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難堪呢。”染葉似乎在忍受着什麼,我心中罵着自己傻瓜,覆上了被子看着她說“不好意思。”她沒有說什麼話閉上了眼睛,面前似乎是美好的染葉“我有最美麗的那天。”她一個人說着,我們二個人聽着她的話。
“安心點。”我低聲的說着,我能感受到她的雙腿離我的身體遠離了,頭還戀戀不捨埋在我的胸懷裡,手機響起了晚上十點了,韻詩仙,白色的屏幕我有些恐懼了,對面問道“睡覺了嗎?”我馬上打了過去“沒。”對面“恩。”我說“詩仙,可以這麼叫你嗎?”
對面打了一個笑哭的表情說“當然可以了。”我停下了自己的手,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我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對面恩了一字,對面打道“你現在怎麼樣了?”我思考了一會說“很好,你呢。”一分鐘的等待,染葉還在我懷裡熟睡輕輕的唸叨“現在怎麼樣?”皎潔月光,今天格外銀灑。
“這是?”我看着對面拍了一張照片,大松木花紋高級桌上白皙的手腕遮住了一張白漢玉色的信函上的內容被她的手臂擋住了,對面打了一個猜的表情包,我嘴角上揚“這是..你來說吧。”對面打字“不行,你要猜。”我無奈的打到“學軍的錄取通知書。”
對面打道“你不是看見了。”我無奈道“沒有是猜的。”半分鐘後對面打到“好吧,相信你。”我打了一個笑哭的表情說“什麼時候入學?”對面打道“9月1號。”我說“恩,小學生開學也是和你們一樣的。”對面噔噔二聲表情包說“你纔是小學生。”
我說“我是初中生。”對面沉默着“對不起。”我說“爲什麼要這麼說呢?”對面很難回答吧,三分鐘過去了,我打道“現在我可是老闆了。”對面打了三個問號“我把落氏二家分店的信息打了過去。”對面連忙幾句問號,我說“是真的,沒你,我也沒這些,所以別計較了。”
“恩。”對面打着恩字,能感受到我們的語塞吧,我邊打嘴念“你對我怎麼看?”對面馬上就回復“不知道。”我說“詩仙平時在學校裡,和朋友很玩的開。”對面沒有回答我,一分鐘後打了“謝謝。”我問道“你現在,在補課嗎?”對面恩了一字,我又問道
“你在高中那個班級?”她打道“現在還知道。”我恩了一字,我心不知道是何種滋味,可能是巧合吧同時打道“辛苦了。”我問道“爲什麼?”對面也問道“爲什麼。”我想起了她的面容詩仙的眼睛很是好看,絲絲的嬌媚,平時她高度近視,戴眼鏡也經遺落,
“因爲你這十幾天都沒玩手機吶,成績提了這麼多很辛苦吧。”對面恩了一字說“還好了。”我不知該如何打說“你現在的模樣,我有些記不太清了。”對面打道“我也不記得你的模樣。”我笑着打道“我不發自拍了,去年都發了一張了,今天要你來了。”對面唉一聲,我打道
“你去年說過,你看我的眼睛。”對面恩字道,我打道“今天你也要發你自己的自拍了。”對面又唉了一聲試圖矇混過關,我打道“算了,你現在還在補課,就不打擾你了。”對面說“不是,好不容易偷偷能玩手機。”我的眉頭緊皺着說“偷玩手機不好呢。”
她打了一個哼字,我慌了手腳說“真的不好意思。”她又打了一個哼姿字說“你和我爸爸的口氣模樣一模一樣。”我說“我不是你的爸爸。”她又打了一個哼字說“你既然都不想聊天,那就算了。”我打道“說說的,只是擔心萬一影響到你的學習成績。”
對面打道“這就不用擔心,不過進了高中總感覺腦子不夠用了。”我打道“高中的知識是很難,特別是女生的思維跟不上。”對面哼了一聲打道“你還是說我的腦子不夠嘛。”我發了一個賠禮的表情包,對面打道“不是真的生氣。”
我得意之色在臉上說“我當然知道。”
對面五分鐘也沒聲音,我打了一句“在嗎?”對面打道“本小姐生氣了,快哄我。”我輕笑着打道“你這種話我是第一次見到。”對面打道“哼,你在學校就一個木腦袋。”我無奈的打道“這也沒辦法吶,只不過你也注意我就好了。”對面打道“誰注意你了。”
我沒有回答她的話,打道“六月二號,挺有時間的吶。”她打道“早知道去看漫畫了。”我說“好了,謝謝你了,有些感動。”對面打道“你這就感動了”我恩了一字我們二個不知道該怎麼說話了,十分鐘後已經是十一點半了,對面打道“對不起。”
我打着“沒對不起,以後我們能見面嗎?”對面打道“不知道。”我說“你進高中就要好好學習了。”對面打道“知道。”我打道“我現在也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賺錢。”對面打道“你很厲害。”我打了一個問號對面打道“爲什麼。”她說“你賺了多少錢。”對面身邊打了個狡猾的表情包。
我的心情不知道爲什麼沒有什麼變化說“自己單人幾萬吧,很少。”對面半天沒回復我問道“在嗎?”對面連忙三連厲害,我笑着打着說“你們家很有錢吧。”對面打道“爲什麼要這麼說?”我說“我之前問過你一次,你家住在哪裡?”對面回答,我繼續打道
“你說了不清楚,也只能我自己來猜了。”一直等着對面回答“對不起。”我在手機外點着頭打道“沒什麼,都是正常,不過我們以後的相見概率有多少。”詩仙說“很大。”落遊笑着打着“我很期待。”雙方沒有了共同的話題,我打道“好了,就不打擾你了。”
一句話打了出去,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回覆了,時間飛逝來到了八月份尾巴的地方,張姨站在我的身邊,冰馨餘眼淚汪汪的看着我們,身旁的詩槐心情也是很不好,我看着她們說“你們二個別跟小孩子一樣。”我的眼角有些酸楚,冰馨餘的小辮子望着我們說