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是在他的秘密之地裡休養生息,不得任何人打擾。
“小月月啊,不是導師不想幫你,可是你這……”萬一有人來砸場子怎麼辦?
“不然我這就告訴系導師,你喝酒不止的事情。”
一想到黃花菜,格力導師頭都大了,只好鬱悶的答應。
容西月又囑咐了一些,比如遇到楚溫玉之時的應對之策,比如遇到容慕風老爹之時的應對之策,然後纔是放心離開。
三天後,風清日朗,
“準備好了麼?”
容西月和血屍容十成功得瞞騙住了所有人,順利得離開了魔法學院,所有裝備齊全,魔法學院裡面有一處專門販賣各種武器以及魔藥的地方,這三天裡面,由於那黃花菜導師的授權,所以,血屍容十和容西月便是搜刮了不少的好東西。
當兩人在黃花菜的授意下,離開魔法學院,站在這帝都城最高的建築物房頂上的時候,不管是容西月還是血屍容十,心裡都有一種十分激昂的感覺。
當然,若是他們身邊沒有那個拖油瓶的話,這種激昂的感覺,必定是會加倍。
“按照導師所說,我們現在應該趕緊朝着這個方向而去,而不該是在這裡浪費時間。”說出這話的,不是別人,而是黃花菜導師身邊的一個童子。
這因爲擔心這容十和容西月之間會產生矛盾,或者到了那地下宮殿之後,會發生什麼變故,若是有這個小童照看着的話,那些不該有的意外,便是都會不存在。
只不過,這對於容西月和血屍容十來說,簡直就是一個麻煩,一個拖油瓶。
畢竟,這童子再早熟,再可愛,看起來也就只有五六歲的樣子,真不明白那黃花菜導師,既然是想讓人監視着他們的話,爲何不找一個實力強悍的魔法師或者是武士,而是非要找這麼一個童子呢?
這樣一個小屁孩,就算他發現了什麼,怕是她和血屍容十隻需要動一動手指,這小屁孩就該是魂飛魄散了,哪裡還用得着監視?
“怎麼,你們兩個有什麼異議麼?”
此時,這小屁孩正是用一種十分正經的語氣,看着面前的這容西月和血屍容十,有一種他們若是決斷錯了,或者是說錯了什麼話的話,這小屁孩就會立即將它們能宰了一樣。
人小,氣勢倒是不小。
“真不明白,導師派了這麼一個童子過來,是怎麼回事?!”
血屍說完這句話,明顯就不想再呆在這裡,起身一動,就按照黃花菜所給的地圖,朝着前方飛去。
容西月緊隨其後,當然,她還得帶着那小小童子,那童子似乎是有些恐高,見自己在半空之中飛行,便是害怕得抱緊了容西月,緊閉着眼睛,再也不敢多說什麼。
兩人的速度很快,儘管,黃花菜原本要給兩人一個飛行獸坐騎,但目標太大,被容西月拒絕了,對於此,血屍容十還是有些不太爽快。
在她心裡面,要是有飛行獸的話,哪裡用得着自己飛行這麼辛苦,只需要舒舒服服得坐在飛行獸上邊就好了。
不過由於容西月執意不肯,所以,此事便也是隻好作罷了。
等他們兩個離開這奧克斯帝都的範圍之後,在木系院裡一直看着他們離開的方向的黃花菜導師從房間裡走了出來,一躍飛上了自己的房頂。
看着那遠去的人影,心中也是有些感慨。
願你們一路平安。
容西月這一次離開,除了她自己的契約獸們以及那血屍和黃花菜導師,格力導師外,沒有告訴其他人,就是楚溫玉和老爹,也是實實在在得被矇騙在鼓裡的。
令所有人都是措手不及,且就算去追,拿不到黃花菜給的地圖,也是難以尋到,這天倫山脈,本就是十分難尋了。
日升日落,時間快速劃過,到黃昏時候,這一整天都是心有不安的楚溫玉終於是離開了火系院,來到了木系院,熟門熟路,也不需要別人帶路的來到了容西月的房間處。
他來的時候,雲羽剛好是休息了一天,正是十分舒適的時刻,坐在房間外面的院子裡的石桌旁邊,一壺茶,一人獨飲。
看到楚溫玉來,還是友好得朝他看了一眼,並做了一個十分友好的動作。
楚溫玉也對他點了點頭,算是對他的應答,畢竟,這雲羽不管怎麼說,還是救了自家小月一命的,於情於理,的確是該對他尊敬一些。
徑直走到了容西月的房間,楚溫玉擡起手,剛想敲門,雲羽的聲音便從後面傳了過來,
“你想找容西月?”
他聲音潤澤,十分動聽,或許是因爲他剛剛喝過茶,潤過喉的原因,此時聽來,倒是沒有那般虛弱。
楚溫玉沒理會他,直接敲了敲門,這件事根本不會理會,自己直接來這裡,直接來敲小月的房門,意圖已經是十分明顯,那就是來找小月的。
他也無須去回答這光明聖子的話。
“她好像不在。”
楚溫玉敲了敲門,裡面沒有任何的聲音,也沒有任何的迴應,他正是疑惑,這個時間,小月應該是在房間裡的,怎麼會沒有迴應呢?另一邊,雲羽便是直接回答了。
他的動作就是這麼一頓,楚溫玉刷得一下扭過頭,朝身後的雲羽看去,一雙血色的眸子裡,滿是認真,凝視着那雲羽的時候,恨得就是將雲羽整個人從上到下全部看穿。
不過,楚溫玉沒有直接詢問那雲羽,而是呆在原地,等待了幾下,直到確定這屋子裡面的確是沒有人,也不會有人出來回答自己的話之後,纔是轉身朝着不遠處的人云羽看去。
“她去了哪裡?”
楚溫玉一向是知道容西月坐不住,若是她離開了房間的話,應該也不會走遠,估計也只是在這魔法學院的某處,或者是木系院的某處,所以,楚溫玉的心裡,此時倒是一點擔憂都是沒有。
“好像是在格力導師那裡閉關吧,好像剛剛纔去那裡,說是要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