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斬靈師的等級,甚至是在境主之上,雖然或許沒有大境主這麼高,但誰也沒有真正測試過斬靈師的實力,誰又知道這究竟是怎麼樣的。
就是風雲組織,打探誰的消息都是可以,就是沒有聽說過他們膽子大道可以去隨意動聽斬靈師的事情,這絕對是一件可怕的事情。
容西月聽着老爹說出的這句話,光是聽着斬靈師這三個字,便是覺得十分的可怕,從內心裡不自覺的就是涌升出一種恐懼感來。
“斬靈師?”
“顧名思義,也就是斬除靈根,將一個人的天賦根基除掉,一旦被斬靈師斬靈成功的話,那麼,這個人也就成爲了廢人,若想要恢復到以前的實力。
那就必須重新啓發出內心的潛能力量,再一次挖掘天賦,如若再一次的挖掘成功,那麼,他的天賦會更上一層樓,相對而言的實力,也會比之前要高上不少。
而若是挖掘不成功的話,很有可能,這個人便再也不能恢復到以往的實力,徹徹底底的就這麼成爲了一個廢人。“
容慕風很快就是將斬靈師的事情簡單的和容西月訴說了一下,他那謹慎和精神高度緊張的情緒,感染了容西月也是讓容西月十分清楚的明白,這斬靈師的可怕,這麼說來,那荒北大境主的確是下得了狠手啊!
離西荊大境主的主城池還有五天的路程才倒,這個時候,西荊應該是得到了消息,派人過來了,只要他們拖住時間,只要這斬靈師的數量不是很多,他們,應該能熬過一段時間。
容慕風的心中算計着時間,內心裡卻是緊張不已。
容西月聽着老爹的解釋,就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斬靈師,真是不愧這個名字帶來的可怖陰森感了。
一行人更加的沉默,前行路上,緊張的氛圍就是這麼在衆人之間。
山山和路路,身爲這境域大陸裡的盜賊雙雄,又怎麼會不知道斬靈師的存在,可以這麼說,在這境域大陸裡,他們願意去偷任何人的東西,但是,就是一種人的東西,他們是絕對不會去偷盜的。
那就是斬靈師的東西。
在斬靈師面前偷東西,那簡直是自己活膩了纔會去做。
他們的小命雖然值不得幾個錢,但是,對於他們自己來說,還是十分寶貴的,一點不想就這麼被斬靈師一不高興就是弄死了。
山山和路路兩個人現在是欲哭無淚,此時此刻,真是後悔極了當初去去叢林域地裡將那紅衣少年帶出來一事。
如若沒有那件事情,此時此刻也不會在這紅衣男人和紅衣少女的手上,也不會被斬靈師盯上,一想到一會兒就是要被斬靈師殺死了,山山和路路頓時就想暈倒在地,但願斬靈師不會對他們兩個小小盜賊雙雄做什麼。
若是斬靈師可以不殺他們,他們願意將自己的一切都是奉獻給斬靈師啊,願意將自己收藏的寶貝們都是給斬靈師,願意以後替斬靈師去偷一切他們想要的東西。
但這麼想着,忽然就是想到,這斬靈師,可是什麼都不缺的,他們若是想要的東西,只要放出自己的名字,便是讓一干人等就是嚇得屁滾尿流,還不趕快就是將寶貝交出來?!
容西月不知道山山和路路的想法,見他們兩個動作敏捷,臉上似乎也沒有什麼很害怕的神色,便是也沒想到要將山山和路路放到空間手鐲裡。
父女兩人心思沉重的等着那斬靈師的到來。
斬靈師,可是連容慕風都是沒有對抗過的人。
周圍的環境安靜的嚇人,容西月感受着這周圍的環境,在這伸手不見五指的周圍,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從哪裡忽然就是躥出來那傳說中的可怕的斬靈師。
光是想着,就是已經讓人忍不住的害怕。
現在,這父女兩人,並不是在城池裡趕路,而是到了一處郊外,郊外都是一人高的草,周圍陰森森的,更是讓人的五官都是糾結到了一起的緊張。
這周圍的草被夜風吹着,發出沙沙的聲音,傳到衆人的耳朵裡,都是顯得可怕至極。
“老爹,”
容西月的神經忽然就是一緊,腦中一嗡,好像是感受到了什麼前來一樣,猛地朝着自己上方看去,卻是什麼都沒看到,但是忍不住轉頭和身邊的老爹說道。
容慕風聽到容西月的這聲音,而他的視線,也才從天空中轉下來。
神色凝重,握緊了手中的鎖魂笛,還好,剛纔與那些廢物對抗的時候,千絲引線引魂術得到了不少的力量,此時,體內的力量還算是充沛。
“來了。”
容慕風的聲音很低沉,卻是讓周圍的人都是臉色發白,山山和路路的模樣,看起來就像是要哭了一樣。
容慕風的那些門徒也是害怕的臉色發白而腦門上都是冷汗。
“不要害怕~小寶貝兒們。”
正當此時,原本安靜的周圍,只聽得見他們奔跑的聲音依舊夜風吹動草的聲音的周圍就是傳來一聲男聲。
那男聲的聲音聽起來十分好聽,帶着讓人沉迷的感覺,若是少女聽到這樣的聲音,指不定就是要被這樣好聽的聲音給沉迷了,畢竟,就連容西月都是差點被這聲音蠱惑。
分不清整合聲音傳來處,好像四面八方都有。
也不知是不是這斬靈師的原因,原本的夜風都是瑟縮的停止了吹動。
加上容西月父女也是停止了往前逃竄的動作,是以,周圍一切都是靜止的,這樣的安靜簡直是讓人心裡害怕。
“呵呵,就算是跑了,也是跑不遠的呢。”
那好聽的聲音就像是一個變態一樣,又是說了一句話,這時候,容西月還是分不清,這聲音,到底是從哪一個方向傳來的。
“呦,還是新鮮的血液呢!”
也不知道這躲在暗處的斬靈師發現了什麼,忽然,又是說出一句話,雖然,這句話,差點就是讓人心底裡繃緊的一根線就是斷了。
容西月和老爹對視一眼,都是沒有說話,這種時候,還是不要說話的好。
那斬靈師見下面沒有人回答自己,便是有些感覺索然無味來。
不多久的時間,就是在衆人面前現身。
那種變態的人,出來的時候,總是要搞出一些名堂來纔可以的。
比如現在在容西月上空頭頂處這出現的變態的斬靈師一樣。
只見,那斬靈師身上,穿着一身白衣,潔白的毫無瑕疵的白衣,上面沒有任何的飾物也沒有任何的刺繡圖紋,只是簡單的白衣。
而那男人,一頭雪白的長髮,拖到了腳底,飄在半空中,周身都是散發着一層瑩潤的白光,若不是那斬靈師的身份,幾乎是所有人都要感慨這男子的容顏絕色了。
那白色聖潔的光,就像是拯救人出黑暗世界的人一樣,怎麼看,都是不像是充滿邪惡的斬靈師。
有句話怎麼說來着,長翅膀的不一定是天使,穿袈裟的不一定是唐僧,而現在,比較適合當前的一句話則是。
白衣,不一定是聖潔的,有時候,它更像是遮蓋那些罪惡與鮮血的最好的東西。
容西月看着上面那個深不可測的男人,一雙明亮的鳳眸在暗夜裡顯得晶亮至極。
容慕風沒有說話,但周身逐漸充沛外放起來的氣勢,已經是說明着,他隨時都是準備作戰。
那斬靈師在半空中漂浮着,篤悠悠的姿態,飄啊飄的,好像真將自己當成了阿飄一樣,周身瑩潤的光,讓他整個人都籠罩着一層好像是聖潔的東西。
“你們說,要我動手呢,還是你們自己廢除了靈根?”男人自顧自漂浮在半空中說着,說了半句話,又是說道,“提前和你們說好噢,要是讓我廢除的話,你們的一輩子,或許就是毀了呢,當然,讓你們自己廢除的話,我也是要好好檢查的呢,檢查不過關的話,我還是會給你們好好加工噠。”
容西月聽着這斬靈師的話,真是忍不住一陣腹誹。
原來,在遠古的境域大陸裡也早早就是開始有人深諳這賣萌之道了麼?
眼前這白衣男人,就這麼堂而皇之的漂浮在半空中與他們下面一羣人賣萌,真的好麼?
白衣斬靈師的臉上一直有着笑意,手指玩弄着白髮,清清涼涼的姿態,看着下面的一羣就想是待宰的羔羊一樣存在的人們。
“白衣你個變態,動手就快點,搞完這羣人,好好休息一段時間!”
這時候,從旁邊不知什麼時候又是插進來一個女子的聲音。
那女子的聲音裡滿是對這白衣斬靈師的嫌棄,比起山山對路路的嫌棄還要嫌棄,她聲音有些低沉,是好聽的女中音。
容西月隨着聲音就是看到了不知從哪裡飄來的,但是目前正好是飄到了白衣斬靈師身邊的一個渾身黑衣,黑髮蔓延到腳邊的絕色女子。
看着這兩人,一黑一白,容西月忍不住就是想起了那傳說中的黑白雙煞。
一個白衣斬靈師,一個黑衣斬靈師,組合在一起,就是黑白無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