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舊得裂痕四起像是輕輕一壓就會化爲粉末的祭臺,卻給喬雲一種莫名的異樣感覺,而祭臺上出現的那片指甲般的七色鱗甲也更讓喬雲費解了,很顯然這片鱗甲極有可能是未知生物所遺留下的。
喬雲伸手欲將祭臺上的那片鱗甲拿起來,而當手觸碰到祭臺的時候,像是被電擊中了一般,整個隻手都麻痹了起來,喬雲連忙收回手,驚駭的目光看着破舊的祭臺,驚道;“怎麼會這樣?這祭臺居然還蘊含着一股神秘的力量?”
祭臺蘊含着某種神秘的力量,也讓喬雲萌生了將祭臺點爲已有的念頭。
祭臺的力量太過強大,喬雲試圖好幾次觸碰祭臺,但每次他的手觸碰到祭臺後,宛若受到電擊一般連整隻手臂都麻痹了起來。
眼巴巴的看着面前充滿神秘力量的祭臺,不能夠佔爲已有無疑是一種痛苦的折磨。
無奈的他也只得放棄了祭臺,喬雲離開山峰後,在這座山峰到處巡視了一週,而他發現那五位天元聖地的老家來與慈航齋的老道姑不但沒走,反而人越集越多,大多數實力都在神王以上,很顯然都是天界勢力的老傢伙。
被人圍困在這座死氣沉沉的山脈中,喬雲也是大爲的頭疼,用手揉了揉額頭,汗顏道;“看來這些老傢伙勢必想誅殺我喬雲,他們暫時不會冒闖山脈,但時間一久也必定會闖進來的......”說到這裡,喬雲也無奈的搖頭嘆氣道;“媽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如果這些老傢伙闖進來的話,那隻得捅破天,拼得你死我活的在說.....”
山峰的漩渦與祭臺都有股神秘的力量,但這股力量足可以毀滅天地的威力,如果這些守候在外面的老傢伙闖進山脈中的話,喬雲也只得冒着生命危險藉助這股神秘的力量將這些老傢伙給坑殺於此。
喬雲每天除了呆在原地修煉之外,還要去探測峰頂上的那道巨大的漩渦與祭臺,然而他每次探查都是無功而返。
而呆在外面的那些老傢伙發現喬雲活蹦亂跳的出現在視線中時,也是恨得牙癢癢,恨不得立馬衝上前去將他一巴掌給拍成肉沫。
喬雲不但沒有絲毫的擔憂,反而幸災樂禍般的大笑道;“一羣老烏龜,有本事給走進來,與我喬雲拼得你死我活......哦,對了,你們都是老烏龜,哪有什麼膽量走上出來,還是滾回自已的龜窩裡面,安安穩穩的過完最後的日子吧。”
聽到喬雲譏諷的話時,別說是天元聖地的五個老傢伙,就連慈航齋的三個老道姑都氣得噴血的衝動。
“這廝太狂妄了,連我等都不放在眼中。我今日定要將你扼殺於此,免得後患無窮。”其中一位火爆性子,身材看上去有些臃腫的老者氣得老臉猙獰,也不顧這座山峰是不是絕地立馬衝上前去。
“先不要衝動,等其他弟子來了在說。”正當身材有些臃腫的老者衝上前去的時候,而旁邊的那位白髮熙熙攘攘的老者一把將他拉住了。
沒過到一天的時間,數十位年輕弟子也匆匆的趕來,很顯然這些老傢伙是想用這些年輕弟子去探試下這座死氣沉沉的山脈是否有危險,在衝進山脈中擊殺喬雲。
看到數十位年輕弟子向山脈中行來的時候,喬雲也是氣憤得拳頭緊捏,恕罵道;“媽的,一羣老狐狸,居然這般狠心拿弟子的小命來做替死鬼......。”說到這裡,喬雲臉上浮起森然的冷笑;“既然你們是自已來送死的,那也別怪我喬雲心狠手辣。”
對於這數十位的年輕弟子,喬雲自然不會手軟,而對付年輕的弟子,也並不需要藉助山峰漩渦與祭臺的那股神秘力量,因爲這股神秘的力量是爲這一羣老傢伙準備的。
眸子中射出陰冷的寒光,喬雲掃視這數十位年輕弟子,隨後從空間戒指中拿出玄天斷刀,兩手緊緊的握住刀柄,聲音森寒無比;“我喬雲從來都不會對敵人有仁慈之心的,要怪就怪那些狠心的老東西讓你們來送死......”
“天界叛徒休要在這裡辱罵我派長老,光憑我們幾人就可以將你誅殺於此......受死吧。”說罷,那位男子手持長槍,綻放光芒直向喬雲襲來。
喬雲發出如野獸般的低咆哮聲,掄動着手中的玄天斷刀直接向那位男子砸來。
玄天斷刀無堅不摧將他手中的長槍給劈成兩截,而喬雲更加是趁勢追擊,雙手緊緊握住刀柄猛力一揮直接落在了那位男子的身上,淒厲的慘叫聲響起,那位男子化成了一灘肉沫。
喬雲猶如嗜血魔神一般,手中的玄天斷刀每一揮都會斃命於刀下。
短短數分鐘的時間,喬雲將數十位年輕的弟子擊斃,如青絲般的長髮沾滿了鮮血,他擡頭看着虛浮在上空的一羣老者,哈哈大笑道;“一羣老烏龜,你們的弟子已經被我擊斃了,我看你們還有什麼方法來對付於我?”
天元聖地的五位老者、慈航齋的三位老道姑以及其他勢力的老變態都是氣得臉色鐵青,但見到弟子走進山脈中並沒有發生任何異狀,也準備行上前去將喬雲給擊斃。
“難道這塊絕地的禁忌已經消失了,進入後不會出現任何危險?”對於這座死氣沉沉的山脈,他們仍舊有些忌憚。
“不管這麼多了,先殺了這個狂妄的傢伙在說,反正方纔那些弟子走進去,並沒有發生任何異狀,那也證明在也不會像傳言中那股進入這片絕地後,就會莫名其妙的死掉。”由於方纔進入的數十位弟子並沒有出現任何意外,而在看到喬雲活蹦亂跳的呆在山腰中如同潑婦罵街般的譏諷着,那些老傢伙最終是硬着頭皮衝了上來。
“媽的,老子就讓你們這羣老傢伙有去無回。”看到天元聖地的五位老者、慈航齋的三位老道姑等大勢力的老變態時,喬雲也大咧咧的罵了一句,隨後將玄天斷刀收回空間戒指,撒開腳步就向山峰中基本而去。
面對生死時刻,喬雲奔跑的速度可謂是極快,邁着大步在山腰中跳躍着如靈猴一般........
短短片刻,喬雲就急奔到峰頂上,峰頂上只有一個巨大的漩渦,而旁邊則是一座破裂得像是用手掌輕輕一壓就會化爲粉末的祭臺。
喬雲臉上抹過森然的冷笑,轉身看着後方急奔而來的一羣老傢伙,他大笑道;“來吧,今日我就讓你們這羣老不死的有去無回......”說罷,喬雲腳掌猛力一踏,虛浮在漩渦上空,他雙手握住玄天斷刀,在鬥氣的注入下,玄天斷刀發出通紅、炙熱的氣浪。
隨着大喝聲落下,喬雲猛力的揮動着玄天斷刀,數十道火紅的刀芒紛紛擊出,轟隆隆的聲響似乎貫徹天地一般,直接將漩渦的石層給擊爲粉碎。
隨着石層被喬雲擊爲粉碎後,猛烈的黑色罡風從漩渦中暴涌而出,罡風形成漩渦形看上去猶如超級龍捲風一般,就連旁邊那些足可以兩人回抱腐爛的樹枝都被捲了起來。
猛烈的罡風讓喬雲一行人都難以呼吸,而喬雲也急忙飛落在地上,玄天斷刀插立在地面上,雙手緊緊握住刀柄,以免被這般罡風給颳走。
“天啊,天界叛徒居然直接將封印通道給打碎.......趕快跑,在晚一點就會死在這裡。”原本追殺喬雲的一羣老者都是驚慌了起來,也顧不得擊殺喬雲立馬逃之夭夭。
猛烈的罡風猶如千萬把利刃一般落在喬雲的身上,喬雲忍痛着劇烈疼痛,時不時發出痛苦的咆哮聲。
隨着時間的推移,喬雲難以支持下去,而體內的法印護住他,才讓他沒有被黑色的龍捲風給撕裂,而那一羣老傢伙有數位都被老捲風給撕裂,可想而之,龍捲風的力量有多麼強悍?
喬雲最後黑色的龍捲風直接將他捲入了漩渦之中,而旁邊那座破舊的祭臺隱隱發出泥黃色的光輝,嗡嗡的聲響,祭臺開始顫動......
不到片刻間,劇烈的龍捲風停止下來,祭臺將喬雲轟碎的石層給填了上去,至於喬雲也被鎮壓在祭臺之下。
而方纔追殺喬雲的一羣老傢伙也有種劫後重生般的慶幸,他們連忙行出山脈的範圍之內,似乎生怕跨越雷池半步一般。
逃離出來的十來位老變態也是一雙雙驚訝的目光看着山脈的山頂,而喬雲也被鎮壓在了祭臺之下,長長的吐了一口涼氣。
“沒想到擊殺一位天神實力的叛徒都會付出這般嚴重的代價,可惜的是,喬家的功法沒有得到。”其中一位老者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似乎有些不甘心一般。
另一位老者唏噓的道;“方纔好險,差一點都喪命於此了。對了,你們對峰頂上的漩渦還有那座看似毫不氣眼的祭臺,有什麼看法?”
老者眉頭一皺,沉聲道;“據說上萬年前,異界之所以可以到達天界,來侵犯天界也是因爲這座山脈的獨特地勢。而峰頂上的出現的那巨大漩渦應該是一個被封印的通道,至於祭臺極可有可能是爲了避免封印被人破壞所留下來的,做於防備之用。”
“不管怎樣天界叛徒被封印在祭臺之下,基本上不可能活下去了,我們也算是到達目的了。”沒有得到喬家的功法,也算是遺憾,但天界的叛徒喬家的子嗣被擊斃,至少也解除了後患,也算是一件欣慰的事情。
喬雲被擊斃之事也傳入了天界每個人耳中,也有些人慶喜,有也些人爲喬雲而感到惋惜。
喬雲之事沒過了半個月,仙琴韻駕馭着蓮花寶座來到了這座死去沉沉的山脈處,她並沒有走進山脈,而是虛浮在不遠處觀望着峰頂。
冰冷的白皙玉臉古井無波,仙琴韻只是觀望了峰頂好一會兒,也並沒有說話就離開了這裡。
身披着雪白的長髮,手中拿着一把冒着騰騰黑氣的大刀,武狂人來到了這座沒有生機的山脈,也跟仙琴韻一樣只是微微擡頭觀望着峰頂,過了片刻間,他長悠悠長嘆了一聲,道;“沒想到一到天界就會遭遇這種厄難,說起來你的一生註定是多磨多難,沒想到這一次卻沒有躲過這劫難........我武狂人失去一位值得我敬佩的朋友。”話一落下,武狂人轉身離去了。
接下來的一年間,有不少故人都來到了這座死氣沉沉的山脈,他們都觀望着峰頂好一會兒,也都是悠悠嘆氣離去。
隨着時間的過去,對於這位天界叛徒,所有人都開始淡忘了。
自從上次喬雲受到追殺時,黑鰍與小麻雀都分散後,直到一年之後,老山羊與黑鰍還有小麻雀三人重聚在一起。
三人得知喬雲之事都是悲痛不已,老山羊帶着黑鰍與小麻雀也來到這座死氣沉沉的山脈.......
老山羊邁着沉重的步伐向峰頂走去,而黑鰍與小麻雀卻是急奔到了山峰之上,隨後卻傳來了嗚嗚的哭咽,哭咽聲悽慘無比,給人一種蒼涼之意。
黑鰍抱着七彩神木,兩行淚水猶如黃河決堤一般滾滾流下,嗚咽道;“老大,你醒過來,你不要死......你丟下黑鰍一人怎麼辦?在這個世界上,黑鰍只有老大你一位親人,你離去扔下黑鰍孤零零......”
淒涼的哭咽聲讓小麻雀都掉下眼淚,連忙安危着黑鰍,道;“你不要在哭,你在哭下去的話,我也要跟着你哭了。”
老山羊走了峰頂,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大咧咧的罵道;“媽的,沒想到這個地方死亡之氣會這般的濃烈,看來是一個不簡單的山脈。”
“喂、喂......你們兩個小家不要在這裡哭哭啼啼的,免得煩我老人家的心情。”老山羊聽不慣哭啼聲,急忙喝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