。
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最後想起西荊大境主臨走前和他們說的,無論如何都是要聽從月小姐的話,便是一個個都是快速的進了容西月到底空間戒指裡,還好,月小姐的這空間戒指裡的空間足夠大啊!
容西月見差不多了,又是給自己換了一身衣服,換成了質樸的杏色長裙,依舊襯托的少女嬌俏可人,關鍵是,十分的無害。
和宗傾站在一起的時候,榮洗衣更像是宗傾的妹妹。
只不過,宗傾那光頭的模樣,以及腦袋上的那朵花,註定了,就算他是哥哥,也雖是一個不太靠譜的哥哥。
這一處的地方,雖然像是沙漠一樣,到處充斥着炎熱的氣息,但,這荒北大境地比較奇怪,最繁華地帶,不是那熱鬧的街區,還是沙漠裡的一處綠洲,也就是說沙漠裡的綠洲,那美麗的地方,纔是這荒北大境地的中心,是荒北大境主所居住的地方。
而那美人侍從選擇降落的地方,雖然是比較炎熱得讓人有些受不了,但,離開那綠洲中心,卻也是十分近的。
飛馬車的動作很快,幾乎快到的時候,容西月在半空中都是看到了不遠處的那一片綠洲的時候,便是喊車伕停了下來,停下來之後,容西月便是讓車伕帶着那飛馬車直接就是進了空間戒指裡。
而自己,則是帶着宗傾,以及美人侍從,朝着綠洲走去。
“綠洲外有結界,還有人把守,經過盤查,才能入城,荒北大境地裡,每一個人都有一個能鑑定身份的東西,這是大境主大人早前讓屬下準備的,這是屬於月小姐和宗傾公子的。”
那侍從變戲法一樣,拿出來兩塊木塊遞給了容西月和宗傾,木牌上面浮動着些許靈力氣息。
這東西,應該就類似於身份證吧,那靈力氣息,應該是獨屬於這木牌原來的主人的靈力氣息。
不得不說,古人的智慧,可真是讓人忍不住折服。
一行人並不多言,除了宗傾以外,那美人侍從和容西月就像是這荒北大境地裡原來的人一樣。
“什麼人!?交出令牌!”
一到那結界不遠處的地方,果真是有人盤查的,美人侍從笑容從容,從懷裡拿出獨屬於他的令牌,遞交給那侍衛,而容西月則是揚着甜美的笑容,看起來純真不已,將自己的令牌交了上去。
那守衛一見這麼可愛的小姑娘的,頓時警惕感便是降低了不少,看向這容西月的時候,眼神也滿是和善,翻看了兩下她的令牌沒有問題後,便是笑眯眯的放行了。
到宗傾這兒的時候,則又是換上了之前那一副虎着臉的模樣,十分肅然。
還特地視線在宗傾的腦袋上看了一眼,
“荒北什麼時候還出現這麼個腦袋長花的?你是木系靈獸幻化?”那守衛翻看兩下宗傾遞給他的令牌,卻感受不到半點的靈獸力量。
可那小白花,分明在正常人的腦袋上,是不可能出現的,既然此刻出現在這光頭男子上,便是不正常的,是可疑人員!
宗傾一聽那守衛說自己是木系靈獸幻化,頓時,嘴角就是抽了抽。
容西月看到宗傾那一幅吃癟了的魚鬱悶模樣便是想笑,而她也的確是笑了。
“我天生天賦異稟,這小白花,是在我身上天生就是生長的東西,所以,這位大哥,可以讓我進去了麼?”
宗傾的語氣裡可沒多少的好脾氣,雖是淡淡的語氣,但這語氣裡,可都是憤怒,那種憤怒就像是自己被人小看了輕視了的普通人該有的樣子。
正也是因爲這樣,那守衛想了想,便覺得,這腦袋長花的男子說的也沒有錯,便是將他放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