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了一會,她也放棄了,看着二扇大門也發了愣,我輕輕笑道“看來不行。”她嘆了一口氣看着外面天邊雲彩在藍布上戲耍說“算了哪裡說話都是一樣,我不想回家。”我蹲坐在了的地上,她走到了我的旁邊,背倚着泥水瓷磚護欄,雙腳丫因爲很冷有些顫巍巍的,我說“外面好久沒說過話了吧。”
她看着我說“你以前初中的時候都沒說過呢”我這麼一算的確呢“那你跟我怎麼熟?”她有些哭笑不得說“你做法這麼笨,不注意都不行了。”我看着大理石地板黑白黑白斑斑點點,掐着地上的黑色斑點說“你啊,老是這樣,我現在都不知道該怎麼辦呢。”她嘴脣一哼說“當初還不是你跟我表白的。”
我又回憶起了這一段說“好的,好的是我的先,之後你還不是答應了。”雙手環抱外面的冷風一陣陣的,她身上的衣服有些單薄我笑道“你就撅嘴吧,還穿這麼少手都不怕變難看啊?”她盯着我的側臉說“反正你不嫌棄就行了。”心中不是滋味站起了身說“詩仙你到底和父母說了什麼”她有些擔心的看着說“你要聽。”
我點頭說“當然要聽了。”她低着頭似乎要說但是也愣住了,看了我一眼就選擇了沉默,幾秒後開口“我跟我爸吵架了,他,沒什麼。”她話一講完,人就匆匆的從樓梯下去,我追了上去說“喂,你幹嘛呢,話還沒說完。”她沒有回頭,我抓住了她的手腕,身體一踉蹌整一個人就被我拉到身旁,她紅腫着眼睛讓我愈發感覺。
這事情不正常,從她來找我到這裡就感覺到了,這裡是四樓的轉彎樓出,能望見眼前的教學樓裡面少數幾盞燈光在照着,她哭了起來,蹲在了地上寬大的校褲腳彎曲摺疊,身上的長袖也被她擼了起來,手腕上的粉紅色手臂露了出來,嗚嗚嗚嗚哽咽時不時還帶着不要過來的話,我有些不知所措,蹲在地上看着她的情況。
我說“詩仙你幹嘛這樣,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嗎?”她抹了一下眼淚看着說“這解決不了!”我嘆氣說“我能解決。”她的眸子盯了我幾秒後說“我爸爸要我去上海讀書了。”話一出口我能明白是什麼情況,便說“是什麼情況?”她說“這裡成績不理想,我爸爸在上海有認識的校長..”她把話停下來了,我說
“你爲什麼不走?”她紅着眼睛盯着我說“你是傻瓜嘛?”我還沒有反應過來她就抱住了,風是挺冷的,感覺到了一點點溫度,她身上的香味先是從髮絲間傳來,然後是一處另一處,我的手耷拉在雙腿各邊,她的腦袋在我的肩膀上不斷的蹭着,我感受到了溫度說“什麼時候走?”她一愣說“你就這麼討厭我抱你嗎?”
我砸嘴說“不是說的這個。”她的表情呆滯雙手無力的搭在我的肩膀上,原本環着我的脖子手邊的鬆軟無力,她嘴裡唸叨“你爲什麼要這樣子??”
今天又是放學回來,準確的說是在學校裡度過了一天了,平躺在牀上筆記本放在牀上,打開了電腦開始玩起了好幾年前熱門的槍戰遊戲,槍聲如果交響樂,噔噔噔的有節奏,我看着周圍來來往往進入我家的人,有些討厭他們,我戴上了耳機,外面的前店打搓麻將,摔牌,敲着麻將桌喊“過!你走!”的聲音打擾着我的性質。
我的筆記本電腦QQ裡傳來了提示消息,如果不是老師創建了這個家校羣,我連QQ都不玩,平時沒有什麼聯繫當然也不玩,我的鼠標移到了好友提示的消失,裡面閃爍着一個動漫角色的頭像,挽着長髮吊着筆的漂亮女人物,我看着對面的頭像有些熟悉,哦,我記起來,這個人在今年二月的時候訪問我的QQ空間了。
加過之後,聯繫人上寫着韻詩仙至於她的網名則是一傳稀奇古怪的文字,像是人民幣上那一串串的少數民族文字,剛剛加過,我感受到了一股燥熱,一股酒鬼在我的家廁所蹲了半天拉稀,我有些不愉開始敲門說“你什麼時候上好?”裡面哎喲哎喲的拉屎聲音罵道“小屁孩急什麼!”我忍住罵人的心情,重新坐在到了電腦前。
開始玩一款叫做英魂之刃的遊戲,不到二十分鐘,玩的正熱火朝天,外面打牌打麻將的熱火朝天,十點四十分的左右,明天要還上學我心裡忍不住拾到唾沫一口,反正睡覺聽不懂,也就繼續玩着那一把遊戲輸的很慘,我心情正鬱悶頭暈眼花,而且感覺到了四月份天氣的悶熱,剛剛的那位人來消息了,我想屏蔽的她的消息。
我的鼠標不自主的漂到了哪裡,對話框上面的簡易消息“是我韻詩仙。”我記得這個女孩子去年冬天 穿的是短袖,馬上就有了聊天的興趣,我說“韻詩仙,這個人我差不多都不記得了。”對面打了一個笑臉說“要我踢你嗎?”我打了一個笑哭,對面打了一個傲嬌,我不知道如何聊天邊沒回復,準備開一局英魂,她就來消息了。
“喂,明天透露一下英語考試答案撒。”我看着對面的言語這些我都不怎麼關心說“我不知道。”她打了一個哼字說“你們今天小劉監考,你不知道?”我說“我知道就是不告訴你。”原本就這麼想結束話題了,一天下來要滿五個小時的遊戲時間纔可以獲得獎勵,對面又開始發起了聊天,我有些不耐煩了,她說
“好吧,好吧,小氣鬼,不跟你聊了,晚安。”我沒有回覆她,這個女孩只講過一次面,在隔壁般偶爾望見她整理着衛生在教室裡舉着拖把,捏着男生,穿着帆布鞋如同皮鞋一般踢起人來快準狠,第二天和往常一樣,已經今天是星期五我可以玩到凌晨二三點,晚上十點多的時候韻詩仙又來了消息“喂,你們明天?”
我打了一個問號,對面說“不好意思打錯了。”我發了一個笑哭的表情,對面說“借我一點錢撒。”我說“只有現金,她也只好作罷,說了一句那晚安。”我看着電腦屏幕上面的聊天記錄百思也沒想出個什麼話題來,也就順勢玩着遊戲,又是過了幾天星期一晚上九點多,她打來消息“你今天可真是gay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