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臉嚴肅,而容西月卻雙目奕奕得看着前方,
商鈺說着,試圖想要阻止這容西月的繼續前進,畢竟,他所說的話,可不是假的,都是真真切切的,若是她繼續不斷的朝前的話,這最後的結局,必定就是如他所說的。
“無礙,我自有辦法。”
可容西月卻是對於商鈺的勸阻視若無睹,想要掙脫他拉着自己的手,繼續朝前走的時候,卻是發現自己的手臂被商鈺拉扯的嚴嚴實實的,根本就掙脫不了,纔是轉過頭,看了這商鈺一眼。
“這魔法監察,應該是十分歡喜我身上的靈氣的。”
容西月不知道怎麼樣才能將自己所要描述的盡數描述出來,只知道,自己的靈氣對於那魔法監察使來說,便是一個十分致命的吸引,因爲這個吸引,或許,能夠讓這監察將他們帶進去,而不通知這皇宮裡的任何一個人。
畢竟,國師和總管帶着人要闖入天牢,卻是要看那西池皇子,這樣一件事,是絕對不可能不在這皇宮裡產生影響的。
何況,按照西池師傅這樣的狀況來說的話,那老皇帝必定是十分的猜忌不信任人之人,否則的話,也不會將西池這個早就是被驅逐的,對於奧克斯皇族皇位來說,也沒有什麼競爭力的人關押在這天牢裡。
至於這皇帝爲什麼沒有將他殺死,卻只是將他關押在這裡,估計除了西池之外,便是隻有那老皇帝知道了。
“小月,你是想……?”
此時,赤曜雖然是在容西月的身體裡面,但不像是從前,是昏睡着的,現在的他,可是清醒的,正因爲是清醒着的,所以,容西月當下所思所想,赤曜當然是會知道。
不僅是知道,還知道的一清二楚。
“不錯,正是。”
容西月的意識回憶了赤曜,有些話,倒是與赤曜不必多說,赤曜便是能夠明白了,但是,與這商鈺,這東西,還真的是有些說不清楚。
畢竟,有的東西,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不會有危險?”
商鈺卻是有些謹慎,雖然聽得容西月已經是保證了,卻還是低頭看了看那道分界線,又是十分謹慎小心的詢問了一次。
“不會,放心。”
容西月點了點頭,用十分肯定的語氣回答道,不僅是如此,還特地拍了拍商鈺的手,給他以安撫。
得到容西月再三保證的商鈺纔是信了她,緩緩鬆開了手,他轉念一想,便是想通了,此時赤曜是在這容西月的身體裡的,若是真的容西月會出什麼事情的話,身爲她的魂契獸的赤曜,自然是會從她的身體裡顯現出來,保護她,或者,在她還沒有做出傻事之前,就是阻止了。
像是這樣,到現在還沒有出手的話,想必,真的是如同容西月所說,是絕對不會出什麼危險的了。
“一切小心。”
商鈺又是囑咐了一句,又皺眉低頭看了看那分界線,他的是不會斷然進入的,在還沒有十足的把握前,尤其是,他與父親恐怕是隻要一涉足這裡,便是會引起這皇宮裡的人的注目了。
容西月點了點頭後,就是再次踏步朝前。
總管在剛纔倒是沒說話,直到容西月朝前走了一步後,纔是側頭看了自家兒子一眼,上下打量了一下這滿臉嚴肅的模樣後,便是笑了笑,
“看你這傢伙,做了國師這麼多年,除了遇到小吉的事情外,還從來沒見過你這樣的神色,”那總管本身就是話語隨意之人,想說什麼,便是說了,“你這般擔心緊張,到底是因爲小吉的原因,還是,其他呢?”
總管說完這句話,就是朝前繼續看才走了幾步的容西月。
而容西月又不是聾子,這才走了幾步,就聽到身後總管那放蕩不羈的聲音,朝前走的步子一下就是一頓,差點就是一個趔趄摔倒了。
回過頭就狠狠瞪了一眼那總管,總管見此,好似無賴一般的攤了攤手,假裝自己什麼也沒說,朝天上看了看,發現月亮都沒有,看得到的也就是那血煞瘴氣後,又是左右看了看,發現左右也只是些黑暗後,便覺無趣的很。
商鈺聽了總管這話,面色一冷,看向這父親的神色,本就不帶多少敬意,此刻,更是沒有敬意了,“父親看來是在宮中呆久了,看慣了皇帝的美色後宮,以爲這世間男子都如同這皇帝一般,見了美色就起義麼?或是,這世上就沒有純正的男女友人情誼?”
此刻,剛好有一陣夜風吹來,吹得那總管一陣瑟縮,渾身都是不舒服,早就是知道這兒子嚴肅起來,就如同老古董一般,怕是國師坐久了,卻是沒想到,還能對他這麼義正言辭的說教。
臭小子,他可是他父親!
不過,那張與商鈺一模一樣的臉上卻是沒有多大的贊同之意,反倒是聽了商鈺的話後,轉過頭就是摸了摸鼻子。
雖說這兒子的話說的是冠冕堂皇的,但是到底是自己的兒子的,這點心思還是看不出來嘛!
再說了,這男女之間,哪裡還有真正的純正的友人情誼啊!
一個男子願意爲了一個女子無怨的去做事的話,不管他有意無意,反正,心底裡肯定是有這女子的一塊地方的。
不過,這小吉和商鈺之間,又實在是生死結合的關係。
總管在心中琢磨了一番,有時仔細想了想,最後還是摸了摸鼻子,沒再多說下去,這種事,還是當事人的心裡自己最清楚了。
商鈺根本不爲總管的話所動,甚至是覺得好笑而不以爲意,在他的心裡,自始至終,便是隻有小吉一個人,除了小吉之外,便是沒有其他女子的地位了,怎麼會因爲一個容西月就撼動。
何況,容西月還已經爲楚溫玉生下了兩個孩子,他們之間的情誼,也是不會允許讓任何人插足的,就如同他和小吉之間一樣。
商鈺的心十分得堅定,堅定地認爲,父親是在拿自己的情誼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