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火焰的中心,則是楚溫玉與環繞在他身側的斬龍王刀。
而在他身後側的則是火妖靈,以及,被火妖靈所俘虜的理所當然的背叛了翼城城主的雪妖靈。
楚溫玉勝得不光彩,可,卻是不費絲毫力氣,就是將雪妖靈那些,破除翼城束縛。
“你們還在這裡乾等什麼!”
翼城城主在下面看着紫蓮火焰朝着自己噴來,趕緊退開,看着半空中這樣的場景的時候,差點沒氣個半死,也顧不上什麼了,轉身就對着那三十個魔法師大發雷霆!
在這一瞬間,這翼城城主真的是覺得自己派人去通知皇宮簡直是一個錯誤的決定,比起自己沒通知皇宮還要來的讓人崩潰。
分明這皇宮的得力助手,這三十個魔法師就是在自己身邊,可卻是眼睜睜的看着那雪妖靈被打敗,被俘虜,眼睜睜的看着那紫蓮火焰蔓延在這整個翼城上方,卻毫無辦法,甚至,這紫蓮火焰若是繼續這樣蔓延下去的話,便是會引起這翼城整個都會蔓延在這樣的大火裡面。
若是真的這樣的話,那麼,他辛辛苦苦建設的這翼城將會毀於一旦!
這絕對是他不想見到的場景。
“不知道皇帝陛下到底是什麼意思,爲何派了你們過來,卻是沒有半點的行動表示呢?”
翼沉終於是憋不住了,指着現在外面燃燒着的大火,指着那已經噴涌着到了自己這邊的這大火,逼問這些魔法師們。
若是此時此刻,他能將這些三十個魔法師一下子給打敗的話,翼沉就會親自動手將這幾個人全部給弄死。
“不知道城主大人是什麼意思?”
那三十個魔法師,一直是在皇宮裡嬌生慣養的,走到那裡都是被人敬仰的份,哪裡遇到過這樣的對待,哪裡有人敢對他們這樣說話過,一下子,都是怒火上涌。
看着這翼城城主的神色,也染上了十層的怒火。
那翼沉見到這些個魔法師臉上的怒火的時候,心裡的怒火便是更加旺盛了一點了,現在該發怒的不該是他翼沉麼,這些個魔法師來到這裡後除了觀賞這彌天的紫蓮火焰以及那冰雪世界外,便是沒有做過其他的事情了,不知道他們的怒火到底從何而來。
可這些魔法師是皇宮中人,翼城的身份註定他不能對這些魔法師實際做些什麼。
“不知道諸位對此有什麼看法?”翼沉深呼吸一口氣,決定不再和這些魔法師們正面衝突,臉上擠出一抹笑來,指着不遠處的方向,看着那紫蓮火焰吞噬掉了他最引以爲傲的一處茶樓的塔樓。
那尖塔被燒斷之後,便是往下墜落了下來,剛好就是墜落在他們前方不遠處的地方。
翼沉皮笑肉不笑,幾近於冷笑,指着那方向。
“你的城池,與我們何干。”
然最爲瀟灑的還是這些個魔法師,一副狂拽酷炫的模樣,魔法師之中的第一魔法師直接瞥了那方向一眼,眼底裡流露出來的都是嫌棄。
那嫌棄毫不掩飾,且那魔法師眼底裡露出了嫌棄還不算,還在後面毫不猶豫的開口,
“既然如此,那我等便去追隨那精靈了,這翼城的事情,與我等無關。”
那第一魔法師說完,身形一轉,原地只剩下了淡淡的青煙,其餘的魔法師緊隨其後,也是離開這地方。
翼沉直接就是傻在了原地,完全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情況,更是沒有想到,這些魔法師甩下這麼一句話,就走了。
他臉上神色變了又變,從紅色變成青色,又從青色變成了紫色,到最後,又成了白色,一直到最後的時候,也沒恢復正常。
“屬下,屬下這就去找總管大人!”
那下屬也不知道現在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皇宮來的人雖然強大,雖然是總管大人難得的親自出皇宮帶着這三十個魔法師,可這結果卻是這般,令人實在是不解。
到底是怎麼回事呢,且現在那總管大人到底是在哪裡呢?
“辦不好此事,你也就別來見我了!”
翼沉的怒火,絕對不會簡簡單單就平息下來,此時此刻的怒火,讓他恨不得就是將那下屬給掐死,他一甩袖,便是要離開。
走了兩步,又是停下,讓跟在後面的那下屬差點就是撞到了他背上,膽顫驚心的。
“叫上翼城裡最好的水系魔法師,務必將紫蓮火焰的傷害降低到最低。”
“是!”
那翼沉說完,纔是離開。
那下屬卻是愁眉苦臉,臉上的神色越加的鬱悶了幾分,且不說現在到底是怎麼回事,這紫蓮火焰如此霸道,這翼城裡能夠去降低這紫蓮火焰的水系魔法師,便是極少的。
不,不該說是極少的,應該說就是沒有的。
若說有的話,勉強就是那雪妖靈了,但是現在那雪妖靈都是被那紫蓮火焰者給俘虜了,這翼城還有什麼方法能降低紫蓮火焰呢,幾乎就是沒有的,一點都是沒有的。
楚溫玉在火焰中心停留了兩秒後,纔是從火焰中心,快速的朝着飛馬車的方向回去,臉上神色輕鬆不已。
不僅是他自己回去,還順帶着帶了兩個妖靈。
對於這翼城來說,簡直就是丟了夫人又折兵,完全就是吃力不討好的事情,這下連雪妖靈都是沒了。
對於這翼城城主來說,這不僅是丟了夫人又折兵的事情,這還是一見十分丟人而傷自尊的事情。
一個男人之間的戰鬥,到最後升級爲整個城池爲他而戰鬥,再到最後的時候,都是請出了皇宮的幫手,依舊是輸了,輸的徹底。
“我回來了。”
楚溫玉回到飛馬車上後,眼睛直接鎖定在容西月的臉上,當看到她的那一雙眼睛的時候,整個人從心裡便是覺得平靜安穩極了。
容西月對他淺淺一笑,實際上心裡又是鬆了口氣,又是覺得開心。
“這就是紫蓮火焰者啊。”
楚溫玉的目光實在是太專注了,專注到根本沒注意到這飛馬車裡多了一個人,直到那總管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