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面我沒有回答他的說話。
是無聊?還是無知,我不懂這些也不會回答.....
師傅你知道剛剛的那些出租車是怎麼回事嗎?我突然想到之前那幾輛詭異的出租車,他們爲什麼不接客?
.......他還是開着車,等出了孔家埭社區第一個紅路口,他終於說道。
“是四輛是吧?”
“恩,的確,他們都不停車,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哎....他的嘆氣聲在小小的空間裡格外響,他又說道:“剛剛說的那世道就是指的是他們。
世道,怎麼了?”我好奇的問道,前面還是紅燈,他把安全帶解開,朝着我說道。
“小夥子,人是勢利的,你懂嗎?”他的臉龐是什麼樣的呢,老的?,年輕的?
“勢利誰都有吧?我認爲這是一個非常正常的現象,就比如人是一個生物,本身就是要生存,既然要生存就要利用一切的優異,那麼勢利自然就有。”
呵呵,他輕笑,不知道是笑話我,還是他自己,我面前的司機師傅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呢,我不瞭解,也不想去了解,連我自己都不明白自己是一個什麼樣的,還有餘力去了解其他的人,不可能的。
“笑什麼,難道不對嗎?”
呵呵,他沒有回答我,笑的迷茫,笑的迷失。
............................
師傅停車,十分鐘後,這車是從三墩路上開的,也不知道是爲什麼,很堵,快春節了,晚上堵車還是很正常的事情。
“這裡?”他看了看玻璃外面的情況,這是在三墩路的主幹道上面,車流已經不動了,已經堵了四五分鐘,雖然是很撓,但是也不至於在這裡下車。
“我不是想下車,真的是急事。”我看着車窗外面,那人行道上面有一羣人聚在那裡,剛剛我隱約瞥了一眼,看見人羣裡好像有一簇紫色的東西。
仔細一看,是一個人的頭髮,紫色,在一羣人中顯的格外耀眼,不過再仔細一看,那羣人大概是十幾個,分成二幫,不知道是在討論什麼,還是在對質,那個紫色的人,站着左邊的人羣裡。
隱約記得前些天晚上去買菜的時候,見過她。我的記憶力時差時好,有的時候能記起十幾年的事情,有的時候剛剛交代過的事情都能忘的一乾二淨。
不錯,是她,我心中默想,原本想就這麼略過的,四周的環境,車不知道要堵多久,
“師傅能停車嗎?”我再問了一遍,他在看着周圍的環境,沒有回答我。
司機這裡下車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沒有,注意點,”他終於說了一句,車門開了
車門馬上撤回來,外面車流不動的儘量快點,他放棄了排隊,直接靠在了路邊的綠化邊,打開了車門,在後面的車,紛紛開了上來,超越了。
“謝謝,”我伸出遞過去了十塊人民幣,他只是點了點頭接住了,就放下車窗,發的汽車到主幹道去排隊了......
這個人是什麼樣的,他剛剛說的那句不公平是什麼意思,我想了半天也猜不出任何東西,無所謂了自己弄懂自己的行,別人也無心去管了。
恩?我走上了人行道,周邊路栽種的都是大香樟,只要再往前幾百米都是梧桐了吧,三墩路邊的綠化都是這樣的,我望見前面人行道上面,站滿了很多人,和剛剛在車上看的不一樣,下車來,這裡還有很多人。
前面是厭氣,一股難以名狀的感覺,我很不喜歡這種滋味,大大小小的,大的十七八歲,小的十幾歲的都有,他們幾乎都是男性,不,全部都是男性,除去那一團紫色之外,他們在幹什麼。
我沒有走向前去,而是在這段人行道看着,前方十幾米開外的地方,那是一段天橋人行道,他們處在正中央,說話,不對辱罵的聲音響徹整個人行道,不光光是一個人發出的,是很多人,漸漸的都加入到這種行列。
辱罵,謾罵,摻雜這父母,全家,親戚,生殖器官等詞彙,污言穢語可以來形容,他們還是人嗎?,和走獸無不般一樣了。
我無心去聽這些,會髒了自己的耳朵的,望着那羣人,似乎連嘴上都不滿了,似乎想動起手來,他們是混混嗎?
混混是什麼,是閒散人員,吃飽了沒事情乾的人,聚在一起幹着負能量的事情的人,才叫混混,而一羣混混,則是叫邪教了。
恩?我只是看到那團紫色的,確認之後才下的車,我有一件東西落在她那裡了,我確認是這樣的,之前那片林子我找了好幾遍,都沒有,上次估計是蹲下的時候,從我袖口裡掉了出來,回家翻箱倒櫃的都沒有。
肯定是她撿到的,我排除了很多種情況,上次見到她時,也是第一次,這姑娘只給我了一副混混的印象,她冒出來的髒話比我說出來的句子還多,什麼都有,而且打扮的也是非主流。
又想起來,上次在林子被卡住她,看來她的父母又沒有管住她。
“幹他麼啊,哥弄他們,怕個屁。”我聽到她的聲音了,尖銳的,還帶着一副流氓的語氣,就算在這種空曠環境下也能聽見,什麼話......
“傻逼東西,叫你們搞我,不是人多嗎”她踮起腳,指着右邊爲首的男子,看樣子纔是18的樣子,就穿着這樣。
我沒有心情去看這一幕,我只想要我的東西,我要問她有沒有拿,畢竟那東西,她這種性格拿着那種東西,豈不是要翻天了,我沒有急着去,時間多不說,眼前的環境很壓抑,二方不知道在幹着什麼。
力氣挺大的嘛,看着眼前那位紫毛,和一位男性扭打在一起,不錯是打,一羣人圍觀着,二方似乎找在了一個共同的話題,暫時都聚在一起,如古羅馬鬥獸場,在圍觀二個人的死鬥一般。
勝負很快結束了,不是紫毛,是那個男性的哭喊聲,那種肉體被切割的痛苦感,那種撕心裂肺的聲音,讓我有點想離開,這裡。
血,猩紅的血液,從男性的手臂上流下來,染紅了紅色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