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點半了,時間不算早的,今天忙活了半天,也是爲了我眼前的這些。
做了全蝦宴,幾乎我能把所以想到的蝦料理全部都用上了,雖然每盤的量都很是少,但是也只有我一個人而已,沒有其他的人了,這種級別的菜,應該是讓客人享用的。
視線總是能聚到那個地方,上次見到她了,一直到今天爲止的我,還在回憶她的樣貌,沒有房東說的那麼樣子,一直以來,沒有出過門,不知道是他說的是真是假,我只見到她沒幾秒而已,除了虛弱。
之外就沒有給我其他的感覺,如果不是知道詳細的話,真的看不出來,她給我了的第一眼的感覺是深,眼瞳裡不知道是什麼,一股難以言喻的感覺,第二眼意思是她的目光的時候,就是濃厚。
文人是嗎?自顧自的想着,坐在椅子上,看着一桌子的青蝦發呆,現在不是想着這些的時候,好好歇歇吧,我明天回來有很多事情。
那就是吃飯,我不知道孔家埭社區的餐館的口味,也沒有去吃過一次,等明天晚上回來,準備個三百多塊錢,去全部嘗一次,要搞清楚,各家的館子,都有各家的特色,不會是一樣的,選擇最經典的,然後借鑑一番。
竊,文人常說的話,我去嘗也是要去竊,竊菜,竊湯,竊肉,竊飯。除了特色的地方菜,其他的菜品都是大衆化的,無法是每家的調味不一,所顯示出來的味道就不一樣了,可本質還是那樣的。
窩草。忍不住爆出了一句粗口,這種話,在學生的那段時間裡還是會經常說的,常表示的是遇到坑的事情,就如順口溜一般的說出來,接地氣,時尚。
唔....捂住了嘴,裡面感覺流血了,剛剛在想着明天的事情,沒有仔細管嘴裡的東西,剛剛用筷子夾起來的油酥蝦,可能是應爲那隻太大了,蝦槍很硬,油沒有酥脆,舌頭一舔。
蝦頭一戳,蝦頭上面長長的一根刺,也就是蝦槍,就刺到了我的舌頭。
真的流血了,手上的餐巾紙已經是紅的了,很淡,上面主要的液體不是血,而是口水,還好流的不是多少,難道我想竊字還說錯了,文人說的就是竊,偷什麼的太俗氣了。
呵呵,就偷吧,明天去偷菜譜咯,我一個人忍不住的自言自語,好傻啊......
呼,關上了燈,把蝦全部吃完之後,洗完碟子之後,清理好廚房之後,關上廚燈之後,我終於靠在玻璃牆上,好累,剛剛在吃完最後的一個蝦子的時候,頭就有點昏,像發燒了一樣,不過這次好像是有點大。
在衛生間洗臉的時候,用的是冷水,感覺要清醒一點,可馬上的就又是那種天昏地轉的感覺,好想吐的感覺,是大感冒嗎?,現在的天氣還會感冒,奇怪。
唔,又朝臉上使勁甩了一把冷水,透心涼的感覺,頭好熱,這種滋味感覺似曾相識,那種痛苦的感覺,明明這麼暖和的天氣,我嘴巴里的口水咽不下去。
全部都滯留在口腔裡,那種苦澀的味道,很難受,咽不下的口水。我蹲下了身體,看着衛生間的地板,腦子很昏,想睡覺都睡不着,這裡是衛生間,
眼睛一陣一陣的抖動,是眼皮,感覺到了,我這次是真的感冒了,我忍着昏脹的感覺,腦袋都要熱死了,雙手靠在牆壁上面,想動彈,都不能動一下......
以前媽媽就說過了,我是男生,掉眼淚是不可以的,只能爲了二個掉眼淚,那就是爸爸和媽媽,就算是病痛再折磨我,也不能掉一滴眼淚,這是男人,男人還能掉的?
唔,口水如同蜘蛛絲一般,吊在半天中,一滴一滴的落在衛生間的瓷磚上面,我的頭抵在牆壁上面,雙手很冷,就連我觸摸打的牆壁都感覺到了暖和。
唔,我咬住了牙齒,我是男人,男人這點小病還需要大喊大叫的,像什麼樣子,閉上了眼睛,在想着一些有趣的事情,那些讓我笑到肚子疼的笑話,現在都沒有什麼感覺。
絞痛是什麼,那種把胳膊擰個一圈,然後在一圈,再用力一扯,肌肉都在發抖,肌肉很痛苦,這種痛,我能忍受不住嗎,啊啊,我好像就這麼喊出來,那種嚎叫,這才舒服一點。
舒服一點點,痛苦還在繼續着,剛剛好像忍不住了,喊了一聲,這裡的隔音差,是誰聽到我的聲音了,估計很多人吧,我不想忍了啊。
撲通的一聲,我的腦袋很疼,下半身和上半身全部都很冷,我的身體接觸了溼漉漉的地板,衛生間本來就安置在沒光照的地方,昨天的水漬還在沒有消失呢。
如同皮球一樣,我的手撐不住我的體重了,就這麼的倒下去了,現在的感覺一半冷,一般熱,十幾天的那種感覺又來了,不會的,那種痛苦一次就夠了,我受不了第二次的。
腦子裡什麼也不用,想外面好安靜,安靜的我都有點不習慣,已經過了多久我不知道,手好像脫臼了,骨頭和軟骨在打岔,嘎吱嘎吱的聲音,聽少了很正常,多了就是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了。
啊,啊 啊啊,啊唔,唔。用手閉上了嘴吧,手上黏糊糊的液體是我的口水,腥臭味道,在鼻子裡,好苦,好難受,快結束了吧,我又要喊了出來。
眼前是迷糊,精神的世界如同死寂一樣,沒有了聲響,我聽見了聲音,除了我之外的聲音,不要啊,我蜷縮在地板上,無力的抵抗着,有人來了,我的模樣好難堪,好狼狽。
我是一個弱小的人,很膽小,什麼都怕,一直以來都是扛着走路的,現在的姿勢和我的人一樣,蜷縮吧,外面的世界很黑暗,很不好,這裡的是很溫暖。
眼睛能看到的已經不多了,昏熱的感覺快過去了,沒有了任何知覺,全身都很暖和。我能看見一個人,看見了黑,好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