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想的開始,原來也會是絕望的邊緣
生活壓抑的日子,我怎麼再談浪漫
付諸流水的魂魄,總會有人上枷鎖
說不清楚獨行的苦,總歸有人來承受
祈禱黎明,暗夜盡前終有人
哪怕黑暗,黎明開始,亦是開始
每一次都是孤獨的離開,這一次更遠
無力生命的軌跡,恐懼生命的界限
如果說,當你以爲的夢想,和現實有巨大的差距,你會怎麼樣?我們不僅僅是自己一個人,有時更承擔責任,有親情的維繫,血脈的延續。所以不能逃避,只得迎難而上,把握快要破滅的夢想和僅存的希望,城市裡的車水馬龍,太過於喧囂,一白自己對我說他不習慣,但他要在這裡紮根,併成長。
獨行的苦,有時太過於難受,所以很多人選擇避免,但是作爲一個初到異地的人,這不是他能選擇的。孤獨有時候會將一個人吞噬,讓他從此沉默。一白心裡也會默默祈禱,儘管他是一個無神論者。如果有一天,他遇到一些讓他快樂的人,從此黑夜應該就是黑夜,白天也就是白天了。
但是,這樣也避免不了,他以前的所見所聞在這裡的印證。城市底層生活的人,太過於忙碌。回想起過往,他感覺太久了,這是是一白刻意的遺忘,還是不願再談起,我無從所知。
我寫給他這個,我一直思考一個問題,關於未來,並把這個發給他,我等着他的回覆,希望他敞開心扉,不要規避過往和責任:
如果棧道不是青雲的攀登,過橋是獨木的技炫,你會通向那邊?
心亦安然,故無生死界限,或無畏行路兩邊?
最無力是離開,這不是我最初的宿願,面對生活的壓力,還有生命的尊嚴!
努力改變,能去改變?
假如,一個人的生命只有三天光明
假如,只能孤獨的活一秒鐘
假如,你只能埋怨,仰望不可企及的遙遠
假如,上天給你所不幸,種種不幸
你會怎樣?
你會放棄,選擇亙古長眠?
你會戰鬥,奮至永遠?
你是找一個人哭訴種種不幸,還是一個人獨自哽咽?
你是依然自信滿滿,志比金堅,還是心亦淡然,隨遇而安?
你是冥想生與死的界限,還是無所謂的活着可以平凡?
想清楚會怎樣?
故怨?故恨?故恐懼?或沉默,或吶喊?或無可奈何?
明天,明天?
一個人在路上還要走好遠,好遠,這不僅僅是一白能想到的,我心裡也一直問自己,自己遇到九月與新歡,可是我們畢竟要自己思考未來,新的這些人,給我們的收穫多大呢?沒有想過每一個人等同利益。但是此刻一白他太過於孤寂,以至於無所事的事思考所有他覺得必要的問題。我告訴他,你這是杞人憂天。你想不想,事情還是會發生,沒有它特定的脈絡,又如何能想清楚?我們要做的,只是爲了練習應對能力,不至於事情發生了,還手足無措。
如果一個人獨自度過太多的時光,把沉默當成一種習慣,我會告訴他,縱使黑夜孤寂,白晝如焚,只要你內心自足,過的開心,一切都不是問題。他僅僅是被孤獨裹挾着的自然現象,和你的新陳代謝一樣,無比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