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了口氣,三人慢慢向大門走去,就在三人到大門的時候,大門竟然自動打開了,幾個手拿木棍的灰衣僧人分兩排站在大門的左右,灰衣僧人站好后里面又出來幾個人,爲首的正是納蘭風和納蘭義山上次見的那個慧緣長老,慧緣長老的後面還跟着幾個穿着袈裟的和尚,從衣着上就可以看出慧緣長老的身份比後面的幾個要高!
慧緣長老直接來到納蘭風幾人的面前,說道:“小施主,我們又見面了!”
“是啊!”由於納蘭風對目前的情況不甚瞭解,所以也不敢多說什麼,以免漏嘴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
“長老您這是去哪?”納蘭風試探性的問道。
“去哪?哦不,老衲是來迎接你們的!”慧緣長老直截了當的說。
“果然!”納蘭風暗道,其實他一直都懷疑這個慧緣長老很不簡單,自己的行蹤慧緣長老應該都知道,但是心中還是有些驚訝!
“難道長老知道我們要來?”納蘭義山突然問道。
“或許是吧!”慧緣長老如是回答!
納蘭義山一聽迷糊了,還是想問但是被納蘭風給擋了回去。
慧緣長老似乎沒有看到納蘭風等人的動作,徑自說道:“我們就不要在門口說話了,還是到寺中吧。”慧緣長老根本不管其它人是否同意徑自走開。幾個和尚也跟着走了,最後面的就是納蘭風三人!
來到了慧緣長老的禪房。
納蘭風單刀直入說道:“長老,這次我們是有事情來求你,當然和上次的事情是不一樣的,我們這次想您收下這位小兄弟,如果您您不收下他的話,他跟着我們會受到很多的苦難,甚至會導致送掉性命,不管是他還是我們,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啊,長老!”納蘭風邊說邊指着黃健翔說道。雖然如此說,但是納蘭風的心裡還是很忐忑的,畢竟上次他們無論如何也不能讓慧緣長老收下他們,這次他怕慧緣長老說同樣的話。不經納蘭風在陸新的面前已經說出了大話,如果不實現的話那麼自己將會失去信義,這是納蘭風不想要的結果。
“他叫黃健翔!”納蘭義山補充說道。
“黃健翔?”慧緣長老小聲的重複着。
而此時的黃健翔卻是一臉呆像,昨天別打的臉消腫的許多,臉上的淤青也減退了不少,但是還是能看的出來的!看的出黃健翔的心思根本不在此處。
慧緣長老緩緩的走到黃健翔的跟前,仔細的打量這他,黃健翔這時才意識到他身處何處,一擡頭卻看見一雙凌厲的眼睛,黃健翔下意識的躲開了,但是他突然覺得這雙眼睛竟是那麼的熟悉,但是無論他這麼想也想不在哪見過這雙眼睛!黃健翔迷茫了。
“你就是黃健翔?”
“黃健翔?哦,是的,我就是黃健翔!”黃健翔聽着這個他才用上的名字,顯然還有些不適應!此時他的心中也不好受,畢竟現在的他是一個孤兒,突然失去了溫暖的家,父母……
慧緣長老不住的打量黃健翔,自然沒有放過他的一舉一動,他像是確認什麼是的點了點頭。然後一揮手,只見幾個灰衣僧人將正在發呆的黃健翔給架走了!
納蘭風和納蘭義山正想上前阻止,但是被慧緣長老的一句話給擋住了,慧緣長老說:“老衲答應你們收下他了!”
“收下,就這麼簡單?“納蘭風和納蘭義山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慧緣長老這次怎麼這麼好水話了?納蘭義山的心中則是更多的不滿!
接下來慧緣長老的話更是讓納蘭義山生氣,慧緣長老說:“你們與佛無緣,老衲無法將你們收留在寺中,但是黃小施主則不同,正如納蘭施主所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況且又是施主你們親自送來的老衲怎能不收呢?”
“不同?是怎樣的不同呢?”納蘭義山心中疑問但是還是沒有問出來,他似乎知道得不到答案。
“原來如此!”納蘭風扮作恍然大悟的模樣,心中卻是:豈有此理!
“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們就下山去了。”納蘭風繼續說道。
“下山?難道你們不參加儀式了嗎?”慧緣長老接着納蘭風的話問道。
“儀式,什麼儀式?難道佛緣寺收個人還要什麼儀式不成?”納蘭義山急問道。
“當然要儀式了,老衲收關門徒弟總得來個儀式吧!”慧緣長老不緊不慢的說道,但是話語中似乎不是一個和尚在說話!
“關門弟子!”兩人心中驚呼,卻沒有任何的表示,畢竟人是自己帶來的,並且是自己求人家幫忙!但是心中的滋味不是一般人能體會到的!
“好吧我們參加!”納蘭風道。
慧緣長老根本不管兩人的臉色是否難看,說道:“那就跟老衲到武義堂去吧!”慧緣長老說完有轉過身子對一個青年和尚說道:“化星,你去將方丈請到武義堂!”
“是!師父!”被叫做化星的青年和尚應聲出門去了。
……
同一時間藍地城的郊外,一個黑衣人正站在陸新的面前說道:“報告大總管,他們已經進了佛緣寺!”
“進去了?是怎麼進去的?”陸新問道。
“恩,他們三個人剛到門口就有和尚出來將他們帶了進去!”
“有沒有聽到他們說些什麼啊?”
“由於我離他們有點遠,他們說話的聲音也不大隻聽見‘是啊’‘去哪’其他的都沒有聽到了!”
“哦!原來是這樣的啊!那你先下去吧!”
“是大總管!”黑衣人應聲轉身離開了,留下疑惑的陸新!
……
隨着一羣和尚來到一個大殿的門前,殿的正上方掛着一塊匾,上書:武義堂三個鎦金大字,也不知道出自哪個名家之手,氣勢磅礴讓人產生膜拜之心。
原來在武義堂門前的小和尚看到衆人來到迅速將武義堂的大門打開,讓納蘭風沒想到的是武義堂中竟然非常的空曠,裡面除了許多蒲墊和幾尊塑像外沒有任何東西。
進了武義堂慧緣長老吩咐幾人坐下,納蘭風和納蘭義山也學着和尚們盤腿坐在蒲墊上。不多一會就聽外面有人道:“方丈到!”衆人急忙起身。
進來之人是一個身材魁梧的和尚,年齡應該不到五十,這盒尚穿着一身有些舊的袈裟,但是袈裟上的嵌金還是閃閃發亮的,手中拿着方丈的標誌——金環頭禪杖,這就是方丈了!
納蘭風原以爲方丈應該是長鬍須長眉毛的老頭,沒想到竟是個魁梧的漢子。
和尚們都上前和方丈打招呼,慧緣長老道:“這次有勞方丈前來爲老衲主持個儀式!”
那方丈連忙說道:“師叔別這麼說,您收關門弟子本是喜事,我來主持本是應該的,況且師叔這也是爲了我們佛緣寺增加實力,我就更要來了!”方丈說着望了望人羣后面的納蘭風和納蘭義山,又道:“不知師叔收的是他們中的那一位?”這裡的他們顯然是指納蘭風和納蘭義山。
慧緣長老也看看了納蘭風兩人一眼道:“不是他們!”
“不是他們?那是誰?”方丈疑惑。
“噢,是他!”慧緣長老往門口一指道。
這時黃健翔已經被重新打扮過了,身穿一件俗家弟子僧衣,臉上的淤青什麼的也都沒有了,整個人看起來精神多了!
方丈轉過身來看着正往屋裡走來的黃健翔,沒有說什麼,直接宣佈儀式開始!
整個儀式用了兩個多小時,納蘭風兩人看着和尚們做着他們看不懂的事情,顯得很無聊,相比之下黃健翔被和尚們使的轉來轉去,一下也沒有停着,累得是滿頭大汗,氣喘吁吁。
儀式還是完了,黃健翔成爲慧緣長老的關門弟子,佛緣寺的俗家弟子!
這一夜納蘭風兄弟倆就在佛緣寺中過夜,第二天他們就得下山去了,佛緣寺的人沒有一個留他們甚至黃健翔!
夜間納蘭義山上廁所的途中聽見慧緣長老的聲音:“健翔啊,努力練功學習,將來你就是佛緣寺俗家弟子的首席弟子!……”納蘭義山將聽到的一切告訴了哥哥,納蘭風只說了一句話:“他們之間的關係一定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