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國師大人都是不一定接見。
所以,這魔法學徒的人,怎麼會是來這裡?難不成,還妄想見到國師大人?
不過,守門護衛見這魔法學徒並沒有上前的意思,只是站在門外,便是也沒有做聲。
只是一直暗暗看着他罷了,畢竟,那男子雖然只是魔法學徒,但是,身上的氣勢凜然,一張臉更是生的絕色無雙,俊美至極,比起他們國師大人來,甚至都是要好看一些。
楚溫玉看着那牌匾上的字跡一會兒之後,纔是幾步上前,他一上前靠近國師府的大門,守門護衛們立即就是上前攔住,
“站住,閒雜人等不得進入國師府!來者何人?”
那護衛的語氣十分嚴厲,也是照常辦事,畢竟其他不明人士來了這國師府,受到的待遇,也是像這般。
楚溫玉掃了一眼攔住自己的這兩個護衛,眉頭皺了一下,
“楚溫玉。”
他聲音冷淡的報出了自己的名字,守門護衛皺眉想了想,卻是未曾在腦海中想到這名字的主人的印象。
但見這男子的神色鎮定,也沒有一般人的討好之意,忍不住懷疑,難道是真的國師大人的友人?
“你等等,我進去通報一番。”
國師府的護衛,都是經過嚴格挑選和訓練的,不是傻的只能做護衛的人,一個護衛對楚溫玉說了一聲之後,就是轉身進入了府裡面。
楚溫玉沒做聲,卻也是等在外面。
商鈺也算是舊識了,他也不可能如此火爆的硬闖,小月在國師府的話,應該是不會遭受什麼危險的,畢竟,若是她遇到了什麼危險的緊急情況的話,她體內的那枚精血會立馬現身,那精血現身之後,自己便也是能立刻知道,此時精血不現身,那麼,這小月目前來說,還是安全的。
留下的幾個護衛忍不住又是看了楚溫玉幾眼,心想着,國師大人如此俊美好看,這結識的人,也都是如此好看啊!
果然物以類聚人以羣分!
“怎麼了?”
那守門護衛進去通報的時候,在議事廳外面見到了國師大人的兩個隨身侍從,立馬就是行禮。
其中一個侍從見這守門侍衛的面色看起來有些着急,便皺了眉問道。
“外面有一個穿着魔法學院的魔法學徒衣服的男子求見國師大人。”
那守門侍從聲音尊敬的說道,腦袋低的低低的。
“哦?”
商鈺的隨身侍從想了想,魔法學院裡的魔法學徒,腦中第一個閃現的就是楚溫玉等人,又聯繫到此時容西月在國師府,便是立馬猜到是楚溫玉,反應過來之後,面色一變,趕緊就是朝門口走去。
若是楚溫玉硬闖,一把紅蓮火燒了這裡那可是哭都來不及了!
守門護衛見管家大人如此着急,心裡也是有些緊張,更慶幸自己是進來稟報給管家達人的,而不是直接將那男子趕走。
看管家大人的反應,那男子的身份必定是不低的,不僅是不低,甚至還和國師大人之間,結識不淺。
畢竟,管家大人臉上這樣的神色也是十分少見的。
“原來是楚公子,楚公子裡面請。”
楚溫玉正在等候,就聽到了一聲帶着笑意的聲音,擡頭看去,就認出那是商鈺的隨身侍從,點了點頭,一邊跟着往裡面走,一邊問道,
“小月在國師府。”
他的聲音冷淡低沉,聽不出此時心情的好壞,但那侍從的心裡卻是不敢怠慢,畢竟,這楚公子和容小姐之間的感情,他們都是看在眼底的,若是容小姐出了什麼事情的話,估計,楚公子便是會立即狂暴。
這一次,國師大人將容小姐直接帶回來,楚公子找不到那容小姐,必定就是會着急的。
“是的是的,容小姐此時在國師府裡面,與國師大人正在商討要事,楚公子若是不介意的話,便在這裡等一等,等我去稟報給國師大人。”
現在國師大人正是在做重要的事情,估計,容小姐現在正是在被放血,身體一定不太好,楚公子貿然進去,應該是會大火,到時候他們指不定能不能承受的了楚公子的火氣。
所以,還是先進去稟報一下國師大人比較好。
楚溫玉擡頭,站在這議事廳裡,就和剛纔容西月來的時候一樣,掃視着四周的東西,同樣來自於東方世界的他,自然也是第一眼就認出那些牆壁上掛着的字畫,還有這些傢俱,都是極具有東方風格的,與這西方世界裡的一切有些格格不入。
那侍從點了點頭後,就是去了議事廳的內屋,打開密室通道門,朝下面走去。
這密室通道,全國師府上下,就只有商鈺和他的兩個隨身侍從知道,其他人是不知道的。
而密道下面,商鈺也正是在忙活着,按理來說,是完全不能開口說話好理會其他人的,他正在那藥池旁邊,念着古老的咒語,一連串晦澀難懂,若不是他早就是將這咒語銘記於心,等待着爲小吉施咒的這一日,怕是都不能連貫起來的念出。
那侍從下來後,就見到國師大人唸咒,也看到屏風後面渾身散發着綠光的正是在昏睡之中的容西月。
心裡咯噔一下,這國師大人和容小姐,似乎都是不方便說話啊!
這侍從有些犯了難,不知道現在是該怎麼辦,上前打斷國師大人的咒語,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但是,現在離開去面對那楚公子也是有些難。
但是眼前的場景卻是在告訴他,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讓楚公子自己下來,並解釋一下這其中的事情了。
侍從心裡打定了主意之後,便是立即轉身朝上走去。
楚溫玉在議事廳裡等待的時間有一炷香的時間了,不免心裡就是有些疑惑,去稟報一聲需要這麼久的時間?
正當他想出聲問問身邊的人的時候,那侍從便是從屏風後面出來了,出來的時候,面帶微笑。
但楚溫玉朝那侍從的身後看了一眼,卻是沒有見到那侍從身後跟了人,不管是容西月還是那商鈺,一個身影都是沒有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