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酒,必定是有問題的,只是,
連商鈺以及那醫術看起來不錯的檀母都是沒有察覺的話,這其中……
楚溫玉妖冶的臉上,面無表情,一雙血眸緊緊地盯向了那帶着他們進來的看起來十分老實的人。
他的視線十分犀利,那城主不會察覺不到,當察覺到楚溫玉的視線之後,那人愣了幾秒,似乎是有些莫名其妙,又是被楚溫玉犀利可怕的眼神盯得有些不自然。
那人乾咳了幾下,臉上倒是沒有心虛,只是有些怕怕的移開了視線,趕緊將臉面向了商鈺,弱弱地喝着手中的美酒。
那動作神態察覺不出半點的不對勁,就像是一個什麼都不知道的老實人,該有的神色動作一樣。
楚溫玉皺眉,視線又是一一掃過其他人,無一例外,都沒察覺到任何不對勁來。
這裡的人,一個個都是老實人的模樣,看起來毫無心機。
而越是這樣,楚溫玉的心中便是越加的奇怪起來,若是一切都是真的正常的話,這酒也不可能自己喝了感覺出的會是那樣惡臭的感覺。
且現在,周圍的一切表現出來越是正常,他便是覺得越加的不正常。
“怎麼了?”
容西月的手在衣袖下,一直被楚溫玉緊握着,這會兒楚溫玉握着她的手有些緊,緊的她都是有些疼了,纔是忍不住開口。
她也是十分不明白,此時大家都是其樂融融的模樣,這楚溫玉怎麼會是一臉警惕,她靠在他身邊,都是覺得楚溫玉渾身的肌肉都是緊繃着的,好像隨時都是會爆發出來的樣子。
“沒事。”
被容西月一出聲,楚溫玉纔是反應到自己的反應有些過了,身體也是逐漸放鬆下來,但是心裡的警惕卻是沒有任何的降低。
若是真的有什麼問題的話,此時此刻,更是不該放鬆警惕,但不能表現的太明顯,讓人提早發現了。
好在楚溫玉從進來到現在,臉上就是一副臭臉的模樣,好似別人欠他錢似的,所以,他剛纔仇視一般朝着周圍人打量的時候,的確也沒有引起任何的動靜來。
酒過三巡,現在已經是很晚的時間了,外面的天色都是徹底暗淡了下來,明月高空掛,照耀下來的瑩潤的月光,灑落在屋子外面,平添一份溫馨來。
大廳裡其樂融融,因爲美酒,每個人喝的都是身體暖和,臉上也現出一些紅暈來。
好在這商鈺等人也都是有分寸的人,喝的自然也不會太多,每個人還是能保持清新的,哪怕是小吉,也只是看起來臉紅而已。
喝的最多的怕就是阿玫了,臉紅成一片,靠在阿羅的身上,看起來就是爛醉如泥了。
“國師大人,您要在日輪城住多久,就多久,你在這裡的消息,我們絕對不會泄露出去的!”
那城主倒像是喝醉了的樣子,已經是醉眼微醺了,喝醉了,膽子也是大了起來,直接就是拍着商鈺的肩膀,豪氣得說道。
商鈺微笑點頭,他的計劃,是在這日輪城裡停留兩日,順便叫商一和商二將外界的消息打聽透徹。
以及父親離開皇宮不歸帶來的暗中影響。
的確是需要找一個地方固定幾日纔可,飛馬車始終是有些不夠安穩的。
這裡唯一沒有沾染酒的,恐怕就是楚溫玉和容西月了,楚溫玉都是將酒倒在了身下的地毯裡。
“今日時間也是不早了,國師大人一路趕路過來,想必也是累了,城主府裡早就是準備好了房間供國師大人以及國師大人的友人居住,還請國師大人隨我來。”
而那城主前一秒還在豪氣萬丈的拍商鈺的肩膀,下一秒忽然纔是想起來現在不早了,便要親自帶着商鈺等人去房間。
可惜他站都是站不穩了,別說是帶路了。
商鈺扶住了他後,要這日輪城的侍女和僕人將這城主扶回去休息後,管事中沒喝醉的一個管事便是自動請纓帶大家去。
城主府從外面看起來不大,而走在裡面時,的確也是不大,至少比起國師府,比起其他商鈺去過的城主府來,顯得還真的是有些小了。
“國師大人,就是這裡,這裡的幾間房間,都是給國師大人和您的友人居住的。”
那管事是個女子,聲音溫婉動人,擡頭與這商鈺說話的時候,還忍不住羞紅了臉,看起來便是十分的羞澀。
畢竟,跟着商鈺一起的男子雖然長得都是英俊絕倫,但商鈺在這日輪城上下的心中的的確,還是有些不一樣的。
“那奴家便是離開了,這裡有個僕人會在外面守夜,國師大人若是有任何的吩咐,叫他即可。”
那女子對着商鈺行了禮後,又是交代了一下後,便是離開了。
等人一走,楚溫玉便打開了房門,率先進去,進去後,並示意所有人都進來,等人都進來後,便是下了結界,封鎖了這裡,讓任何人不得靠近,就算是靠近了,他們也會立即發現。
“那酒有問題。”
楚溫玉開口第一句話,便是這句,將這憋了一晚上的話給說了出來,說出來後,整個人輕鬆了一下,感覺壓在心裡的一塊石頭總算搬掉了。
他有點不信這商鈺沒有察覺出來。
“那酒,的確是有問題。”
商鈺點了點頭,同時有些佩服楚溫玉的敏銳,連他都是喝了兩杯之後,纔是發覺,不過好在發覺的並不晚,發覺後就是立即揮發了那酒液,讓小吉也是揮發了,後面他們都只是在裝模作樣的喝酒罷了。
“嗝~這麼美味香甜的酒,會有什麼問題?”
其中真正喝的最多的就是阿玫了,聽到商鈺和楚溫玉的話,還覺得他們多疑了,靠在阿羅身上,反問道。
“那是絕對的毒酒,可不是百花釀製而成,起碼就是那百種毒物釀造,喝下去,則是慢性毒藥,倒不會立即顯現。”
商鈺剛說完,檀母立即把了把自己的脈,眉頭一皺,趕緊從空間戒指裡取出一些解毒丸來,讓阿羅阿玫等人吃下。
這裡恐怕也就他們一家人真正喝了酒,畢竟商鈺和楚溫玉發現了,也不能當場說出來告訴他們,打草驚蛇。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